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偷偷的瞟了衡经一眼,已经发现了衡经在此时此刻,开始有些被绕得晕头转向的。心里暗暗的高兴起来,觉得自己这一会的手腕子,发挥得也还不错的,最起码的,也达到了逾期的效果。但他还是不敢钓目清新,每一步计划,都要谨慎对待,防止出现一点点错误,而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他的那个头脑转的真快,当发现衡经有不对劲的状态,不利于自己的利用价值,马上就偏向的激发小孩子的志气。故意的装着顺着衡经的意思,赶紧转变了方向。神情的望着衡经的脸,眯缝着两只眼睛,直点头。随后笑了笑,才开口说:“衡大将军要是不肯为我林路出主意,我也不能为难你,谁叫我这个林路是一个谋权篡位的……”
衡经听他说的话,越说越不象人说的话。越听越感觉到太难听了,简直有到了不堪入耳。要是继续的让他说下去,说到最后,根本不能听的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太多的防备,只是在一些关键事件的转折点,稍微要注意一点,也就是最高境界了。这时没有多想什么,只顾自己的一时感受,心直口快的说:“宾受旨的话,说到哪里去了,我衡经根本没有对你存在什么敌意,你可不要把前面所发生的事情念念不忘的记在心里。我也只是无意中的出错,还望你老人家不要计较了。”
林路见衡经的这个气势已经激起了,心里多少的也有个底儿的了。他尽量不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尽量控制在不让衡经有太多的顾虑,干脆只比了当的说:“衡大将军的话,说到哪里去了,我林路所做过的事情,你们任何人不说,我心里也很清楚的。但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不过,你也放心好了,到一定的时候,我林路会主动接受应有的惩罚的。”
衡经也是跟林路一样的想法,根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只光凭借他一个人的能耐,要想把今天的这个局势,改变过来,恐怕是根本也不可能的事情。况且现在这个时候的形势,对自己是太不利的。此时此刻的他,正处于孤立无援的境界,基本上没有哪一个人会站在自己的身边,全新接力的帮助自己,更谈不上还有保护自己的可能。只有华敏一个人稍微好一点,还能为他说说话。康林尽管是在有些事上,会帮助自己的,但他也不在京都。
而现在的康林处境,很可能比自己还要糟糕。独自一个人在岭北巡洋县,继续当他的那个小小的县令,并且还安插着密探,真可谓是时时刻刻的,都在备受很多人的监视。每一个小动作,都掌控在别人的手里,过着的是担心受怕的日子,要说度日如年,一点点也不过分。他康林自己本人都是自身难保的了,别说对你还有一些存见,就是真是那么全心全意的想要保护你,也是无能为力的,哪里还有什么能耐救得了你的。他的一切事情,不叫你操心,也就是不错的了。
而安乐文安事几可就更不靠谱的了,你还想他帮助你,哼!别做这个美梦去吧!他不想方设法的把你给踩下去,也就是不错的了,就怕没有机会抓住你的把柄,将你置于死地。本来在觅传四遣腹南疆府之行之中,他们两个人也就有格格不入的现象发生了。那个时候只是因为着左写生在给衡经撑腰,不敢对他怎么着的,只好忍气吞声的不管他的任何事情。然而到后来没有左写生的日子里,他也没有对衡经怎么样的,并不是就好转了。而是没有发现抓住毛病的把柄,也不敢轻举妄动的胡乱瞎来的。而今天出了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的机会了,刚才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并不是没有动静的,而是没有到合适的时候,不能搞内乱,叫人家看着笑话。
对假设高院主的出现,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的希望,根本没有什么兴趣感,觉得有这些人的出现,还不如没有的,可要好得多的了。由于对那些人,一个个的为人处世风格,感到很失望。现在想着这些人,也没有什么信心。不由得想到左写生来了,感觉到如果要是左写生的出现,才有自己出头之日。要是没有左写生的影响力残留在这里,也就没有今天这么逍遥自在的,想要怎么着的,也就能怎么着的顺心如意。而今天的这个情况,还不知道左写生的命运,究竟是怎么样的,还不得而知了。左写生对他所说的话,在他的脑海里,深深的刻下深刻的印象。
例如:你要在外面闯祸,也就必须要给我闹大点,不要给我弄个不大不小的,弄得不痛不痒的,叫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有心不管你的事,面对你在垂死挣扎,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可要动起手来,真还不值得我动手的,失去了我的身份,真划不来的。你有多大的能耐,尽管给我闹,天塌下来,有我在给你扛着,你还担心什么的啊?……
那一切的一切纵容报批自己,给他留下美好的回忆。觉得在那一段时间,在他人生中,是最幸福的日子。可今天只能作为一个怀念而已啦!左写生的影子,不由得在他脑海里回荡着。他们两个人真是相谈投机不真心,各揣心腹事的在暗地观察对方的反应,想探测出对方的底儿。林路看衡经的反应,虽然是那么快,但也看出来已经在揣摩什么的了。也就装着什么觉察都没有似的。还是以刚才的那个话题继续下去。可他也不想直接的把什么事,都要摆在桌面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打了个弯子,对衡经说:“以衡大将军所见,当前的华夏神州天底下,不平静的地方,主要集中在哪里?希望衡大将军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不要有任何顾虑的,有什么话,也就直接说出来。”
衡经心里话,老家伙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的了,也就你这样的人啦!还想在我的面前来这一套,还嫩着的呢!想当年我家主爷花费了多少的心血,才把我这个小孩子给调教出来了。要是被你这样的人,都把我给超过了,那还不叫我家主爷大失所望的吗?既然你在跟我兜圈子,没关系的,我有的是时间,好好的陪着你,慢慢的兜这个圈子吧!想到这里,他故意的装着稍微的沉思了一会儿,过了一瞬间,装着才有些觉悟过来了的样子。慢慢悠悠的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那还用说的吗?除了东乡府的那些东乡三十六名教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人吗?亮别的那些割据势力,也没有那个能耐,在我华夏神州掀起风浪。我看只有东乡府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亏坏祸首。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缉拿归案,以免后患无穷,你说是不是的?”
林路见衡经已经把自己的心里话,一下子也就道破天机,觉得自己要是承认了,既不利于自己在中央政府的立足之地,也是太没有面子的了。根本也就不甘示弱,死也不承认,马上就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说:“不不不,看衡大将军的话,说到哪里去了。的确是这样的,东乡府的那些英雄好汉,一个个的,都是另类拔萃的高手,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但要说把最危险的地带,归属为东乡府的那些英雄好汉身上,那可真是太冤枉好人了。当然要说东乡府的人没有一点危险,那也是在说虚伪的话,至少也不至于衡大将军所担心的那么可怕。”
衡经听了林路说的话,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能耐,实在是太差了,看这个样子,眼前的这个林路,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可不能对此人钓目清新。要是稍微忽略了什么关键点的问题,那可出大问题了。现在他才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可不是那么轻松。如果稍微一不留神,恐怕被林路给利用上了,也都被蒙在鼓里,一点点都不知道。他这一会,可不像刚才那样的态度对待林路了。这一会可加了一百个小心,认真面对林路的每一个细节变化,不敢有丝毫大意。听完林路说的话,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过了许久,才抬起头向四周扫视了一眼,心情沉重的对林路说:“如果我的这个判断存在着一些问题,我可真不知道该是哪个方向,可以值得我们怀疑的了。”
林路跟衡经也是犯了一样的毛病,也是无法揣摩不出对方是什么样子的心思,只觉得自己远远不足于对方的能力。同样也是害怕对方把自己给利用上了,自己也都发现不了的,那可真麻烦了。于是相互之间,都在对对方产生了极大的防备,时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要马虎大意的,一定要时刻提放着,别叫自己的破绽露在对方的手里,叫对方给抓住了,就陷入被动的地位,一部走空,全盘结束。由于他们两个人都是鬼心诡异的,过度的猜疑着对方是不是故意的给自己设下埋伏圈,也就慎重家慎重的考量着对方出错的内涵。总觉得有意的释放出一些破绽来,做个投放诱饵,钓大鱼的诡计,别上这个当。有了这个念头,也就出现了相互出错,相互都不敢抓把柄的恶性循环的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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