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文听了申启卓的一番话,觉得申启卓真是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他倍加珍惜这一份感情。感激申启卓对自己有博大的恩情,觉得申启卓这个人够得上一个人物,值得可交朋友的。对申启卓说的话,感觉到很有道理的,心里更是敬佩他所指点的思维路线去走。虚心的询问申启卓该怎么走喜下一步的计划,怎么才能尽快把衡经给缉拿归案。
申启卓也不敢直接把衡经必然走的路线告诉他。因为他也考虑到了如果自己这么太聪明了,必然引起别人对他的怀疑,到那个时候可就不好办了。他现在的心里已经处于很纠结的尴尬状态,总觉得自己要是不明确的指出来衡经,这一会处境的基本情况,根据逻辑推断理论上说,必须要走的哪一条路。很可能会受到他们的明显怀疑和猜忌,要是这么一来的话,可真要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可要是不说出来的话,也是要耽误事的,只不过这个耽误事,与前面的性质,可就大不一样的了。无论怎么样的,反正都是对他有极大的损失的。
只不过是在性质上有所不同的问题,也就在一个事对他的怀疑和猜忌,一个事他独自一个人憋着一肚子的气,眼巴巴的望着衡经这么的逃之夭夭,干瞪着眼睛,却又没办法的。他返来拂去的想着,最终想出了一个比较灵活的方式,觉得自己要是以一个拐弯抹角的推理方式,来做莫弄两可的策略,给安乐文一个旁敲侧击的方式,忽明忽暗的引导他的思维,走上自己想要的正轨。打定了主意,才静下心来开始静静的巡视着该怎么既把安乐文引上正轨,又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正的真面纱。想了很长时间,他最终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当然他想的这个办法,并不是真正对衡经该走哪一条路的良苦用心,而是想着怎么应对把安乐文引导到尽快顺着衡经走的路线,紧急追击上去。而又不使得人家对自己产生把衡经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怀疑。
申启卓可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现在在他的面前,即将面对的不是一个安乐文,更不是一个小小的衡经,而是这一帮的人,除了林路以外,谁都是他威胁他的定时炸弹。尤其是对华敏,更是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总觉得华敏对他怎么也都不放心的,不但如此,而且还觉得华敏已经对他的一切,都掌握在心中,只是这个华敏比一般的人不一样的,他把什么明白的事情都放在心里,怎么也不肯说出来,而且这个华敏的阴谋,还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恐怕自己就是十个人,也抵不上一个华敏那么精明强干,要是稍微一个不留神,一个跟头栽下去,再也爬不起来的了。当想到这些不利于自己的各种因素,他更是恐慌不安起来,对华敏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可他还是尽量控制住了自己的害怕心理,保持很平静的状态,从容面对。
装着思考了很久,才微微的喘息了一口气,深情的望着安乐文,苦苦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衡大将军该怎么选择自己要走的路,毕因他的个性是怎么样的,我还不是那么太了解,所以也就不敢断定出是怎么样的想法。不过我只能以我自己的性格,根据衡大将军当前的现实情况,以自己的身处这个境界,又是怎么面对这个现实情况的。按我的思维判断,要是我处于衡大将军的这个处境,我会走一个谁也都不知道的小路。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抄着小路,悄悄的溜之大吉,这样的走起来。既安全舒适,又安静无忧的走出京都,那该有多好啊!”
也就这么一点破,可给安乐文提了一个醒,总感觉到这真就是这么一回事,既然是这个想法很符合逻辑,也真是衡经有这么做的可能。自己也在把自己放在衡经现在的处境上,作以换位思考了一下子,觉得自己也是有这样的想法。于是用手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冲着申启卓连声大喊道:“好样儿的,我看还是我们的申大将军,真不愧于是一个神人也。无论面前有再大的困难,只要有了申大将军这个神人,在给我们指点明路。也就什么都不用害怕的了,就冲着有申大将军在身边,我看这一会儿,准能拿下那个小兔崽子不可的。”
申启卓对这话并不感兴趣的,但他也在装出了一个非常自豪的样子,在假装着强行的抑制住了喜悦心情的的过度兴奋。他这个样子,也只是做给他们这几个人看的而已。并不是他申启卓对别人的夸奖,不感兴趣的,而是看谁在夸奖他,而这么一个安乐文在他的面前,根本也就没把放在眼里,更何况还说这么一个看不上眼的安乐文还在夸奖他。不感觉到有一阵子的呕心,也就算是不错的了,哪里还有对他的夸奖,还能兴奋得起来的道理。这么强制性的装出对这个夸奖,很兴奋的感觉,只是掩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的。
林路见这个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这才看了看安乐文一眼,苦苦一笑道:“安总侠劳累了,眼前dzh这事也就不说了,但说这一会儿的事情吧!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说了,快为安总侠接风洗尘。我们好不容易的碰到一起来了,往后还说不定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相聚在一起了。先不着急别的事情。尽管开怀畅饮。预祝你们早日平安归来……”
申启卓见他说的话,越来越离谱了,赶紧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笑着对他说:“宾受旨老爷的酒,已经喝多了,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呀!衡大将军也是我们自己人,也不是什么外人,只不过是他年幼不懂事。今天也不知道是犯什么毛病,在无意中犯了一点点小错误,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不应该见人家的小辫子露出来了,也就抓住不放的。”
再看安乐文只是笑了笑,抿着嘴没有说什么。站在一旁的华敏,再也没有那个性儿等下去了。只比了当的说:“我看谁也都不要客气了,该怎么着的,还是怎么着的。既然是要将那个小孩子缉拿归案,那也就不要在这里耽误没有价值的时间了。我们现在马上也就出发了,不把他给抓捕归案,绝不回头。这是我们必须要严格执行的任务,谁也都没有理由推卸这个责任的。当然宾受旨和申大将军两个人,不能跟我们一样的。其余的人都是一致同仁,谁也都没有一个例外的特权,我华敏更是不例外的。要行动起来,马上就立即执行,绝不可耽误时间了。”
林路见华敏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再也没有必要那么多客气,不能继续把那些客套话,挂在嘴边说得太多了。既然是已经亮开了架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那就得让他们走吧!不过在临行前,还是鼻祖要说出一些客套话的。他一手抓住了安乐文的手,深情的望着安乐文的面孔,语重心长的说:“安总侠可不要把这件事看得那么太重,不要跟衡大将军计较得那么多了。毕因他还是一个小孩,在有些方面上,处理一些事情,不是那么稳妥,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在这个随即上,谁还有不犯错的呢?我们都是人啊!谁都是这么一步步的走过来的。”
华敏怎么看林路和申启卓两个人,怎么都觉得很不顺眼,总是感觉到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坏人,而是坏到极点的人,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了,真叫人看上去,都有些呕心,可又没办法避免得了的。只好忍受着,没说什么话,只是担心安乐文在对防范他们的这个方面上,简直是没有一点点经验,连一个简单的眼光都没有的。他不由得担心起来,也不知道这一会的衡经,又该上哪里去了。更令他怎么也放心不下的事,也就是只怕衡经还没有顺利的走出京都,不管是怎么着的,要是不叫安乐文给逮住了,还好一点的。
要是叫安乐文给撞上了,那可不知道该发生什么样的微妙情况变化,真还不得而知的。面对这两个昔日的一家人,今天却是闹得不和的死对头,而又是同党铜排的同伙人。在这个错中复杂的关系链上,有着彼此之间矛盾冲突,真令他望而生畏。即便是面对强大的敌人面前,他对任何严峻形势,从来也没有这么惧怕,担心,苦恼过。可今天面对自己家里的这些复杂的情况,他真有些头疼了。在安乐文与衡经之前,无论是谁与谁之间,谁的感情都要比他华敏要深厚得多的。真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要是客气一点点,你在中间说什么,人家还会跟你说那么几句话。而要是不客气的话,谁也都不把你当着那么一回事,你也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尴在那里不动地方的。想到了这些,他有些感觉到很疲倦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他尽自己的最大能力,想尽一切的办法,尽量把他们之间的矛盾给化解开,可就是找不出什么突破口,一时间感觉到自己已经陷入精疲力尽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在想着什么别的东西,只是想着应该如何。面对怎么回避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刀枪相见的遭遇。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却怎么也都找不到应该合适的平衡点。
由于在这一路上,都是有申启卓的精心策划,把衡经在这一路上的前进道路,给阻止住了。才被阻拦在不太远的路上。这才被安乐文等人给撞见了。还没等华敏来得及想好主意,只见衡经对安乐文抓自己,进行了猛烈的回击,突然间发现有什么变故,才感觉到有人在秘密袒护衡经,这才是以往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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