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还债”
出生在清风山脚下的一个小村镇。
莫小白从小就是一个孤儿，靠村民偶尔的好心施舍和捡垃圾才能勉强生活。
一直没人教没人养的孤儿生活也让他养成了偷奸耍滑的坏习惯——也喜欢猥琐地偷看村里的寡妇洗澡。
在一次扒窗时，他被村民发现了。
因为害怕被打，所以他慌不择路地跳下逃跑。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睛不小心被带锈的铁丝扎伤了。
只是一个小伤而已，但是身为“小乞丐”的莫小白哪有钱去看病啊！
再加上他就连一个干净整洁的休息环境都没有，身上也没有干净过。
所以，他只能一天天地感受着自己的伤口恶化。
只能一天天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景象变模糊。
直到有一天。
夜晚，躺在幽暗巷子里睡觉的他终于——
“为什么！”
“我为什么看不到！”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绝望地嘶吼着。
可是，在吼累停下来休息时。
（我们……）
（可以让你的眼睛重见光明！）
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
“谁？谁在说话？”
仿佛环绕的声音让他分不清声音的来源。
（也可以让你获得超越普通人的力量，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但现在的问题是，你拿什么来换？）
重见光明？力量？
是有人要捉弄他吧！
但是已经破罐破摔的莫小白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
“你要是能让我看得见，让我获得力量，我愿意拿命来换！”
（你发誓。）
莫小白被这股神秘的声音引导着——
“我发誓！”
“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呵呵，好。）
（拿起这块石头，你就知道了。）
神秘的声音说完。
紧接着，莫小白就看到自己用来捡垃圾的尿素袋子里突然就散发出了光芒。
那奇异的光芒，就算是接近失明的莫小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扒开，发光的正是他白天捡到的一块黑白两色的奇怪石头。
（拿起啊，不要怕！）
“……”
最终，莫小白还是拿起了那块石头，紧紧握住。
他有一种直觉，他的命运将从此改变——
（哈哈哈！）
黑白的雾气从石头里溢出，然后钻入莫小白的身体。
下一刻，他突然就感觉自己眼前的景象清晰了起来。
“我……我的眼睛好了！？”
（没错！）
这一次，循声看去，莫小白竟然看见自己的前方浮现这两道诡异的男子身影。
一个圣光笼罩如天使，一个黑雾缭绕像恶魔。
——怎么看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类。
“你、你们是谁？”
看见这两道身影，莫小白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畏惧之感。
然而，两道身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说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主人了！）
（你的这双眼睛，就是我们彼此之间的契约和武器。）
（我们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一个古朴的锦囊浮现在了莫小白眼前。
（记住，不到最后绝对不可以打开这个锦囊！）
（呵呵呵！）
说完，两道身影竟然一齐没入了莫小白的眼睛里。
……
也就是在这段奇异的经历以后。
莫小白的人生就开始顺风顺水了。
不仅拥有了阴阳眼，而且还被路过的清风观道长看出了他拥有的纯阳之体，将他收做了亲传弟子。
而在清风观时。
比起其他勤学苦练的同门，一直懒懒散散的他却是实力提升最快的。
——也因此，如此顺遂的生活让他忘记了当初当“小乞丐”时的苦难和诺言。
直到现在，在再一次接近绝望以后。
他终于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锦囊了。
打开——
“欠条：我拿我的一切来换不属于我的力量！”
里面只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这样的话。
“这……这算什么！”
莫小白忍不住惊叫着，心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也就是在这时——
（呵呵呵……）
他的“阴阳眼”开始不受控制地转动了起来。
黑白雾气弥漫。
自从当年以后就一直没有现身过的、黑白的两道身影也终于再一次出现了。
（你还真是让我们失望啊……）
（培养你这么多年，我们还指望你打开“门”呢……）
（既然你这么没用，那我们只好亲自来了！）
听到这话的莫小白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惊叫了起来：
“我不知道！”
“这不算数！”
他不顾一切地指着王浩然：
“杀了他！”
“都是他的错！”
“只要杀了他，一切就都会没问题的！”
然而，两道诡异的身影才不管他的狡辩。
在锦囊打开的那一刻，就注定是莫小白还债的时刻了。
（你既然发了誓，那就得还了愿。）
（现在谁都救不了你，因为这是你亲口发的誓！）
身影狂笑着，直接粗暴地钻入了毫无抵抗之力的莫小白的身体里。
黑白的力量在他体内翻涌。
让他痛苦地躺在地上不断扭动着。
而在数秒过后——
“呵呵呵……”
此刻，已经完全变身的“莫小白”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王浩然面前狂笑着。
“……”
“这是啥？一念通天、神魔无惧？”
“话说遇到这种情况，我是不是要变成帝皇侠啊？”
看着莫小白左边光洁俊美、右边黑糊糊像是经历过爆炸的脸。
王浩然立马就想到了某练习生“一念神魔”的表情包了。
而且再仔细看去，他左边后背竟然隐隐有洁白羽翼浮现，而右边的头上也有着恶魔之角。
这外表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模样。
“呵呵，既然占据了这小子的身体。”
“那我们就得替他报仇了。”
“是啊，我们的秘密都被看到了。”
“得动手了。”
“莫小白”用两道不同的声音自问自答着。
接着，他看向了王浩然——
“……”
他的表情很明显愣住了。
“这家伙……”
“让我想到了那个讨厌的女人……”
“是呢，我也想到了……”
明明他们是降临这个世界的征服者，可是却被一个人类女人逼得像丧家之犬一样东躲西藏。
以至于最后不得不撕扯自己的灵魂逃命。
一想到这些，“他”看向王浩然的表情更加的凶狠了：
“小子，受死吧！”
滚滚的威势碾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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