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各个机构里都安插了自己的密探,林路以保驾护航的名义,把廖辉廖长吉,申潭申启卓全都安插在安乐文安事几的部下。面对这个很明显的监视,安乐文安事几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可也没办法的。除只好听之任之以外,在平时还不忘记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的谨慎又谨慎,一不小心做错一步,叫人怀疑上了,怎么也都解释不清楚的,给自己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林路见自己这两年来,一步步的计划,已经实现得差不多了。一切的形势,都是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并且走得是那么顺利,很难看出什么破绽来,眼看这个趋势,已经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的了。似乎已经成熟到无人能撼动的地步,他的心里很满意了。感觉到该到了该出手,也就出手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也就显得不像以往的那么沉得住气的了,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了,觉得时机成熟到不必要再继续等下去,白白浪费时间的了。现在摆在面前的重要问题,不是在一个小小的衡经的身上。
而是关乎到整个江山设计全局,如何解决在中央政府动大动作,也不至于走到天下动荡不安的危险地步。要想尽快解决这个问题,那也就必须把眼光放远一点,不能只光把眼角余光,放在京都这个弹丸之地。而是要把眼光放远一点,首先是对付左写生的余党,正因为着这些人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衡经的嚣张气焰。要想把这些人,一个个的给清扫掉,必须要从老曹东乡府开始,既然是打定了主意,锁定了东乡府这个重点目标,那也就开始准备着作出下一步的研究,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派谁去,怎么打法,又以什么理由说服人家,这一切的问题,都是摆在他面前最棘手要解决的问题。这一系列的问题,把林路纠缠得无计可施的了。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只好以临时调动的理由。把廖辉廖长吉,申潭申启卓两个人,从安乐文安事几的手里,紧急调离出去。并且还从其他的地方,调动了很多人,以及江湖各路好汉聚集在京都,进行秘密商讨策划大计。可这些来之五湖四海的人,在林路的大院子里探讨了好半天,也都没有讨论出什么好的结果来。最中心的问题,可不是别的什么事,偏偏就是对如何应对衡经的眼光,担心这一切的行动,很容易被这个小孩子给识破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并不是在如何应付他的识破问题。而是在如何将他给铲除掉,才是根本问题。
他们感觉到有了这个若不起眼的小孩子,别看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会把他的话,当着一句话对待。谁也不把他当着那么一回事,这也只是在没有发生任何是的情况下。但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事情,出现在人们的眼前,那可又是不一样的了。的确是在人家的面前,没有任何号召力,但却有相当的影响力的。别看他号召不了任何人,但当他被人打了,人们看到了,情况可不一样的了。更不用说把他置于死地,那可更不得了啦!严重的后果,会直接波及到整个江山设计的稳定。这个不可回避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也是他不能不考虑的问题。
林路毕因是一个足智多谋,聪明过人的战将,不但骁勇善战,而且还深谋远虑的奇才。不但有超人的能耐,而且还有罕见的细心劲儿。做任何事情,都想得比较全面,很少出什么差错。
真还没有别的人,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应对这个问题,也只有他能拿出比较合适的主意来。申潭申启卓觉得只有他的这个决策,才是最靠谱不过的,于是也就附和着点头答应了。有了第一个人赞成了,紧跟着就是第二个人的赞成。最后再用没有一个人不赞成。有了这些人的认可,给林路的心里,又增添了几分信心,痛下决心,当即行动起来。
也是林路这个人真够刁滑的,先把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秘密的跟自己人一起讨论好了,最后才把人家的人,全都叫到一起,一个人都不得罪的。而自己的人,只把几个很有代表性的人物参合进来。给人一个不偏袒外人,却对自己人很苛刻的样子。连衡经这个小孩子,也都放在重要的位置上,没有一点点偏见的表现。这样的做法,不得不令人敬佩。
尽管如此,在别的人看来,真是情义不浅,恩惠不薄。无论是安乐文安事几,瞿颜真,雷天炮,华敏,还是其他的任何人,都感动的痛哭流涕,感恩不尽的道谢。可小衡经根本不买账的,不但不领情,而且还没事找事的百般刁难起来。面对那个庞大的阵容,他见林路要出动华北兵力,收复失地,首先要从东乡府下手,表示出强雷不满的态度,毫不避讳的当着众多的人面前,跟林路直接顶撞起来。林路当着那么多的人,受到他的猛烈撞击,哪里受得了这个,当时也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情绪。
虎着脸,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向四周环视了一眼,随后看了看他一眼。也就想通了什么道理,没有跟他计较这些了。最终还是压住了火,向衡经点了点头,把自己的疑惑,向衡经提问起来说:“华夏神州这片天底下,已经混乱不堪。要想让这个江山设计能稳定下来,但不知道除了武力镇压以外,衡大将军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得了的?我就看你衡大将军的高健了,恳请衡大将军献计献策。”
衡经见林路带有粉刺,而又刁难的与语气,在向自己发问,不但不收敛,而且更加猖狂起来,严厉神色的指着林路的鼻子,怒不可遏的指责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就是怎么都听不明白的啊?哦,华夏神州天底下,这个动荡不安的局势,也就全都归结为东乡府的那些英雄好汉的吗?我怎么就是看不明白的,你林路怎么就不说是你自己无能,纯粹是一个没用的家伙。”
林路真有那么韩养性的,衡经这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鼻子骂。不但没有恼火,而且还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似的。不由得上上下下的又重新的打量着衡经一眼,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向是生怕看走眼了似的,又反反复复的把衡经打量了七十二眼,这才收起了目光,冲着衡经笑了笑说:“我没有能耐治理天下,他们也不肯帮助治理,我要那些人,又有何用。再说他们对江山设计不问不理的,谁知道他们按的是什么心。防患于未然,我还是尽快把这个毒瘤给铲除掉,你说有何不对的?”
衡经见林路是有心在戏弄自己玩的,可更加生气了,他可没有那个心思在跟林路开玩笑起来。顿时可就发飙起来,把压在心里很久的那么多怨气,一下子也就全给爆发出去,好好的在这里发泄发泄出来。似乎忘记了一切,大发雷霆的狂吼道:“你这个败类,的东西,没有资格在我华夏神州掌控大权……”
这一会的狸奴可真挂不住的了,知道自己刚才在耍滑头,已经吃了大亏了,不能再这么继续的做丢身份的事了。越想越感觉到有些惭愧,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小孩子的面前耍滑头,一不小心,一下子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把脸往下一沉,阴森森的说:“我叫你这个小孩子,可不要好不识抬举的……”
衡经听林路这么训斥自己,也不甘示弱的拍案而起。用蔑视的眼神,看了看林路一眼,并没有多大的过激行为。只是压低声音,语气深沉的对林路说:“我说林大宾受旨,你可别忘啦!我衡大将军衡经衡享通,可不是你家的奴才,而是我家主爷的心腹。在这个华夏神州天底下,除了我家主爷能对我有一切任何调动权力以外,再也没有哪一个人敢说有调动我这个傲骨干将的资格。你可要识相,放聪明一点,你明白了吗?”
也就他这不轻不重的话,一下子也就给林路提个醒,马上意识到事态发展的严峻性。也不知道左写生究竟在哪里,林路的心里没个数的。听衡经今天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跟自己顶撞。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这么一说,也就担心起来,总是感觉到衡经的这个举动,一直以来恐怕都是在左写生暗地里操动的结果。
这一会儿衡经没有收敛起来,可他林路不敢继续的对抗下去,还是服软一点,收敛起来吧!他开始害怕起来,以直观反映,总觉得这些年的一举一动,很渴呢都是掌握在左写生的手中。而且这个中间的推手,不是别的的人,唯一只有衡经跟他有直接的联系。他越想越担心左写生随时随地的都会出现在人们的面前。甚至于随时随地都有将自己抓捕归案的可能,想到这些,他的心里更加恐惧起来。但他可不是那么傻,心里的那个恐惧,并没有带在脸上,只是放在心里。不过,他现在只以含糊其辞的态度,把这件事忽略过去了,撇开这个话茬不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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