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妮瓣还是有些紧张。
崔珈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又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道:“当真,真的不能再真了。”
听了他的话,妮瓣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有了同他打趣的心情:“大胆,谁准许你抱本公主的?”
自然知道她是在打趣,崔珈也十分愿意配合:“反正不久后就是我的人了,现在抱抱怎么了?”
两人抱在一起笑出了声,暖暖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照出了他们脸上的眷恋情意,场面可谓是温馨至极。
然后,妮瓣松开了环在崔珈腰间的双臂,望着他的双眸,郑重道:“我其实有很多小脾气,小毛病,并没有多完美多好,你真的愿意一直忍受我?”
崔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同样回以郑重的答复:“自然,我发誓绝对对你死心塌地,包容你的一切,一定会对你好,好好呵护你。”
“那我不允许你纳妾。”
“好,都依你。”
崔珈牵起妮瓣的手,十分认真的望着她,说:“我崔珈,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妮瓣你,我爹娘也就我一个孩子,一脉单传,以后啊你可得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孩子继承我们家香火。”
他这般露骨的话使得妮瓣羞红了脸,轻轻捶了几下他的胸口:“我还没嫁给你呢,你怎么就净想着这些。”
“反正迟早都是我的。”
同妮瓣亲亲我我了一段时间后,两人便分别了。
而崔珈在回府的路上被轩辕澈拦了下来。
“阿澈?”
崔珈惊喜地望着轩辕澈,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看见这位忙得不见影的六皇子了。
轩辕澈见他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崔珈,依旧是面上带着招牌微笑,朗朗开口:“恭喜你啊,不久后就要迎娶塞外的美人公主了。”
因为无论怎样轩辕澈脸上都会挂着淡淡地笑意的原因,可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再加上为人圆滑,所以久而久之就得到了“笑面狐”的称号,唯有在自己的母妃以及崔珈和沈如冽这两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面前才会显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然而现在他面对崔珈,竟然也用起了那张伪善的笑意。
崔珈皱起眉头,他实在是不愿看到自己的好友用对付别人的那套来对付自己,于是他开口:“你怎么了……”
“为什么事先我什么都不知道?”
轩辕澈收起了笑脸,倒显得有种阎罗王的阴沉感。
崔珈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是不喜自己竟然不知道好友近期发生了什么,一直被瞒着的不爽此时爆发了出来,于是崔珈赶忙讲沈如冽拜托他的那件事,而后怎么和妮瓣日久生情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说完后又加了一句:“我最近都没看见到你,怎么同你说这些消息。”
听完他的解释,轩辕澈的脸色转好了一些,却还是有些阴沉:“所以沈如冽真的喜欢上了叶寒星那个女子?”
“我也不确定,但我觉得这次如冽大抵是真的栽进去了,毕竟你同他认识了这么些年,可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这般在意过?”
“算了,你们感情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我才不管。”
“行行行,那我们这么多些日子没见了,走,我请你吃饭。”
“好。”
这一日,沈放之如往常一样下了早朝回府,叶寒星惯例让厨房准备了一碗绿豆汤给他喝。
替他更完衣后,沈放之忽然牵起叶寒星的手,将她拉到凳子上坐下,替她倒了一杯茶。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寒星看着面前神色有些奇怪的沈放之,疑惑地问道。
沈放之摇了摇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这才说道:“昨日,边关传来急报,说是镇守的边塞地区突然发生了变故,皇上命我明日就启程去边塞……”
说到这里,叶寒星已经明白了他是想说什么,宽慰道:“夫君作为大将军,妾身能理解将军必须保家卫国,所以夫君去吧,不必太过在意妾身。”
“真的不会难受吗?”沈放之顿了一下,开口问道。
叶寒星望着他的眼睛,她头一回这么直视自己对于这个夫君的感情: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她清楚眼前这位自己的夫君对自己有多好,心有多细,要说没有动心是不可能的,可他不仅仅是自己的夫君,他还是整个轩辕朝的佑天大将军,是整个轩辕朝百姓们心中的希望,压在他身上的重担可不是只有一星半点,不可能因为儿女情长坏了国家大事。
“难过自然肯定会有的,”叶寒星低垂者眼帘,望着紫檀木桌面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花纹,心里五味陈杂,既想让他留在京城却又知道这在国家大事面前岂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不过妾身能理解夫君身上的重担,保家卫国是夫君肩膀上扛着的责任,既然这样,那我又怎能让这儿女情长牵绊住夫君的脚步,妾身想成为的是能为夫君分担的内人,而不是绊脚石,所以,妾身会在京城等着夫君凯旋而归的。”
一席话下来,屋子里静得连细小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两人皆互相看着对方,却谁也没有开口打破宁静。
表面上寂静的屋子,其实沈放之的心里正翻涌着滔天巨浪,他从没有想过面前这个女子竟然心胸这般开阔,考虑的事情也绝不像寻常家女子那般只道片面,这可真是让他万分惊喜。
“好,一定凯旋而归。”
沈放之承诺。
而后一天,叶寒星一直在忙碌着为沈放之送行的事情。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沈放之看见桌上摆着的酒壶和两个酒杯,不解地看向叶寒星。
后者向他扬起一抹笑意,道:“为夫君送行准备的。”
沈放之无奈中带着丝丝宠溺:“明日一早为夫就要启程,不方便喝酒,难不成夫人还是不舍为夫走,要将为夫灌醉然后错过明日的时辰?”
“诶,”他的话直接把叶寒星说懵了,连忙摆手否认:“不是的,妾身不是那样想的,妾身没想到这点……”
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沈放之笑出了声:“夫人不必这么紧张,为夫就是开个玩笑。”
叶寒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说:“是妾身没有考虑周全,妾身这就让人撤下去。”
沈放之拦住了她的动作,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必,稍微喝一点也可以。”
“真的吗?”
“嗯。”
话虽是这么说,待到真正品酒的时候,沈放之倒是只浅尝的几口,却不料叶寒星情绪激动的几杯酒就下肚了,加上她本就是不胜酒力,待到用完晚膳已经昏乎乎的了。
沈放之看着叶寒星熏红的面颊,将她扶到了卧房。
替她褪去身上的外衣和鞋子后,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期间她十分的乖巧,并没有什么耍酒疯的举动。
望着她熟睡的模样,嘴巴还微微嘟起呼吸着,沈放之忽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亲了下去。
嘴唇上的触感让他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自己这是鬼迷心窍了吗?
但是意外的,他舍不得移开这温润的触感,一时间就这么愣住了。
叶寒星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到嘴唇上凉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双手却自己动了起来环住了沈放之的颈部。
沈放之惊了一下,发现她并没有清醒过来,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忽然,叶寒星有了动作,她开始不停地乱动,沈放之想要起身,却因为被她环住脖子的缘故动弹不了,醉酒的她力气莫名变大了不少,加之怕她受伤,沈放之不敢用力挣脱,于是只能双手撑在她两侧,试图控制住她的动作。
软玉在怀,饶是清心寡欲的沈放之也有些受不了,更何况叶寒星那双作乱的手开始到处乱摸,沈放之猛地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叶寒星却拉住了他的衣摆:“不……不要走……”
沈放之望着她迷离的双眼,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那你清楚我是谁吗?”
“夫君……”
叶寒星软糯的嗓音刺激着他脑海中仅存的理智,他索性不再逃避,翻身压住了叶寒星,在她耳边说:“如果我真的对你做了那种事情,你醒过来会生气吗?”
叶寒星动作迟缓地摇了摇头。
一见她摇了头,沈放之便不打算克制自己的欲望,温柔的抚摸着叶寒星绝美的小脸。
一夜旎旋过后,第二日叶寒星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累得丝毫不想动弹。
她看到自己洁白光滑的胴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粉红色的吻痕,依稀间回忆起昨晚的场景,羞红了面颊,床上刺眼的鲜红以及手臂上消失不见了的守宫砂都告诉着她,她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了。
丹云和采宁进屋准备服侍叶寒星起床,看到这一幕,也都羞红了脸。
采宁望着凌乱的床铺,问道:“夫人,你和将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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