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见衡经要立即要走人,在自己离开之前,当即分路扬飚。这可把他给极坏了,不是不能让他走。只不过是现在的这个时候不是放他走的最佳时机。要是在这个时候走了,自己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对策,必将白费心血负如东流,全盘计划,就此落空。这可得不偿失的。他哪里还肯把这个好机会,这么轻易的给错过了,在绝尽全力的想办法,要把衡经给拖住,延长时间给他一个好机会动用设定的套路去走。可他一时间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毕因你自己要走,要说把人家一个人留下来,也不合适的。不用人家说了,自己也是实在开不了口的。
也就在他犯难的时候,申潭申启卓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了,一见衡经还在里面,吓得面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也就他这么一来,可给林路帮了一个大忙了,林路借此机会把衡经甩给申潭申启卓了。别看衡经没有看出这是一整套的圈套,可林路对申潭申启卓演戏的效果,显然是很满意的,根本看不出一点点破绽来。立即配合着打圆场,故意的冲着他大吼道:“又有什么事的,在这里大惊小怪的,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在这里。这可不是什么外人,我们的衡大将军跟我们没有什么两样对待的。你可别把他当着外人,有什么话,也就直接说出来。看来静旨圣驾已经等不及的了吧?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并且已经正在尽快赶到那里,现在我正好有一件事,摆脱你给我代劳,陪同衡大将军在一起喝酒。等明天我回来,送衡大将军赶赴东乡府。”
衡经听了这句话,心里话得了吧!你们这两个小子在我的面前装什么的呀!还能掩瞒得了我的吗?只不过是我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在跟你们计较这些了,我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比较好的。他现在只光顾着自己尽快要离开京都,紧急赶赴东乡府逃亡避难去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在顾虑那么多的事情。别说根本没有心思看人家的表情,判断人家究竟是干什么的。只不过他也多了一个心眼,感觉到既然是人家在把左写生当着开头炮,我可不能把这个老底子给掏空。要是那样的做出来,对谁也都没有好处的,那个损人不利己的是,还是不要做的好,那又是何苦来的呢?弄得大家都不开心,这还是一件小事情,弄不好的话,真正的危险不是人家,而是在你的身上,人家要是被你逼急了,那可没有什么顾虑的,动起绝情来,还有你的一个好的吗?见林路要走,把自己交给申潭申启卓,心里想:我可别傻在这里的,也要给人家一个台阶下,更方便自己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赶紧拦住林路,质问申潭申启卓说:“要是我家主爷没有提到我,那我可不等宾受旨回来,我衡经只能失礼了,我先行一步,不在向你打招呼了。因为这个时间,我已经浪费不起的了。你看怎么样?”
申潭申启卓看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有些有口难言的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也就这样的欲言又止的,反反复复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而又鼓足勇气,吞吞吐吐的说:“真不好意思的,静旨圣驾不是没有提到你在\的名字,而是告诉我不要把他来京都与宾受旨见面的事情告诉你。要是走不光是你,就是任何人,也不能知道,也只能我们几个人以外,别的谁都不可以知道,要是违反了规矩,必然当着抗旨不尊的罪行处理。你看这又如何是好?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做,但没办法的,上面的旨意,我根本没办法抗旨不尊的。”
林路见申潭申启卓已经把事情摆平个差不多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故意的在演着他的戏,装着显得是那么格外为难的样子,用神情的目光动情的望着衡经,有些不好开口的抿着嘴。稍微过了一会儿,微微一摇头,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既然衡大将军有这般急切的立功心切,我也不能为难你了。好吧!看眼前的这个形势,也只能如此的啦!不过还望衡大将军能给我一个薄面,接受申大将军的代表我对你的敬意。能跟他在一起多喝喝酒,谈谈心,有些想不到的事情,都可以切磋切磋,说不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路上尽可能遇到的一些麻烦事。衡大将军听我说的这句话,可不要误会了我的好意,我并没有说对你能耐上的担心,毕因都是人,难免在很多方面上,有料事不周的,这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申潭申启卓听了林路的话,一个劲儿的直点头说:“宾受旨说的话,实在说得很及时。是这样的呀!衡大将军既然要紧急赶赴东乡府,那也就要把一路上的尽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要想好。是不是要陪同几个随从,好在一路上有个相互照应的。几个人在一起,虽然是在有些事情上,有些缠脚的,但在很多方面上,还能有极大的帮助的。当然我只是一个建议,具体怎么安排,还是看衡大将军自己的决定的了。你要是觉得我的这个建议,能实用得上的话,那也就采纳,感觉到不合适的,也就不用放在心里去深究。”
衡经听了这话,本来想要发火,可又一想,不能这么做的呀!毕因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有他所关心的道理,你可不能不分好歹的把人家给训斥一顿的。再说人家也是把什么话,都说开了。你要是再那么蛮不讲理的,那也真说不过去的了。他左思右想的,在琢磨着该怎么回答人家,才比较合适。对申潭申启卓的好意,发至内心的是很感动,可他真不愿意接受这个好意。不管是在逞强好胜,还是提高警惕的角度上,在他的心里都是行不通的。总觉得自己的能力,有着不可估量的爆发力,还没有真正的发挥出来。
另外还担心他派人跟在自己的后面,名义上是在保护自己,实际上就是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必须要引起足够的重视。说不定在路上,见机会到了,把我杀掉,谁也都不知道的。真是死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实在是太冤枉了,谁也都不能给你伸冤,这都是自找的,又能怪得了谁呀?小孩子也有自己的鬼主意,总是对别人怎么都放心不下的,总是在猜疑着人家对自己的暗算。他这样的想,是正确的,只不过这回做的,却不是那么正确的了。他只顾自己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想自己的心思,可没有想着更广泛的范围。
其实要是派人跟在你的后面,然后想办法把你给杀了,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对人家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与极大的风险。陪同你的人,要是都不是他的心腹人,也是取信不了人家,操作起来,也是一个极大的问题,要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人,你说要是只把你一个人给杀掉了,无论以什么手段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都是无法取信于人的。
衡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林路一眼,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慢慢的抬起头,眯缝着眼睛,笑了笑说:“感谢宾受旨和申大将军的好意,你们队我的关心与照顾,这一份心意,我都领了。只不过是我这个人有一贯来的本性,不适合于人多聚集的环境,只适合于一个人单枪独马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独来独往,没有一丝蹦挂的,那该有多轻松的。你说要是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在一起,有时候在行动上,显得是那么的笨拙,招眼耳目,引起别人的注意,那可不安全的。要么是各守一方,相互之间都有挂念的,谁也都对谁的安全放心不下的,谁都没办法照应得了谁的。那还不如一个人的,好呢!逾期早有这样的现象出现,还不如干脆不要找这个麻烦的了。你说我讲的这话,有没有道路的?”
人家就是巴不得你这样的做,你偏偏就这样的做起来,正和人家的心意了。林路高兴也都来不及的,哪里还会想到要怎么规劝他的呀!只不过是在表面上,还是要做到叫人看得过去,不叫人家对自己产生任何怀疑,那才是最合适的做法。他这一会儿,既担心自己要是一不留神的,要是把话,给说错了,叫衡经没有任何退路,必然要听从自己的想法去做。带着一帮人赶赴东乡府,那可就麻烦了。另外一方面又要做到叫人看得是那么的体贴,而又有充分的理由回绝自己的好意。这样的两全其美策略,要是能做到这一点,真是不容易的。
他一边在想着,一边在看着衡经的面部表情,想从中找出突破口。林路毕因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干将,面对这个静旨圣驾精心栽培的傲骨干将,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应付,但并不是走到陷入那么束手无策的地步。他稍微打了一个愣神,目光呆痴的望着衡经,两眼发质。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显得是那么无奈的样子,很惋惜的说:“衡大将军既然是决心,已经定下来,再也无法更变得了的。我也没有任何话,可说的了,那也就遵照衡大将军的意思去吧!不过,我还是想劝告衡大将军做任何事情,都要先三思,而后行事,为好的啊!做什么事情,都不可太莽撞了。我总担心你在路上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我吃不了兜子走的。知道情况的人,还说我对你的固执行为,百依百顺的,才是最大的祸根之所在。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我在\是在暗地陷害你。这叫我有口说不清的呀!你看你这个小孩子,别在路上走丢了,或者是叫人给拐卖了,那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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