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芜和苏晋对视了一眼，她弯腰将照片捡了起来。苏晋则语气清冷道：“这个人你认识！”
同样的话语，不过现在从苏晋嘴里说出来变成了肯定句。
nala仿佛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她依旧用手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只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神色颇为哀伤。
苏晋满满靠近nala，神色依旧不变，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咄咄逼人。
“你觉得对不起她？她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的亲表妹，她枉死后，这些年里你怎么不去看她呢？＂
他每说完一句话，就向nala靠近一步，光滑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极善于蛊惑人心的恶魔在跳一曲华尔兹。
夏明芜终于是看不下去苏晋这个“蛇精病表演”了，她赶忙拉住了苏晋的衣袖，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索性苏晋也知道见好就收，他刚才只不过是稍微向nala施加一点压力而已，没成想她现在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夏明芜递给nala一盒纸巾，再次摆好了一幅知心大姐姐的模样，手轻轻抚着nala的脊背，语气平缓，试图让她冷静缓和下来。
“你先别激动。我们找你来只是想问清楚一点事，黄泽是……阿晋的朋友，这么多年阿晋一直认为黄泽是被冤枉的，当年那件事情恐怕另有隐情，所以我们来想再问一问。”
夏明芜温柔起来真的会给人带来温暖，最起码nala止住了哭泣，而苏晋的脸上荡漾起的一丝微笑，则是纯粹因为她的那一声“阿晋”，取悦了他。
NALA吐出了一口气，她清了清嗓子，等待着情绪安稳下来后，才开了口。
“我认识LINDA，她是我的表妹。”
这句话倒是没有让夏明芜和苏晋有多吃惊，毕竟之前就已经调查过。
只是……
夏明芜不着痕迹地瞥了苏晋一眼。
苏晋正看着NALA，并没有注意到夏明芜的眼神。
“那你对于当年的那起事故，应该清楚吧？”苏晋依旧扮着他的“冷面佛”，连语气都冷得掉渣。
“对。其实说起来，当年死的人，应该是我……”这句话仿佛是用了NALA所有的力气，她说完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垮了一度，双肩低垂，精致的面容上显出了几分疲惫之色。
“我和LINDA当年还只是刚入圈的小模特，虽然凭着长相小小地红了一把，但我们怎么可能满意……”
“所以你们为了更漂亮一点，就去整容？是你们自愿去的，还是有人介绍？”夏明芜接了一句。
“是有人介绍的。”NALA颇为苦涩地笑了一声。“是刘康。”
“什么？！”夏明芜的声调提高了一倍。她当时只是怀疑刘康对那批药物知情，因为他当时也是公司的高管和负责人，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也能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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