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来,焦护法就放开多了,一手揽着一个美女,手掌不时吃点豆腐,软绵绵滑腻腻的,这温柔乡还真是让人舍不得离开啊。
“说起来啊,焦护法,昨天那个讨厌的小子已经被吸干了吧?”姚彦忽然问道。
焦护法正比较着左右两位美女的胸部大小,听到姚彦的问话,心里一惊,这才想起凌云观的林福海没来报信。
“这个……还没得到消息。”焦护法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一整天都在想着美女红唇,怎么把这件事忘的死死的。
“哦,怎么回事?不会有什么变故吧?”姚彦三角眼里闪烁起疑惑的光辉。
“绝无变故。凌云观的主事林福海是我的人,早就将一切安排好了。那小子昨夜去了主殿值守,今日铁定变成一具皮囊了。”焦护法满头大汗的说。
“唔……”姚彦似乎还有几分不放心。
“姚执事请放心,凌云观主殿就是一个死地,五年以来,还没有人能活着度过一晚。那小子只是个莽撞少年罢了,难不成还能全身而退吗?”焦护法又说。
那胖子罗执事也道:“姚执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那么在意做什么。来来来,我们再干一大杯!”
众人举起杯子,将醇酒灌进喉咙里,很快又沉浸在酒池肉林美人如画的淫靡之中,足足折腾到午夜时分,才醉醺醺的散去。
姚彦几人都有飞行侍魂,独独焦护法没有,他倒也不在意,婉拒了姚彦要送他一程的好意,一个人在山路上缓缓而行。
头顶上月朗星稀,四周里微风送爽,实在是个好天气。焦护法一路哼着跟美女们学来的小曲儿,悠闲自在,好不快活。
“啷里格啷,醉香阁的小妞真是美啊,小手大胸眼波儿转……”焦护法一边哼唱一边寻思着,明儿若是姚彦不再请客,他是不是独自来一次,或许还能留宿。只是想到囊中羞涩,就有点落寞。
月珑峰是玲珑山五峰之中最矮的一座,以焦护法的脚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下到了半山腰。
他转过一处凉亭,迈下青石板铺成的台阶,正要再往下走,脑后忽然掠起一阵疾风。
“不好!”焦护法下意识的偏头闪避,可他饮了很多酒,反应有些迟钝,脑后“砰”的挨了一棍,顿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
“哎呦……”等焦护法再醒过来,眼前一抹黑,四周都是硬梆梆的石头,似乎在某个山洞之中。
“怎么回事?”焦护法摸摸后脑,鼓起一个肿包,他恍惚记得走在路上被人打了一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想爬起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声音似乎是刻意的捏住嗓子,拿腔拿调,让人分辨不出本来的腔调。
“焦护法,不要乱动。”
“什么人!”焦护法一惊,酒劲一下子就消了。
“你不必管我是什么人,我只问你,凌云观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那声音问。
“凌云观什么事?”焦护法暗暗的将手放到腰间,寻找随身的黑水晶。
一般的炼魂师都会随时封印个侍魂在体内,比如慕浩然就总是封印着乌云锥的侍魂,这样就能将乌云锥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十分方便。而一旦要战斗的时候,就从黑水晶中呼唤出战斗类侍魂,和身上的侍魂交换。
像焦护法这样的内务人员,平日只有琐碎的工作,很少会用到侍魂,所以几乎不会随身封印侍魂。不过,就算是再不方便,只要是炼魂师都会在腰间挂着一个皮囊,里面放有几块黑水晶,以备不时之需。
焦护法本想着摸出黑水晶,随便抓一个战斗类的侍魂出来,可摸来摸去,腰间的皮囊却没有了。
焦护法正满头大汗的时候,那声音又响起来了:“你是在找黑水晶吗,不好意思,我先帮你保管一下。”
语气很柔和,可听在焦护法的耳中,更加的心惊胆战,他颤声问:“你想要做什么?”
“我已经问过问题了,凌云观的那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呢?”那人藏在黑暗之中,声音忽而在左,忽而在右。
其实他不必躲藏,没有了侍魂,平日里疏于修炼的焦护法已经丧失了战斗的勇气。
“我不知道凌云观有什么事。”焦护法嘴上否认,心中却如同打鼓一般,暗想林福海那个混蛋一定是把事情搞砸了,难怪今天没露面,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是执法堂的还是通事堂的。
“还不承认吗?要不要我把你带到凌云观的主殿去呢?”那人说。
焦护法一惊,深更半夜去凌云观的主殿,那岂不是去给那些积年鬼魂送血食吗。想到目睹过的那些被吸成一具皮囊的可怜炼魂师的惨状,他浑身上下就汗出如浆。
“焦护法,我知道你在这其中只是一个小角色,说出幕后的主使者,你就可以平安回家。否则的话,我不介意送你去跟凌云观那一位作伴!”
焦护法死鸭子嘴硬,张口就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算想要调查我,也要经过通事堂鹿长老的同意才行。我管你是执法堂的还是通事堂的,我现在就要走,看你能不能挡住我!”
他说着,如同个兔子般跳起来,两眼一抹黑的蹿出去,却分辨不清方向,一头撞在一块石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哇!”焦护法怪叫一声,捂着头蹲下来。这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算他想逃也得辨清楚出口在哪里才行。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焦护法大叫起来,希望他的叫声能够惊动什么人。
“不要叫了。”那人幽幽的叹息一声,随即黑暗中传来“咔嚓”一声。
焦护法瞪圆双眼,捂住手腕。他的手腕被一股怪力折断,扭到手肘处,剧痛一波波的传来,几乎疼的他昏厥过去。
“再叫的话,就折断你另外一只手。”那人说。
焦护法听话的不再叫了,他已经意识到这人的恐怖,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最后再问一遍,凌云观的事情是谁主使的。你可以不回答,也可以撒谎骗我,不过你要记得一件事情。你无论说了什么,都要承担后果。”
焦护法忍着手腕的剧痛,心里七上八下,他暗暗痛骂姚彦,没事干嘛要针对一个臭小子,现在闹成这样都怪他。
这个时候,他倒是忘记醉香阁里那香艳的一幕幕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对姚彦还是感激不尽的,只想抱住对方的大腿,整日享受温柔乡的滋味。
“我再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你的回答就没有意义了。”那人催促着。
“是姚彦!”焦护法一咬牙,将姚彦供了出来。他对黑暗中那个人实在太恐惧了,心理防线崩溃掉,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就为这么一点嫌隙,就要害人性命?”那人的语气有点变化,隐约多了一丝的愤怒。
“外三堂一贯如此霸道,有很多不听话的士人都被他们暗害了,那小子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焦护法道。
“很好,草菅人命这一招你们玩的真是炉火纯青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害人,我就奉陪到底吧。”那人嘿嘿一笑,恢复了本来的声音。
“你不是执法堂的人,你到底是谁!”焦护法猛地瞪大眼睛。
黑暗中,一团绿莹莹的幽光闪过。焦护法只看到于歌的脸一闪而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天夜里,凌云观的鬼魂们又享受了一顿大餐。对于歌本来还有几分怨恨和惧怕的鬼魂甚至开始喜欢他了,都盼望着于歌再给他们带来美味的血食。
焦护法的失踪,让通事堂发生了一点点的骚乱。
等到在凌云观里发现焦护法和凌云观主事林福海被吸干之后的皮囊,骚乱自然而然的平息了,就连脾气暴躁的鹿三牛都三缄其口,当没事发生过。
凌云观里血案迭出,至少有二十几人丧命在那里了,谁敢多说一句话?那里供奉的都是凌云门的老祖宗,而且那些鬼魂个个厉害无比,吃点血食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也没吃了长老们的儿子,这件事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凌云观的主事林福海一死,就只剩下个洒扫于歌。通事堂上上下下近千人,硬是没人敢接下主事的差事。于是乎,只做了两天洒扫的于歌顺利高升,兼任了主事,这也许是凌云门成立数百年来升迁最快的一个记录了。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这件血案就被遗忘了,至于是否有人因此暗中心惊胆战,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于歌是没忘记这件事,他几次三番暗中监视姚彦的行迹,这家伙却十分谨慎,找不到什么下黑手打闷棍的机会,只能暂且将这个仇搁置下来,等找到机会再好好的“报答”他。
接下来,于歌当然也没闲着,修炼枯木逢春的第二转心法是一,跟主殿里的那老鬼聊天是二,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炼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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