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奶奶和方爷爷说话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
谁来了?
方路的姐姐方娜。
……
前文说了,方路的姐姐方娜不和方路的爹娘在一起。
方娜和她姥姥、姥爷在一起。
牛敬茹的爹娘没儿子,方娜三岁时,牛敬茹把女儿方娜给了她的爹娘。
方娜是她姥姥、姥爷养大的。
牛敬茹对方娜说,你姥姥、姥爷把你养大,你将来要孝敬你的姥姥、姥爷。
方娜一般不到爹娘这里来,她那边也挺忙。
近来奶奶病情严重,她过来的勤了些。
刚才方娜似乎听到一个消息:弟媳郎鑫失踪。
听说弟媳郎鑫失踪,方娜更着急。
弟媳郎鑫的娘是母老虎,她担心母老虎来闹。
……
方娜每次来,都是先去爷爷、奶奶那屋。
她到爷爷、奶奶屋门前时,正听爷爷、奶奶在屋里说话。
她没进去,她在外面听。
方爷爷和方奶奶那些话,全让方娜听到。
方娜听到奶奶那些话后,她非常生气。
她生郎爱金、郎爱银的气。
方娜心说,我奶奶都这样了,还来让我奶奶生气!
……
方娜听到奶奶那些话,真想找郎爱金、郎爱银算账。
但是,思前想后她没去。
方娜心说:
郎爱金、郎爱银是野兽,跟她们讲理,讲不清楚。
跟她们讲理,又如何?
能骂她们一通出出气吗?
骂她们一通出出气,根本不可能。
找她们算账,只能把事闹得更复杂。
爷爷、奶奶知道那个道理,那个道理我也知道。
方娜心想:郎爱金、郎爱银,你们等着吧,你们这笔账,我给你们记下了!
……
方娜、方爷爷怎么没去相关部门说这件事?跟村委会,或者警察说这件事不行吗?
郎爱金的女儿郎鑫是方路的媳妇,他们不想把事弄大。
从光棍不斗势力而言,他们也不想把事弄大。
奶奶的话也对,把事弄大更不好。
……
方娜听到方爷爷和方奶奶的谈话后,她也没进去。
方娜心想:我奶奶不愿意别人知道那些话,我就不进去了。
她悄悄地离开。
她也没去找郎爱金、郎爱银。
她心说:郎爱金、郎爱银这笔账,我给她们记下了,日后如果有机会,……。
……
方娜给郎爱金、郎爱银“记了账”,郎爱金、郎爱银还不知道。
再说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从方广庆那里走后,他们很着急。
他们为郎鑫的事着急。
女儿郎鑫到底去了哪里?
郎爱金恨得咬牙切齿。
郎爱金说:“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他们!”
……
鲍宇天的脑子比较清醒。
鲍宇:刚才方广庆说的对,人丢了我们应该先找人。
鲍宇天也有些后悔。
他后悔什么?
他后悔没问清楚就来找方广庆。
方路给他打电话,一说女儿郎鑫失踪,他们马上来找方广庆,女儿怎么失踪的,为什么失踪的,在哪里失踪的,他没问。
还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失踪的,还不知道女儿在哪里失踪的,就来找方广庆,是有些不妥。
鲍宇,我给方路打个电话,问问女儿为什么失踪的,问问女儿在哪里失踪的,先找到女儿再说。
找到女儿后,真是方广庆的责任,再去找方广庆也不晚。
……
鲍宇天想到这里,拨了方路的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天:“方路,到底怎么回事?郎鑫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里找郎鑫?”
方路说:
“爹,是这么回事,昨天我发工资了,由于有房贷,只发了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
郎鑫嫌我发的钱太少。
她说,房贷不应该由我还,应该由我爹娘还。
她和我发生矛盾。今天早上她去找我爹,她在我爹那里大闹了一通,又去临县找我娘,然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她在临县开始联系不上的,我正在临县找她。”
“是这样啊。”
……
方路在电话里说的话,全让郎爱金、郎爱银听到。
郎爱金听说女儿失踪的事和牛敬茹有关,恨得她直咬牙。
不用问,女儿去临县和牛敬茹吵架了,女儿和牛敬茹吵完架后,女儿就联系不上了。
郎爱金还想:牛敬茹是不是把我女儿害了?
郎爱金说:“去临县找我女儿去!去临县找牛敬茹去!”
郎爱银听说郎鑫失踪的事和牛敬茹有关,更是添油加醋。
郎爱银说:
“我早说牛敬茹不是好人。
那天她和我打仗,她能是好人吗?
走。去临县找牛敬茹去。
和她新账老账一起算。”
……
这时,天上下起小雨。
郎爱银开着车,拉着郎爱金、鲍宇天去临县找郎鑫,找牛敬茹。
……
再说临县的方路、杜亚康。
方路、杜亚康到处找郎鑫,不见郎鑫的踪影。
方路心说:分开找,找到的概率大一些。
方路对杜亚康说:“总经理,我们是不是分开找?分开找覆盖的范围大一些。”
杜亚康说:“你没车,你怎么找?”
方路说:“我可以骑共享专车。”
“好。”
“总经理你往东边去找,我往西边去找。”
“好。”
方路下了车。
道边有共享专车,方路骑上共享专车。
方路往西边去找,杜亚康往东边去找。
这样覆盖的范围大一些。
……
再说牛敬茹。
牛敬茹也在找郎鑫。
郎鑫失踪后,牛敬茹非常着急。
一则担心郎鑫有事,二则担心郎鑫的郎爱金来找她。
郎鑫和她吵完架失踪的。
郎鑫的娘郎爱金是母老虎,母老虎本来就不讲理,母老虎知道女儿和我吵完架失踪,母老虎能完吗?
还有另外一只母老虎郎爱银,另外一只母老虎郎爱银,那天我和她打过架,她正恨我,她知道侄女和我吵完架失踪,也不能完。
……
牛敬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牛敬茹找郎鑫,从下午找到傍晚。
……
傍晚。
天上下起小雨。
小雨淋湿了牛敬茹的衣服。
面对着天宫不作美的小雨,面对着失踪不顾家的儿媳妇,面对着五十多岁还要干重活帮儿子还车贷,面对着将来不知是风是雨的生活,牛敬茹哭了。
牛敬茹心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
牛敬茹正在道边哭,后面开来一辆车。
杜亚康来了。
杜亚康也在找郎鑫,他和牛敬茹不期相遇相遇。
杜亚康一看:那不是牛敬茹吗?
天上下着小雨,牛敬茹的衣服被雨淋得挺湿。
杜亚康见此,他在牛敬茹旁边把车停下。
杜亚康说:“到车里来避避雨吧。”
牛敬茹见是杜亚康,她先是一愣。
雨下得挺大,确实需要避避雨。
牛敬茹来到杜亚康的车里。
……
牛敬茹一见杜亚康,眼泪差点流出来。
她很想在杜亚康面前诉诉心中的苦水。
牛敬茹是杜亚康的前妻。
牛敬茹离开杜亚康后,嫁了方广庆,虽说和方广庆很恩爱,家庭条件很不好,如今让儿媳妇闹得家庭不安。
……
杜亚康一见牛敬茹,也是非常心酸。
和牛敬茹分手后,娶了个母老虎郎爱银,母老虎对他没多少爱,不是吵就是吵,他很想回到和以前牛敬茹在一起的恩爱日子。
……
杜亚康不由感叹:“如果能回到以前,该有多好?”
“如果能回到以前该有多好”这句话,杜亚康经常梦里感叹。
现在杜亚康有钱了,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个温柔的妻。
温柔的妻,就是没有。
……
牛敬茹说:“不要感叹了,面对现实吧。现实是,你有钱,你缺少温柔的妻,我有恩爱的丈夫,我没钱。”
……
牛敬茹正在车里和杜亚康说话,后面来了一辆车。
郎爱银、郎爱金、鲍宇天来了。
郎爱银、郎爱金、鲍宇天来找郎鑫,正好找到这里。
郎爱银一看:前面那辆车不是我们家的车吗?
她仔细一看,她见车里坐着丈夫杜亚康和牛敬茹,她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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