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怀好奇的接过来小声问道:“娘,这就是让你们每天晚上乐的停不下来的玩意儿啊?”
杨氏眉毛一挑,嗔怪道:“我跟你说的是这事儿吗?”
另一边。
林小麦终于攒够了钱,她最后多做了一些药草,当做赠品送给了陈大平,说:“陈大哥,对不起啊,我未来夫婿不小心发现我跟你的事儿了,他威胁我如果我不收手,他就会想办法让咱们收手。”
这赤裸裸的威胁可是吓坏了陈大平。
寇宵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对方要真想做点什么,陈大平完全招架不了。
“好……好吧,我也觉得要我是你夫婿,我绝不会让你做这种事儿,咱们这生意伙伴就好聚好散,你可千万要把你夫婿哄好了。”陈大平心虚道。
他离开后,林小麦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仔细想想陈大平这样的村民还是挺可爱的,虽然过着井底之蛙的生活,但也有其独到的乐趣。
药物断了之后,西山村的女人们脸上又浮现出了曾经的哀怨和不满,每天凑一块就是在互相数落自己的男人这不行那不行,期待着可以再从哪买到那种药。
林小麦特地等了好几天,才带着学费去了隔壁村子张大爷家。
果然张大爷对收这个瘦巴巴的小姑娘为徒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哪怕她把钱摆在桌上,张大爷也拒绝的干干脆脆。
林小麦当然不会笨到想不到这一点,立刻神秘一笑,从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纸包说:
“张大爷,您先被急着拒绝啊,我这儿有包好东西,您要是答应收我为徒,我保证以后这东西天天都给您供着。”
张大爷听了这话,心里起了好奇,忍不住将那纸包打开,嚯!里面竟然躺着这几日大家一直在说的那种男人用的药草。
张大爷年龄大了自然不会用这东西,但他那两个儿子自从断了这药之后,天天个两个媳妇儿吵架,弄得张家鸡飞狗跳,好不闹心。
作为一家之主,张大爷自然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他就是神仙也没法给孩子们弄来这药,没想到今天这个小丫头竟然送了自己一包。
他不由陷入了纠结,到底该不该收下林小麦的东西?
不收吧,家里恐怕还得闹一阵子。
收了吧,无非就是多个女徒弟,酿酒的法子又不是什么独门绝学,教了也就教了。
思虑再三,张大爷终是没有将那包药放回去,他长叹一口气问:“这药你从哪得来的?”
“这您就别问了,您只要教会我酿酒,我就能一直给您供上这药,虽然不多,但足够您家两个儿子用了。”
林小麦话语听着客气,但还是让张大爷发现,这个小丫头片子绝对不简单,指不定以后能成大事儿。
于是张大爷一拍板儿,说:“成,你这徒弟我收了,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学成之后,断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这酿酒技术是我教的,我可不想让人家知道我收了个女徒弟。”
林小麦也爽快的答道:“没问题,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说着林小麦给张大爷磕了个响头。
计划达成!
深夜。
县城里的打更人已经走了三条街,街上空荡荡的,除了他只有几只狗在闲逛。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最后那匹马在寇宵家门前停下,马上的人跳下来,那大汉正是海东,只见他风尘仆仆,似乎赶了很远的路。
寇宵房内,宋嬷嬷带着归来的海东敲门走进来。
海东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扁木盒放在了寇宵面前的矮桌上,对寇宵说:“主子,这就是你要我找的东西,我从老夫人那儿给您带回来了。”
寇宵微微点头,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正是生长于海南半岛的珍稀药草——烈木。
“主子,这玩意儿老夫人也是得来不易,她让我交代您请务必保管好,若是丢了,就不好再弄到了。”海东又说。
宋嬷嬷连忙将盒子盖好说:“我这就去藏起来,等另外两味药草找到后,少夫人就可以为主人解毒了。”
寇宵摆摆手,让二人下去了。
想到先前跟林小麦不欢而散之后,寇宵就给母亲去了信,将烈木的事情告诉了她。
寇宵知道母亲一定有办法弄得到这种药,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来母亲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是十分在乎这对母子的。
本想先把最难得的百花弄来,但寇宵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让林小麦知道自己对解毒之事十分挂心,他可不想每天心里都在惦念如何跟林小麦和好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还有两天,杨氏的未来女婿就能来林家登门拜访了,这次拜访对方定不会空着手,杨氏一定要趁机把定亲宴也给定了,免得夜长梦多。
但就在这一天,林夏儿吃饭时突然一阵恶心,去茅厕大吐特吐,回来后再也没吃过一口饭。
一开始一家人没当回事,以为她早上吃坏了肚子,结果当林夏儿又去茅厕吐了几回之后,钱氏看不下去了,在院子里嚷嚷道:“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还不给请大夫,心疼钱还是咋地?”
杨氏知道钱氏是嚷给自己听的,没有理会,但当林夏儿回来之后,杨氏立刻领上她出了门。
“娘,干嘛不请林大夫来家里给我看病,我这正难受呢,指不定一会还得吐。”林夏儿脸色难看道。
却见杨氏一脸铁青,眼中满含绝望,把林夏儿吓了一跳。
“娘,你咋了?”林夏儿担忧道。
杨氏看看四下无人,便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没来月事?”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林夏儿立刻察觉到自己这确实没有来月事,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啊,娘?”
“完了……”杨氏神色惨淡道。
“到底怎么了?我……不行,我又要吐了!”说着林夏儿跑到树下吐了起来,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一个村妇看到。
杨氏连忙提高声音说:“哎哟我都跟你说了那碗饭馊了,你非要吃,看看,吃坏肚子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瞟着那个村妇,在对方奇怪的眼神中露出尴尬的笑容。
林夏儿吐完后难受的说:“娘,快带我去看大夫吧!”
杨氏却拉着林夏儿转身往家走去。
一进家门就把门窗一闭,在林夏儿面前抹起眼泪来。
林夏儿被杨氏的眼泪彻底搞蒙了,忙问:“到底怎么了?你好好地哭啥?”
杨氏一边抽泣一边说:“孩子啊,你这哪里是吃坏肚子了,你这是害喜了啊,跟娘当年怀你的时候一模一样,吐个不停。”
这答案把林夏儿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她脸色惨白,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娘,你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害喜呢?”
“你还说!要不是你不爱惜自己,非要半夜跑出去喝酒,能给人占了便宜吗?这下可好,咱们的计划要落空了。”杨氏说。
林夏儿彻底说不出话来,她已经想到自己以后会一个人将孩子生下,跟孩子受尽奚落的悲惨生活了。
“娘,我不要,我不要生这个孩子,我不活了!”林夏儿哭道。
杨氏连忙按住林夏儿说:“说什么傻话?你要是死了我们全家人跟着你受累,以后他们会怎么在背后说我跟你爹,怎么说你弟弟?”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自己的面子?就不能想想我吗?”林夏儿继续哭道。
母女俩沉默了一会,林夏儿抽抽泣泣的说:“要不还按原计划行事,然后就跟人家说我怀孕了就好了。”
杨氏立刻反驳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你现在肚子里的种再怎么也怀了有一个月了,你再去栽赃给别人,这时间压根对不上。到时候被人家发现你把给人家扣屎盆子,那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了,把人家逼急了要你命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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