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礼已经到了,我刚新婚,便不留项先生了,有缘再见。”直接赶人,毫不客气。
白沫眼角有扫到拐角处探头探脑的人,至于是谁的手下,亦或者是路过的,无所谓,不怕看!
立春、立夏几人速度很快,没一会便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完。
项先生也不好再留,只得硬着头皮和白沫客套一句,拂袖而去...
白沫上前牵起沈清的手,“莫气了,这般鼠辈无需在意。”
沈清看了眼项先生离去的身影,点点头,“不过是担心你罢了,你知晓的,我最见不得有人算计与你。”
“走,随我一同用膳。”
“嗯。”
沈清伸手轻轻抚起她垂在耳边的一缕碎发,挽于耳后,“现下可开心了?”
他问的是什么意思,白沫怎会不知,心中有些忐忑,沈清却难得的温和,“不必紧张,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我便不会与他们为难,我只盼你安好,全家康顺。”
白沫没有搭话,坚定的牵着他,去用早膳。
“浔儿身子好了许多,你若有空便去看看她。”
“好,用完早膳我与你一起去,川儿如何?”
“他好着呢,也乖巧,乳父带他很是省心...”
两人有说有笑,看着格外温馨。
早膳时分,武镜与云雾出来了,武镜与沈清见了礼,云雾本想向武镜行礼,却被武镜单手托住了,“不必。”
施羽灼和百里渊一向都是晚起的,自然不来用膳。
几人用膳的气氛还算和善。
武镜新进门,他有心尽快融入,倒是频频说些轻松的话题,沈清也算卖他面子,云雾本就温和,自然聊得愉快。
云雾在帮着萧慕之打理府外生意,以武镜之商业本领,稍稍指导,他便如醍醐灌顶,很是受用。
白沫见两人聊得好,也不怎么插话,只大口吃着。
用完膳便去清雅院看孩子去了。
沈清脚步有些慢,犹豫了一会开口道:“我当时怀身子也很是不适,李伯是此中高手,我让他去武镜院中照看他一段时日,你让武镜予他收拾间房吧。”
白沫有些吃惊,“李伯在你身边伺候孩子,你也舍得?”
沈清扫了她一眼,“孩子现下都好,我见武镜用膳很少,定是无甚胃口的,你派人给他将小厨房开了,李伯会做些开胃的膳食。”
白沫捏了捏他的手,“是,都听清儿的。”
“我左右是为了白府子嗣。”
“是是是,我家清儿最是大度不过。”
“我可不大度。”
“不,你大度!”
沈清被她这模样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萧家不知有何事,慕之今日去的匆忙,待他回府后你该问问。”
“自然。”
“我怀川儿浔儿时,很是难受,所以你也当照顾武镜一些。”
“嗯,知晓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也就到了清雅院中。
两个孩子刚好都醒着,刚吃饱的模样,很是可爱。
沈清温柔的在乳父手中接过小五,她当真是小小一点,看着还是孱弱,脸色却好了很多,青紫早已不见,倒是变得白白嫩嫩的。
沈清拿脸轻轻贴了贴她的额头,又在小脸上亲上一口,“浔儿可是吃饱了?”
小五吧唧吧唧嘴,连动作幅度都很小,倒是睁开的眼睛像极了沈清。
白沫先撸了小四好几把,一个多月的婴儿白嫩可爱的不行。
果然,一切幼崽皆可爱~
再回头,对上小五时,动作都柔了下来。
拿指头轻轻捏着她的小手,“浔儿怎如此乖呀?倒是像极了你父亲,好看~”
沈清被她逗笑了,“她如此小,你又知好看了。”
“像你,定是貌美非常。”
“就你满口讨巧的混话。”
“夫君冤枉,我可是实事求是,绝无半句虚言。”
...
晌午时分,萧慕之便回府了,他脸色不是很好。
白沫一问才知道,这次科考,萧山书院参考的学子诸多,萧山书院本就是世家贵族子弟最推崇的学院。
虽说寒门学子也有不少,但数量上自然不占优势。
此次参考的学子里,最是有才华的几人突然起了争执,硬生生将萧大夫子气病了。
“寒门学子中有一领头人,名唤张香君,你可认得?”
白沫细细回忆了一下,“此人我倒是真认得,以前与我是同窗,多次针对于我。因为她母亲曾经要来教导我,后阴差阳错被我气走了...”
萧慕之恍然大悟般,“怪不得,张秋心与其闹的很是不好看,听闻便是维护与你,此人说你是同届同窗,就因娶了两位皇子,所以如今位高权重...”
白沫:???
“还言你参与科考监考,定是会对寒门学子不利,此事传的沸沸扬扬,真真是不讲道理。”
白沫却是坦然一笑,拍了拍萧慕之的手,“慕之莫气,我已知晓。”
将人安抚好,白沫去寻了鬼医一趟,又亲自去了一趟萧府探望萧大夫子,暗暗为其诊治了一番,还将鬼医赐的药物留下,这才离去。
又去安置寒门学子的院落,与众人饮茶谈心了好一会,默默将话题往此事上引。
果然,有一齐姓学子开口道:“我已在同窗中听闻了此事,我与其争论了几句,她便说我是投靠世家的走狗...”
众学子听其一讲,各个面露不喜,直道有辱斯文。
白沫心中已有计较。
面上带上薄怒,“我不知是何人如此兴风作浪,但我知晓其必定不安好心,想乱了诸君科考的心性。
诸君切莫将这种琐事往心里去,还有一月便要科考,你们只需埋头苦读,一切日常我皆会为诸君打理妥当...”
好一番苦口婆心,听得众人很是感动。
“十年寒窗,只问今朝,切莫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而耽搁了前程,莫要愧对自己啊!!”
众学子中,蔡姓学子才华最是好,更难得的是此人还有颗玲珑心,白沫的指点她听得明白。
她在众学子中也最有威信不过,“白大人用心良苦,蔡某已了然于心。”
蔡曦起身,朝众人行了一礼,“何为贵贱?何为世家寒门?才学不分等级,蔡某只望在今次恩科,与诸君一较高低,不负这十余载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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