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孔希学扶着腰离开了相国府。
但是精神却非常好。
回到府邸,他便连忙往山东传信。
“这一次,我孔希学将必将重现孔家的荣光。”
十数日后。
“殿下,此次孔家所献的财物清单,请殿下过目。”
一名锦衣卫千户恭敬的站在朱棡面前,双手奉上一个清单。
朱棡面无表情的接过,随意的看了看,露出一丝冷笑。
“呵呵,孔家还真是有钱啊!”
“老规矩,拿出一半分给兄弟们,其余的上交。”
“谢殿下!”锦衣卫千户露出喜色。
他们此次的任务就是打草惊蛇,获得这些财物,也算是意外之喜。
而他们锦衣卫有个规矩,如果有人贿赂,可以大大方方的收钱,不过事后要列出详细的清单,所收的钱财,只需上交一半,剩下的全是自己的。
总之就是一句话,吃别人的,喝别人的,如果送上女人,那就玩,但事后就是不给办事。
正因为这条规矩,一众锦衣卫对朱棡无比忠心。
试问,贪污受贿,还不受惩罚,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
别说最后还能获得一半贪污的钱。
“此次关于孔家的事,有没有发现什么?”
朱棡又问。
闻言,千户说出了他此次的见闻,以及暗中的调查结果。
朱棡点点头:“不错。”
“孔家覆灭不远矣。”
“好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千户离开。
随后,朱棡离开了锦衣卫衙门,前往了东宫。
将锦衣卫的调查结果告诉了朱标。
啪!
朱标听完,愤怒的拍着桌子。
“他们孔家还真把山东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加上以前学子们游学走访的结果,现在可以肯定,孔家是山东最大的毒瘤。”
“最近几天,孔希学也没少往相国府跑。”朱棡又道。
“胡惟庸已经开始不安稳了,就是不知道他还能忍多长时间。”朱标道。
“想来不会太久的。”
“我们的人成长起来之后,势必要替代胡惟庸的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朱棡想了想,说道。
“希望他能有放手一搏的魄力。”朱标冷笑。
“对了,我们的准备有没有纰漏?”朱标又问。
“没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朱棡道。
“好,这次我们要一次性清除朝中的隐患。”朱标点点头。
——
京城,密室。
“你们都准备的如何了?”
胡惟庸看着眼前一众人等,问道。
“回相国大人,全都是按照计划准备的。”其中一人道。
“江夏侯,你呢?”胡惟庸又看向一人。
“回相国大人,宫中禁军已被我掌控。”江夏侯周德兴道。
他的心中也是苦涩,他本是老朱的发小,老朱对他很好。
按理说,他是不可能背叛老朱的。
怎奈何,他有一个坑爹的儿子。
他想尽办法,将儿子送进宫担任侍卫,可这个儿子太坑了,管不住裤腰带,竟然和宫女……
祸乱宫廷的罪名,他们家可担不起。
而这件事,不知怎么又被胡惟庸得知,用来威胁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上了胡惟庸的贼船。
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不愧是江夏侯,本相相信你。”胡惟庸笑道。
“方长老,你们白莲教准备的如何了?”胡惟庸又看向一个老头子。
“请相国大人放心,我们白莲教时刻准备着。”方姓老头答道。
“好。”
接着,胡惟庸又问了问其他人。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们就等一个机会。”
——
洪武十一年六月下旬。
出海将近两年的船队终于传回了消息。
朱标一收到消息,立马前往了乾清宫。
这是大事,必须告诉老朱。
“父皇。”
“好消息!”
老朱一看朱标来了,停下手中的事,笑着问道:“标儿,什么事啊?”
“父皇,出海寻找神种的船队回来了。”
朱标快速说道,上手呈上折子。
老朱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一把接过折子,翻开看了起来。
“陛下,太子殿下,
臣马哈只(郑和父亲)叩见,
承蒙陛下圣恩,臣率领船队出海近两年,终于寻找到了神种,此外,还有各种作物的种子。”
接着,马哈只又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见闻。
最后,再次说这全是承蒙陛下洪福。
“哈哈哈,好,好啊!”
“有此神种,我大明将再无饿死之人。”
老朱激动的笑道。
笑着笑着,就落下了泪。
“不容易啊,实在是不容易啊!”
“父皇!”朱标看着老朱,一时之间,也是受到了感染。
在让大明百姓吃饱穿暖这个问题上,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标儿啊,咱有生之年,能看到大明的百姓吃饱肚子吗?”老朱忽然问道。
朱标心中一紧,还是点了点头:“能,一定能。”
“好,咱等着。”老朱道。
朱标看着老朱此刻的样子,没有说话。
马哈只出海的时候,他给了对方一本画册。
上面有各种作物成熟后的样子,也有种子的样子。
最开始的几页,就是玉米,土豆,红薯。
这画册是朱樉离开京城的时候留给朱标的。
不然,马哈只也不会这么顺利。
“父皇,船队现在正在宁波休整,不日便可抵达京城。”
朱标道。
“待在宁波干什么,还不赶紧回来?”
老朱急道。
不过下一刻,他又道:“算了,出海两年时间,就让他们休整几天吧!”
“父皇圣明!”朱标道。
“圣明什么啊,两年时间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再等这几天。”
老朱笑了笑,虽然心里依然很想早点看到所谓的神种。
朱标站在老朱面前,激动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思绪不知不觉飞到了凤阳。
“老二,你说的神种,我让人找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与此同时,凤阳。
阿嚏,阿嚏!
朱樉猛地打了两个喷嚏。
“特娘的,谁在背后骂我呢?”
“夫君,怎么了?”身旁的徐妙云问道。
“没事。”朱樉摇摇头。
随后看向京城方向。
他感觉,自己回京的时间,快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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