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经被申启卓连捧带夸的,弄得晕头转向的,可不是高兴得找不到北的了。而是真对申启卓这个人使用的手段,显得很吃力了。对该怎么应对申启卓的手段,已经是捉襟见肘的了,实在有些无所适从的面对这一切。明明是极不情愿的,还是只好乖乖的顺从申启卓的摆布,一步步的进入了举步维艰的困局。在怎么也都不好解决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灵活应对的方式,也跟着申启卓一样的,装着什么都没感觉似的。给申启卓一个根本看不出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处于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至少给自己在申启卓面前,还没有达到输在起跑线上的印象。
尽管是对申启卓的花招,再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即使给以有力的回击。但他毕因不是一个井中之蛙,可不是一个只光吃素的,在觅传四遣腹赶赴南疆府的路途中,跟着左写生在一起闯荡。得到了精心的指点,并且还经过了很多次亲手操作,对一般的不利形势,都得到左写生的放手,有他直接代管,紧急处理相关棘手的问题。在那个期间里,有了左写生的撑腰,有什么危险,都有主子来给他扛着的。从来也都不考虑后果的大干起来。从中也积累了很多经验教训,以及实战技巧,大大小小的世面,也见过了很多。
而今天面对这样的情况,要是在当时的形势下,那也只不过是小儿科的事。根本不需要他犯愁的,随便动一招,也就轻而易举的搞定了。可现在的形势不一样的了,不但没有主子在为自己撑腰,而且无论是家里人,还是家外的人,来之四面八方的人,几乎都把自己给团团包围住了。别说想冲出群围了,就是想多坚持一会儿的时间,只怕都是很困难的。
他发至内心的非常感谢左写生在那个非常时期,还绝尽全力的把自己给扶持起来的,才有今天的丰富经验,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挑战与阻力。尽管是对申启卓的狡猾手段,有些感觉到力不从心,但还没有到乏力枯绝的地步,有了以往的精力,他可就有了强有力的可靠依据,进行努力的拼命回忆,把以往发生类似事件的解决方案,拿出做参照的方案。虽然还没有尽快的想出了什么好的办法,但他已经慢慢地理清了一点点头绪,想出了缓兵之计,故意的在慢条斯理的做出一些漫不经心的动作,来给申启卓一个打掩饰的由头。
从容不迫的面对申启卓,说话的声音,故意的压低了,显得真活象个要死还没断气的语气,有气无力的说:“唉!就算是这样的吧!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事啦!只不过是你这个人,真叫我怎么也都琢磨不透的呀!好吧!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也就不要对那些没用的东西,老是在纠结着的啦!还是谈一些开心的事情吧!我可没把你当着外人,你可也不能把我当着外人呀!”
申启卓已经觉察到了衡经现在,对在自己使用的手段,采取应对措施上,显得真有些很吃力。但他的心里可并没有轻松下来,而且对这个小孩子的能耐,真为之很敬佩,不忍心再次的为难了。只不过当前的形势,可不是他申启卓想要怎么做,就能怎么做得了的。现在别说他不想那么做,就是真想那么做,也是不可能做到的。然而对他地的同情心,归有同情感,可与该怎么做的,也就必须还得怎么做,那可就是两把回事的了。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小看这个小孩子,毕因他是左写生一手提拔起来的,并且还经过了很多复杂形势下的考验。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捶打磨练,什么世面没见过的。现在他还是年龄不大的小孩子,毕因什么都没有长成熟,到一定的时候可真是不可估量的威力。
别看今天显得是这么的稚嫩,但你要想一下子把他给绊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一会的形势来得很突然,他也是没有反应得过来,要是等一会适应过来了,那一会的情况,可又是一样的了。申启卓想到这些,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了,赶紧见好就收了,不能再继续的跟他玩心计了,要是继续下去。当他适应过来了,智慧得到正常的发挥,与现在的这个形势,根本不能可比的。真到失算的时候,再把一切付出的行动给收回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想通了这一点,他干脆什么都不说了,亲自给衡经斟酒,随后给自己斟酒。
再也没说什么,一声不吭的仰着脖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继续的斟酒,并没有跟衡经说什么,还是继续的自斟自饮起来。那个气氛,显得并不是那么死气沉沉的,当然也不是有多活跃的。并没有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只是给人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情景,摆在人的面前,既不是那么协调,又不是那么僵化。没有使人感到有什么别扭,不过叫人感到有些很沉闷。
衡经见他的这个样子,感觉到他有些问心有愧,现在是在给自己的一个惩罚,觉得自己也有些感到羞愧。他实在也看不过去了,只好也跟着申启卓一起,举杯畅饮起来。
申启卓见他也跟自己一样的,照旧举杯畅饮起来,同样也是什么话,也都不说的。也就感觉到这哪里是在喝酒,分明是在赌气来的,越看越感觉到很别扭的。心里想:要是一个人在喝闷酒,谁也都没有感觉的。可你说两个人都在各顾各的在喝闷酒的,这象个什么事而的呀!这喝闷酒的事情,也是我开始的,那么解除这个恶性的轨迹,那还是必须要有我自己来解决的呀!你不说话,他怎么会说话的呀!想到这里干脆也就不顾别的了,还是低头做点服软的事。举起杯子向衡经递过去,碰了碰一下子,随后叫道:“衡大将军来,咱们两个人一起干杯,别这么水也都顾不着谁的,这么低头喝自己的酒了。还是我们两个人开怀畅饮吧!老是这么喝闷酒,也不是一个事的,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没意思的。反正我是有这种感觉的,根本受不了的。”
衡经心里话:这一会儿你最终还是低头服输了呀!我还以为你不会轻易的低头服输呢!你到底还是也能做到能屈能伸的这一步,唉!已经真是不容易的啦!他看了看申启卓一眼,笑了笑说:“早就应该这样的啦!我看你申大将军独自一个人在喝闷酒的,还以为你在跟我生闷气的,吓得连说话,也都不敢说的了。要不是你在跟我伸出善意的手,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的。”
申启卓见衡经这么说话,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的,不管怎么样,他这个小孩子毕因也是一个人啦!想当粗在左写生的面前,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谁见他也是怕三分,可今天沦到如此这般天地,谁又能接受得了这样的悬差,想到现在的命运,竟然还落到孤立无援的境界。由此可见他的心情有多失落,这是不言而喻的。当然今天在苦苦煎熬着,总归会有朝一日,必有时到运转的日子。到那个时候跟今天的这个场面,又是不一样的了。我今天是在执行任务的,要是我个人私事,我也就不给他找麻烦了。
可没办法的,这毕因是公事,有不了我的。在有些特殊的情况下我真还不能心慈手软的。不过还是不能把这件事,做得那么太绝了。要是真的做得那么太绝,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的。不看将来的运势,也要看当下的可伶小孩子,又是多么的可伶啊!想着这些方面上的东西,他真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了,陷入很纠结的尴尬之中。
衡经见这样的情况,明显的看出了申启卓的心思。现在的他也对申启卓的处境,感到很难受,毕因人家是生不由己,个保其主,没办法的。这也不是在交战中,能在这里相互接触,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更何况是在一起开怀畅饮,也就是更不容易的了,今后这样的机会,恐怕不太多了,甚至于根本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的了。这一会什么名利呀!权力疯争啊
!什么东西,他已经都看得很淡了。干脆甩开那一切不和谐的气氛,放开心情大谈阔论起来,把那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全都给抛在脑后,统统给忘记掉。没等申启卓开口说话,他也就跟申启卓谈起自己顶巅峰时期的辉煌,对觅传四遣腹时期的荣耀,与怎么跟左写生一起闯荡江湖经历,全都给说出来了,并且还在添油加醋的胡乱瞎吹起来。只不过是在对左写生在关键时刻所处理的机密事件,连提也都没有提一个字。有了这么你一来,必然也就有我一往的,他们两个人很快也就融入恰如其分的欣欣向荣之中。开始了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换盏起来。
除了在各自机密事件的最核心关紧点上,保持着怎么也不松手以外,他们真是没有一点点距离感,真是达到了无话不谈的这一步。很有意思的一个趣味,也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边在对最关键性的核心利益上,存在着绝对与对方隔绝,另外一方面是对那些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件,简直是只怕想不出来的,只要能想到的,都有迫不及待的供出来,给对方一起共同分享。要是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根本不了解的人,真还以为他们两个人简直就是不可分割的自己家最亲密的关系,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了的。
衡经这时候也不想着急于要离开京都的事,只管任天由命的了,该怎么过的,还是怎么过的,犯不上顾虑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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