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亚桥的速度挺快,十分钟不到的样子,新手机就送过来了。
喻亚桥把手机递给邹十双:“郑重跟你道歉,原谅我吧!”
他油嘴滑舌,邹十双接过手机,把自己的卡装上去,再去找刚才的视频,果然已经没有了。
喻亚桥把手机给了邹十双,就走了。
邹十双只好再一次给棉花打电话:“喂,刚才手机出了问题,你再发一遍给我。”
“哦。”棉花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应着,好办天都没发过来,邹十双听到他在自言自语。
“咦,怎么不见了呢?我手机上的视频没了,十姐,你等着,我去电脑上找。”
“你刚发给我的怎么会没有?你手机里没保存?”
“我手机好像中病毒了,里面的东西都没了哎!”棉花在走路,一路微喘:“十姐十姐,我开电脑了,你等着啊,我马上找出视频来!”
邹十双静静地等着,一边等一边留意身边有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了。
还好没有,园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棉花搞了半天,一直在嘀嘀咕咕。
“咦,见鬼了,我的视频么?妈呀,十姐,好像我们这里的网络被攻击了,电脑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事情也太巧了吧!
“十姐,你等着,我去问问糖,他们的手机用的都是同一个网络,我看看他们的手机可出问题了。”
邹十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很快棉花便给了她答复:“十姐,好像是我们的网络被黑了,所有只要使用我们的这条网络的所有电脑和通讯产品,里面的东西都被删除了,我的江介纳美的照片啊,全都没了!”
棉花在哀嚎,依稀还能听到糖也在哀嚎。
这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为什么偏偏邹十双想要看视频的时候,网络被黑了?
她被摔坏的手机放在石桌上,邹十双怎么觉得,刚才喻亚桥的出现不是偶然,他撞坏了邹十双的手机也不是偶然?
会不会?
邹十双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让她的后背立刻出了一层的冷汗!
有没有可能,喻亚桥听到了邹十双的电话,然后故意走过来撞坏了邹十双的手机,在等待手机送过来的时候,他便让人黑了远在美国的双十会的电脑和网络?
听上去跟电影一样,好像不太可能,但是凭喻亚桥这些人,绝对有可能做到的!
邹十双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念头一旦燃起来就没办法熄灭。
因为,绝对有这个可能!
电话里的棉花叫了邹十双好几声:“十姐,十姐,你在不在听?”
“在听,在听。”邹十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视频找到了么?”
“哪里能找的到?电脑里的东西都丢掉了!”
“那,这个视频你看过么?”
“还没来得及看呢!”
“你干嘛不看!”
“十姐。”棉花声音期期艾艾:“是你平时不让我们觊觎你的私生活的。”
邹十双气结,也就是说,没有个人看过这个视频,谁也不知道容玖在婆婆的房间里做了什么。
邹十双叹了口气,对棉花说:“电脑要是修好了,你就跟我说一声吧!”
“嗯。”
邹十双挂了电话,浑身都是冷汗。
她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新手机,心烦意乱。
她回到关宁一尘的房间里,看来俩人谈判失败了,容玖没有继续跟他谈下去的意思,几个保镖走进来,打算把宁一尘带走。
邹十双拦住了保镖:“你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保镖有些为难:“太太。”
邹十双知道问他们也问不出名堂,便去问容玖:“你要把宁一尘弄到哪里去?宁家现在一定在找他。”
“你,现在是在关心他么?”容玖的语气,有些奇怪。
“我问你,你要把他弄到哪里去?”邹十双的语气硬了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她咬定了和容玖有关。
“你下午不上课?”容玖牵起她的手,岔开话题:“我带你在园子里转一转。”
“喂。”邹十双抽出手,当容玖的手再碰到她的时候,就像什么电到她了一样:“把他放了吧!”
“放了他?”容玖的目光深远,邹十双永远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是,放了他吧!”邹十双说。
“伤害过你的人,我不可能给他第二个机会。”容玖冲保镖挥挥手,示意保镖将人带走。
邹十双忽然挡在宁一尘面前,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想和容玖作对。
她咬着下唇:“不是他给我下药的,你放了他!”
邹十双话音刚落,宁一尘和容玖都愣住了。
容玖的目光,深切地落在邹十双的脸上。
下午时分,太阳正烈,照在容玖的肩膀上,他一米九二的身高在邹十双的面前实在是有压迫力。
特别是他审视邹十双的眼神,分分钟让邹十双手忙脚乱。
稳住,邹十双,一定要稳住!
别被容玖给唬住了,他又不是X光机,不一定能看得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邹十双深吸一口气,重说了一遍:“不是宁一尘给我下药的,我只是跟他一起吃饭,药不是他下的。”
“那,你知道是谁?”容玖问。
“元丝丝。”她要包庇宁一尘,但是绝不会包庇元丝丝。
虽然药不是她下的,但是药是她给宁一尘的,所以她是罪魁祸首。
容玖半晌没说话,邹十双等的心急,跺着脚大喊:“总之,我说不是宁一尘下的药就不是的,你要是不放了他,我就去报警,说你绑架!”
旁边的喻亚桥和老白惊得张大了嘴巴。
他们没听错吧,这算不算是本末倒置?
这算不算是邹十双在无理取闹?
有点过分了啊,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邹十双咬着牙,把牙齿矬的咕咕响,瞧着对面的容玖。
他们江湖儿女,说一不二。
他们江湖儿女,都是剖开胸膛说话,哪里像容玖,压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邹十双真的很想问他,那天在婆婆的房间里到底做了什么?
但是她也知道,就算是问他,容玖也不会回答。
所以邹十双心里赌着一口气,他容玖是神圣不能侵犯的么?
他不放过宁一尘不是因为宁一尘对邹十双怎样了,而是因为邹十双是容玖的人,容玖身边的人,别人都没有资格碰!
他不是因为邹十双,而是因为他自己!
越想越生气,面前的男人也越看越陌生。
一个和你同床共枕的男人,一个对你无微不至的男人,但是你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怕不可怕?
容玖的面容仍然温文如玉,而看着邹十双的眼神时,也从来不会暴戾不耐,但越是这样的人越可怕,对不对?
容玖站了片刻,面前的女孩忽然性情大变,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难道,是刚才宁一尘跟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宁一尘说,他喜欢邹十双。
而邹十双也很喜欢他。
他们两个年纪相仿,有很多聊得来的。
所以,就算是他对邹十双做了什么,邹十双也不会计较。
本来宁一尘的话,容玖根本不会放在犀利。
但是没想到居然给他说准了。
现在邹十双竟然主动要求他放了宁一尘!
放了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但是邹十双的表情如此坚决。
容玖抬起手挥了挥,语气冷淡:“放人。”
说话的同时转过身,缓缓的朝大宅走去。
众人都呆住了,包括保镖也有些发愣。
先生在说什么?要把宁一尘给放了?
但是此刻就算他们心里有异议,也不敢表达出来,既然容玖让他们放,那就放好了。
保镖们松开了宁一尘,宁一尘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服,然后冲邹十双歪了歪头:“借一步说话。”
邹十双跟着宁一尘走到一边,宁一尘看着邹十双:“怎么忽然想放了我,你知不知道在容玖面前说谎话的结果是很凄惨的。”
“你走吧!”邹十双说。
宁一尘能在容玖面前捡回一条命,他当然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着容玖改变主意?
他点点头:“我走了,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伴君如伴虎,你能救得了我,却不一定能救得了你自己。”
邹十双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鞋面:“我能放你走就不错了,就不要再挑拨离间了。”
宁一尘笑了笑,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冲邹十双眨了眨眼睛,一瘸一拐地向沫园的大门口走过去。
目送着宁一尘离开了沫园,邹十双心情还是有些郁闷,转过身来,容玖还在看着她。
每次在容玖的眼神里,她都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邹十双走过容玖的身边,从他面前扬长而去。
邹十双走进了大宅,喻亚桥他们靠拢了过来。
“阿玖。”喻亚桥皱着眉头:“怎么能把宁一尘给放走呢?双双根本就在乱说啊,下药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宁一尘,我们都拿到了那个饭店的监控记录。”
戴点也不解地说:“是啊,监控视频上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宁一尘将麻醉剂放进了双双的饮料里。”
容玖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向大宅那边走去。
容玖要做的事情,谁都阻挡不了,他们也都应该明白。
不过就这么把宁一尘给放了,的确也不是容玖的风格。
看着容玖走进了大宅,喻亚桥忍不住继续抱怨:“搞什么嘛,以为这一次能把宁一尘给灭了。”
“什么灭了?”戴点白他一眼:“现在可是法制社会,难道杀人不犯法?”
“谁说我要杀了他?”喻亚桥揉了揉鼻子:“我杀他也可以灭他的威风,这件事情证据确凿,这一次完全可以让宁家无话可说,可是没想到阿玖居然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们都猜不出来老九怎么想的我却能猜得出来。”容老七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笑嘻嘻的搭住了戴点的肩膀,被白瑞樊给打了下去:“我老婆的便宜你也占!”
容老七嘻嘻哈哈,反正现在容玖已经进大宅了,他可以畅所欲言。
“这你们都看不出来?老九为什么放了宁一尘?那是因为我亲爱的小弟媳发话了,一般来说,我小弟媳说的就是圣旨,就算是再没有道理我们老九也会按照她说的去做。”
“你开什么玩笑?”喻亚桥立刻表示反对:“阿玖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孩言听计从?”
“不要说言听计从,那么难听了。这叫尊重懂不懂?这叫爱到深处什么都好说,懂不懂?总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了,现在我们的小弟媳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凌驾于我们之上的,拍好了小弟媳的马屁比什么都重要。”
容老七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假期正在向他飞过来,现在忽然被容玖从冰岛弄回来算什么?以后还有无数个假期在等着他!
想一想就心花怒放。
喻亚桥瞪他一眼:“你别总想着拍马屁,你能不能给一些有用的意见?”
“总之,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小弟媳发号施令我们老九愿意听,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这些吃瓜群众边儿玩去!”容老七说完,扭头看着戴点:“点点隔日不见,真是出落的越来越美丽了,走,我请你去喝一杯去,老白这个人这么无趣,人生这么长,当然要选择有趣的人一起生活,是不是?我看干脆你就把他甩了,选择我得了!”
戴点走过他的身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容老七的肚子,痛的容老七缩成了一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就是容老七。
邹十双回到了房间里生闷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
容玖真的把宁一尘给放了,这一点邹十双是始料未及的,容玖看上去真的对她百依百顺。
但是百依百顺的背后是什么?邹十双不得而知。
反正就是,可是但是。
她永远都搞不清容玖到底想要什么。
正在生闷气的时候,容玖推门走进来了。
邹十双背过身去,看着窗外。
沫园的景色真的非常美丽,仿若一个世外桃源,就算是永远住在这里,也不会觉得烦的,比容家好了不知道千百倍,
不是说容家的庄园不够大,佣人不够多,设施不够豪华,而是那里人太多,太嘈杂。
不像沫园,环境幽静,空气清净,感觉住久了肺活量都要比在容家的要高一些。
邹十双感觉到容玖就站在她的背后,就算是不回头,也能感受到容玖带给她的压迫感。
邹十双咬了咬唇,决定先发制人。
她猛然转过头来,仰着头凝视着容玖:“听说,你去了双十会?”
既然他不肯直接说那邹十双就发问了。
容玖哼了一声:“唔。”
就知道他会这样的回答,既不否定又不肯定。
“唔是什么意思?”
“就是去了。”
“去做什么?”邹十双的语气不知不觉的变成质问。
“去拜祭一下婆婆。”容玖称呼房老太太是婆婆,不知不觉拉近了和邹十双之间的距离。
“只是去拜祭婆婆?”邹十双追问。
“那你觉得呢?”容玖反问她。
“呃。”邹十双卡壳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也知道,她从容玖的嘴里根本就问不出来她想要的东西。
但是她还是想问,就是不死心。
邹十双眼睛珠子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正在寻思要不要直接问他,关于监控视频的事情。
不过这样一问不就是承认了棉花他们偷偷装监控视频的事情了吗?
算了,就算是问的话,难道容玖会老实的回答他在婆婆的房间里到底做了什么?
邹十双闷闷地又转过身去。
“难道,你不想知道宁一尘跟我说了什么?”
“不关心。”邹十双闷哼着。
“宁一尘说,他亲过你。”
“听到了。”
“他说,你们两情相悦。”
“唔。”邹十双心不在焉地应着。
她才懒得管宁一尘说什么,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不是事实,但是现在她就是懒得跟容玖解释那么多。
不过,容玖的问题的侧重点是不是有些奇怪?
干嘛总是纠结这个?
忽然,邹十双的胳膊被容玖给抓住,然后被她一把给从椅子上拽了起来,邹十双根本就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撞进了容玖的怀里。
他的胸膛要不要那么硬,每次撞到都会觉得头昏眼花,额头疼。
邹十双揉着额头,不满地抬起头:“干嘛?”
容玖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的脸抬起来。
他的眼中一片阴霾,仿佛山雨欲来,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你刚才的那句唔,意思就是说宁一尘说的是真的?”容玖阴郁的眼神,邹十双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个表情是不是说明他在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应该生气的是邹十双才对。
她的手机,她的监控视频,还有双十会的网络和电脑都被黑了!
她生气的理由是不是更充分一些?
“宁一尘说什么了?”邹十双看着容玖的眼睛,忽然就忘掉了刚才容玖跟她说的话。
感情,他刚才说的那些都白说了吗?
容玖审视着盯着邹十双,他不是没有意识到此刻他有些失态。
但是当他听到宁一尘跟他说的那句,他们两个两情相悦的时候,容玖承认,他很生气。
在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想把宁一尘给扭断脖子的冲动。
他们两个两情相悦吗?
宁一尘真的亲了娃娃脸么?
容玖的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邹十双的脸颊,仿佛婴儿般滑嫩的皮肤,如同羊脂凝玉一般。
他没办法想象,宁一尘竟然有胆子亲上了这样的一张脸。
在这一刻,容玖有个决定,邹十双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印上他的烙印。
容玖阴郁的眼神渐渐在变化,眼神竟然变得有些炙热,声线也暗哑迷人,悠悠地回荡在宽大的卧室里。
“双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可能是容玖的眼神变化太快,邹十双都没有反应过来:“告诉过我什么?”
“你是我的。”几乎是气声的一句话,却仿佛有魔力一般,瞬间控制了邹十双的思想。
你是我的?什么意思?
难道邹十双变成了容玖专属私人物品?
是不是邹十双在容玖的身边,别人就不能触碰?
所以,宁一尘给邹十双下了药,容玖发怒只是因为邹十双是容玖的私人物品,就像他的衬衫他的鞋他的手帕一样,不管是什么人动了他都会非常生气!
是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容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邹十双本人,而是邹十双对于容玖的意义!
尽管容玖的眼神像是铺设了一张迷人而吸引的网,但是邹十双却越来越不爽。
她相对于容玖算什么?
不过是一件私人物品而已!
不过是打上了容玖的烙印的物品而已!
邹十双眼神忽然变得冷冷的,用力的拉下容玖停留在她面颊上的手。
“容先生。”娃娃脸冷哼:“麻烦我们两个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
刚才他们还亲密无间。
现在就要保持距离了?
难道是宁一尘刚才说的那些话?
容玖的手指有些僵硬,从邹十双的脸上离开。
为什么他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
容玖的观察力一向是非常的锐利。
宁一尘的话是真是假虽然现在还无从分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看邹十双的眼神是和看其他人不一样的,特别是当宁一尘刚才说他曾经亲过邹十双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温柔。
宁一尘,容玖是非常了解他的。
他们之间虽然相差了几岁,但是也算是彼此了解。
因为他们是天生的敌人,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宁一尘刚才看邹十双的表情,说明宁一尘没有撒谎。
他真的喜欢邹十双。
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喜欢邹十双都没有问题,但是,就不能是宁一尘。
容玖缩回了手,邹十双就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她心里郁闷,宁一尘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她也没有因此受到什么伤害,不是吗?
所以她不想再纠结下药的事情。
今天是容玖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但是沫园所有人都看出来,他们俩之间有些怪。
白瑞樊厨艺也相当好,晚上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菜。
容老七一直垂涎沫园的饭,就算是容玖回来了,他也要赖在沫园不肯走。
众人围坐在餐厅的长桌边,管家将菜一道一道地上来。
邹十双坐在戴点的身边,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白瑞樊举起酒杯对众人说:“我们碰一杯吧!”
“好啊好啊!”容老七端着酒杯站起来,他是无酒不欢,但是逢喝必醉:“热烈庆祝本人入住沫园,对了老九,干脆咱们就一直住在这里吧,容家人太多,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而且我知道点点是很欢迎我的是不是?”说着向戴点抛了个媚眼。
也就是容老七能做得出来,当着白瑞樊的面也敢调戏戴点。
白瑞樊是知道他的德性的,除了翻他一个大白眼还能怎样?
众人也陆陆续续地端起酒杯,邹十双看了看自己的杯子,里面是五彩缤纷的混合果汁:“为什么你们杯子里都是酒,而我的是果汁?”
“小孩子不喝酒。”喻亚桥笑嘻嘻地说。
“谁是小孩子?我已经20岁了!”邹十双瞪起眼睛。
“对哦,我亲爱的小弟媳都已经结婚了呢,按道理讲的话是可以喝的,老白老白,不要小气你的私家珍藏,快点拿出来给小弟媳尝一尝!”容老七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就他敢主动招呼让邹十双喝酒。
其他的人都看了一下容玖,他端着自己的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水晶酒杯晶莹的杯面,目光也落在红酒深红色的液体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人见容玖不说话,便用眼神示意容老七最好闭嘴。
可是容老七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着:“老白,听说你有一瓶阿尼斯顿,我在外面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原来是弄到你这里来了,你可真是小气,我们老九来了你都不拿出来,就当为了庆祝我们老九和小弟媳的新婚之喜,怎么样?是时候拿出你的私家珍藏了吧?”
老白看了一眼容玖:“好酒倒是有一瓶,但是阿尼斯顿的酒精含量比较高,双双这样没怎么喝过酒的喝,怕是容易醉的。”
“我从小就在唐人街跟着丧蛇他们喝酒,我说我把酒当做水喝,你们信吗?”邹十双使劲敲了敲她的酒杯。
“我信我信。”容老七点着头,他哪是相信啊,根本就是觊觎老白的那瓶珍藏。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容玖。
给不给邹十双喝酒,他们说的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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