华敏见衡经的举动有些异常,感觉到肯定是已经有人站出来了,在给这个小孩子撑腰打气。马上也就意识到除了左写生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人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的。既然是他出现在衡经的面前,那也就不用再继续的忍耐下去了。想到这里的时候,可顾不上对安乐文的尊重了。连看也都没看安乐文一眼,直奔衡经站在那里,瞥一眼的方向而去。
当他走到衡经的面前,也就看到了在不远地方的一片树林里,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个人。只见这个人浑身披挂着七色缎艳纶巾看着那格外耀眼的绸缎披挂在全身,只露出了一张严肃的面孔。华敏不用看,也就认识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主子——华夏神州风江大立第一人物的左写生。不由得喜出望外。正想要过去见礼时,猛然间想到了左写生一贯来的性格是以他人为重。赶紧先向衡经深深的鞠了一躬。亮开嗓门大喊道:“尘衡大将军受惊了。”随后连理也都没有理会衡经,直奔左写生而去。从这个举动,不难看出他的这个举动,只是一个走过场而已。根本没有一点点对衡经的尊重意思,纯粹是做个样子,给人看看的,并没有多大的实质性的意义。显然根本没有把衡经当着一回事,只是做一个胡任务的举动。
衡经哪里还想到华敏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个下不来台的尴尬局面。还总以为华敏这一会是对自己有着无比的尊敬,简直都胜过了对主爷的信任了。还以为华敏不但是在向自己鞠躬,而且还要给他施个隆重的大礼。有些受宠若惊,几乎也是慌了手脚,赶紧一哈腰,要把华敏给搀扶起来。可谁知还没等他伸手过去,刚要开口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的时候,就在于见不到人影子了。这可把他给羞臊得满脸通红的,顿时也就愣在那里,象个木雕泥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显得那么的多尴尬,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华敏可不管他这些事了,只管向左写生那边跑过去,就想着要见这个主子,真象有好多说不完的话,要在此时此刻一下子全把吐出去。也都不解心头之恨,然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近距离的接触。根本没有顾得上左写生向自己摆手示意,表示不允许那么做。还没有理会这些,没等跑到左写生的身边,也就扑腾一下子跪倒在地。高升呼喊道:“臣华敏叩见静旨圣驾。”
也就这么一声喊,可就惊动了在场所有的人,霎时间也就一窝蜂的涌过去。一个个的都行动起来,争先恐后的要见见这个阔别多时的主子,要好好的跟他说说话。
衡经这才清醒过来了,再也顾不上什么尴尬与羞臊的了。赶紧直奔左写生身边,他跟华敏可不一样的了,别看华敏显得是那么的严肃,对这个主子表现出无比的敬意,每一个言行举动,都是要规规矩矩的。而他不是这样的了,没有什么身份可言的了,只管自己想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深处感受,也就尽管任性起来了。一见到左写生没有拒绝任何人的见礼,却又以很文静的姿态向自己挥手示意,在表示不需要那么客气的。他可不管这些了,没有听从左写生的阻拦。这可来起精神了,没等走到左写生的面前,也就猛地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离得不太远,就放声大哭起来。再也没有那个大将军的气概,显露出小孩子的孩子气了。一边跪着爬行着,用膝盖当脚走,一边大声呼喊道:“奴才小畜生,叩见主爷。”
安乐文刚要过去,就被左写生一挥手,强烈的阻拦住了。只见他面沉似水的看着安乐文,语气深沉的说:“不用啦!在别人的面前,我可以配得上是一个主子,而在你安乐文的面前,我这个臭叫花子,也就什么都不是的。在这个华夏神州风江大立真正的主子,不是我这个臭叫花子,而你就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我要把手中的一切权利都交给你了。你现在也就可以将我这个臭叫花子缉拿归案。小孩子犯不了什么错误,真正幕后主使的黑手,现在就在你的眼前,近在咫尺。你怎么又不知道要抓捕呀?是不想立功,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呀?”
把安乐文给震住了,随后又对衡经进行严厉的训斥了一顿,板沉着脸死死地盯着衡经,冷森森的说:“衡大将军这是上哪里去的呀?你给我站起来说话,可不要跟我这么客气。”
衡经一听这个语气,也就感觉到事态发展的严峻性,再也不敢那么嘻嘻哈哈的。赶紧站起来,连一句话也都不敢说了。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挨训了,低头不语,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尽管在眼前显得是那么的可伶,可左写生并没有因此而心软下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不过这一会的语气,可要比刚才要好多了,压低声音,不紧不慢的说:“但不知衡大将军这是意欲何为?从何方儿来,又往何方而去,你是在办公事,还是办什么私事的?你是知道我在这里,特意来这里看望我而来的,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无意中路过,恰巧相遇的。又还是怎么的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情况,事关无必紧要。毕因那些事,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我管不着的。我所要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这回想在干什么?”
衡经听了这么多的话,根本也就听不明白所要说的是什么,心里有些慌了起来,没有底儿的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不想回答,又不行的。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吱吱呜呜的说:“回禀静旨圣驾,奴才正要赶赴东乡府,万万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在这里与静旨圣驾相遇。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还望静旨圣驾明白指点。”
左写生听了他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的,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看了他一眼,语气变得有些生硬起来说:“我问的不是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我问你这是在你家里,还是什么地方?”
这句没有头绪的话,说出来了,衡经更是听不明白的了,打了一个愣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时间愣在那里,再也不说什么了,可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老是这样的不回答主子的话,这怎么也都是说不过去的。就这么木在这里,也不合适的,怎么也觉得很别扭的。再者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向主爷交代不下去的呀!他最终还是回答说:“回禀静旨圣驾,我奉命华北宾受旨林路的宣奉旨意。紧急赶赴东乡府,对东乡府的各路英雄好汉进行诏安受命。并且把他们调遣到京都,对当前的形势作以周密的探讨,尽可能的派遣他们征服各地割据势力。”
左写生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微微一摇头,随后勉强的点了点头说:“我不想问那些与我无关的事情。你也不用跟我在这里浪费这些口舌的啦!我现在想要知道的问题,不是你要干什么的事情,而是想要知道你现在是在执行公务,还是在家里做杂货的?你只把这个情况给我说清楚了,也就足以了。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不要跟我说得太多了,你明白了吗?”
衡经这才听明白了,这才恍然大悟起来了。心里明白刚才安乐文对自己采取的粗暴行动,已经得到了左写生的高度关注,并且已经深深的刻印在内心深处,成了一个不可回避的中心解决的话题。想到左写生对自己有这么的关爱,不由得痛哭流涕的看着左写生,再也忍不住滚落下了受委屈的泪水,颤巍巍的说:“回禀静旨圣驾,罪臣衡经在执行公务,没有什么私事可言。”
听了这句话,左写生脸色唰的一下子,顿时也就变得阴沉可怕起来了。严厉神色的说:“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可要把什么事情的性质,都给我一一的分清楚了,家里的事情,永远都是家里的事情,与外面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可不要把这一切的事情,都给我胡乱瞎扯一套的捆绑在一起去了。你听明白了吗?公事,不可私办,私事不可公办,要严格执行私事私办,公事公办,不要给我弄混了。要知道今天的你衡经是一个大将军,而不是还象往日那样的只是一个任人使奴唤俾的奴才。要知道你是当今华夏神州第一得力干将,必须要有顶起华夏神州这一片天的支撑骨干力量。而不是一个呆在家里看主人脸色的无用之奴。我要的是你对风江大立有所作为,而不是当着宠物看的,只为逗逗人开心用的。你明白了吗?”
衡经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自己心目中总以为再也不管自己死活的主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是把最大的期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感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此时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什么举动,可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激之情,除了不停的流着眼泪之外,再也没有更合适的行动,来表达自己对主爷的感恩心怀。现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用着来表达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意。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了那激动不已的情绪,镇定下来了。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控制住了那不稳定的情绪,强打精神,笑了笑说:“多谢主爷指点。”
左写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微微喘息了一口气,语气并不是那么轻松的说:“不用那么多的客套话了。但不知在你的心目中,你口口声声说出的主爷,在你内心深处究竟有多大的份量?你在这里得跟我说出实话,可不要跟我在这里周旋着的,我还有我的事情,没那么多的时间在跟你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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