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湘湘不甘示弱,夹起一只大虾,也放在陈天明面前的碗里。
“天明,还是大虾好吃!这种嗯帝王蟹没什么味道!”
陈天明左右为难,急忙道:“好!好!我自己来,自己来!”
叶浩然、孙正阳和秦风望着苏子媚,道:“子媚,你怎么不给我们夹?”
苏子媚顿时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你们自己没长手?给你们夹,好啊!”她夹起一块辣根,趁秦风不注意,一下子送进他嘴里。
秦风还来不及反应,顿时吞下腹中。
“啊!啊!”秦风辣得直伸舌头,急忙大口大口的喝红酒。
几人哈哈大笑。
叶浩然和孙正阳看着苏子媚,有些警惕,不敢再乱说话。
这些忽然响起敲门声,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推门走进来,恭恭敬敬的道:“苏小姐,几位先生,我家老总陈老板求见!”
秦风冷喝一声:“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想来见我们?你们酒店的经理竟然和那几个土鳖二代欺负我们?还没和他算账呢!出去!”
那名服务员吓了一跳,急忙退出去。
过了半分钟,她又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道:“我家老板说,小姐和各位先生在我家酒店任何消费,都完全免费!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是我家老总的一点儿心意!他代王经理道歉!”
孙正阳瞪了她一眼,那名女服务员身形一抖,急忙出去。
陈天明心知肚明,这酒店老板见识到苏子媚、叶浩然等人强大的背景,也开始动各种心思了。
“湘湘,你让天明和你庆祝生日,你不会是想趁机把他灌醉,把生米煮成熟饭吧?”苏子媚一边剥着虾壳,将剥好的虾肉放在陈天明的碗里,一边望着陆湘湘。
陈天明不禁脸色一红,这个暴力妞,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陆湘湘更是脸色绯红,急忙反驳道:“我可不会像你那么不要脸!”她刚一说完,顿时反应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啊!真谢谢你提醒,下次我再请陈天明吃饭时,就这么做!只喝酒还不够,应该下药!真笨,以前我怎么没想到呢!”
陈天明更是面色微囧,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她不会真的这么做吧?
他急忙道:“少儿不宜!别再说这些少儿不宜的话,说点别的!子媚,你不是燕京人吗?怎么跑到江北省来工作了?不留燕京呢?”
“在家里没什么意思,还受他们束缚!正好江北省离家也不远,我就进省团委了!”苏子媚默默的凝视着陈天明,眼波如水。
“湘湘既然不是你女朋友,那就说明目前你还单着呢?”
陈天明还没答话,陆湘湘撇了撇嘴,讥讽道:“你别动歪脑筋了!就算我轮不到,更轮不到你,天明早有女朋友了,好像叫李沉鱼,是省江北大学的老师!”
“李沉鱼?”苏子媚、叶浩然等人一听,低头思索一番,从来没听说过。
陈天明正色道:“的确!我女朋友叫李沉鱼!”
苏子媚丝毫不以为然:“很漂亮?”
陆湘湘故意打击她:“当然漂亮了!比你漂亮一百倍,一万倍!你没机会了!”
苏子媚一脸的不在乎:“那又怎么样?他两人又没结婚!就算是结婚了,老娘也可以横刀夺爱,把天明抢过来!”
陈天明脸色非常不自然,两个女人的话题都围绕在他身上,他根本插不上言,他急忙转头道:“浩然、正阳、秦风,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浩然微微一笑:“我们这些富家子弟,能有什么打算?吃饱喝足了,什么都不想!现在最近的目标,就是在这玩几天!”
他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纯粹是实情。
孙正阳也道:“我们都看子媚的意思,她要是在这玩腻了,我们就陪她去别的地方!”
众人边吃边聊,都已经酒足饭饱。
苏子媚站起身,拉着陈天明的手,道:“我们去唱歌、跳舞吧!”
众人来到隔壁的房间,只见各种卡拉OK音响设备俱全。苏子媚吩咐道:“秦风,去把《传奇》那首歌调出来!”
秦风急忙跑到音响前,调出天后的《传奇》,悠扬的前奏缓缓的响起来。
苏子媚拿着一只麦克风,她将另一只麦克风递给陈天明。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苏子媚虽然已经有几分醉意,但仍然声音异常嘹亮,没有丝毫的跑调。
陈天明接着对唱下去:“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他大学时也是班里有名的歌唱健将,虽然没拿过名次,但是嗓音浑厚,声线突出,很受师生们的欢迎。
陈天明一开口大声歌唱,声音蕴含着浓浓的感情,苏子媚和陆湘湘不由得看的有些痴迷了。
朦胧的灯光下,看见两个女人脸色晕红,面如桃花,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之色,陈天明也不由得心中一荡。
陈天明、苏子媚几人在这尽情歌舞,却不知道,整个清河县,早已经炸翻了天。
所有政府部门的各领导干部,得知钱浩文、徐天赐、牛旭东和董天宝被人打成重伤,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县长钱大年的儿子钱浩文、县团委书记徐天赐这两人算得上是整个清河县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而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打成重伤,凶手却安然无恙,所有人无不震惊莫名。
而当听说刑警队副队长汪建南被公安局局长武云海亲自带走,徐天赐更是被纪委书记刘伟光率人当场抓走,所有的官员几乎都惊掉了下巴。
众人听说秦风的父亲是省委宣传部部长秦鹤年,惊诧者有之,畏惧者有之,而更多的人揣着别样的心思。
大家都早已经详细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苏子媚、叶浩然、孙正阳家里的背景,肯定远在秦鹤年之上,可是众人从各个渠道打听,却没有得到半点有价值的情报。
。。。。。
县医院,病房内。
钱浩文头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仿佛一只粽子。
钱大年低头看着儿子,愤怒地咆哮道:“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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