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
第130章.最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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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方人员?怎么可能?2战期间,美国与纳粹德国同样是死对头,要不是美国的全力支持,欧洲大6早玩完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掩护盖世太保逃命呢?”尤恬恬难以置信的提她的出疑问。

“这有甚么好质疑的,美国人的两面手法难道还少了吗?过去媒体与网络不像现在这么发达,所以多数人并不知道美国在自己可见的范围之外,到底都做了甚么。

就像是2战初期,美国是日本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供应者,最高峰的时候,日本从美国进口的各种战略物资,甚至超过全体进口战略物资的百分之5十以上,说美国是第2次世界大战时日本的最大帮凶,1点都不为过。

如果不是美国卖给日本大量的废钢材与废机械,妳以为缺乏天然物资的区区1个岛国,是怎么造出大量的船舰、战车与飞机?如果不是美国卖给日本大量的石油,日本的船舰、战车与飞机要怎么在西太平洋与亚洲战场兴风作浪?

但是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最后的战局,居然是由美国亲自出面来终结这场战事,这样蛇鼠两端的两面做法,从第2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早已在全世界屡试不爽。”特拉维夫语气中充满不屑的说着。

“即便如此,这又与声名狼藉的盖世太保有甚么关系?美国人难道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去跟纳粹德国狼狈为奸?”尤恬恬怀疑的问着。

“美国人当然不会笨到光明正大的去跟盖世太保沆瀣1气,刚刚不是说过了,美国人最擅长的就是两面手法,人前打压你,人后支持你,左手与你为敌,右手与你结盟,他又想赚到道貌岸然的名声,又想染指肮脏污秽的真金白银,这才是美国人的真正面目。

妳好好回想回想,第2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美国,最主要的敌人是谁?”特拉维夫话锋1转的问着。

“美国的最主要敌人?那当然就是苏联。”尤恬恬毫不犹豫的说着。

“没错,就是苏联!妳再想想美国与日本在第2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关系!为了对付苏联这个强大的敌人,美国不惜扶持那个被他1手打残的日本,让战后的日本奇迹似的在短短1、2十年之间,又重新站稳经济大国的地位。

倘若美国可以跟曾经攻打过珍珠岛的日本合作,为甚么不能跟从未攻击过美国本土的纳粹德国合作?”特拉维夫1针见血的点出其中奥妙。

“你的意思是…。”尤恬恬瞪大眼睛的问着特拉维夫。

“别忘了苏联跟纳粹德国之间的仇恨,如果不是苏联在史大林格勒将纳粹德军给拦了下来,现在的欧洲大6都得挂上纳粹旗帜;为了阻挡纳粹德国的闪电战术,苏联足足牺牲了将近3千万的军民,这可是第2次世界大战最大的伤亡数字。”特拉维夫继续说着。

“你是说美国为了对付苏联这个敌人,不但在西太平洋拉上日本这个过去的死敌,还在欧洲大6拉上盖世太保这个丧家之犬?”尤恬恬这下更是诧异的难以置信。

“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那几百个盖世太保为甚么可以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欧洲大6。

事实上,以当时的全球局势来看,到处都处于战后重建与各自的地缘政治冲突,各国政府若不是忙着巩固自己的政权,就是急于解决跟邻国之间的纠纷。

其中只有美军能够悠哉悠哉的在全球到处转悠,别忘了那个时候,整个东欧正陷入1片动荡,紧邻1旁的伊斯兰世界,也正处于剑拔弩张,美军会出现在那些地方1点都不足为奇。”

“但是…,那些盖世太保为甚么后来又跟真主部落这个穆斯林组织扯上关系?”尤恬恬继续问着。

“那群盖世太保从波兰去到叙利亚的这1段过程,我们确实是无从得知,但是前后的脉络却清晰可见,尽管缺少这1段关键确实美中不足,但是并不影响我们对整件事的有效掌握。”特拉维夫莫测高深的说出这句话。

“这意思是…?”尤恬恬不解地问着。

“依据我们的推断,最有可能1路掩护盖世太保从柏林逃离德国,再从波兰1路去到叙利亚,十之89应该就是来自美方的势力。

我这里之所以会以来自美方的势力来形容,是因为在当时的时空环境下,美方各自分为许多不同核心利益的派系,他们各自有着各自的资源与权力结构,不论在说法或作法上经常各唱各的调。

例如杜鲁门总统与麦克阿瑟将军的互相看不顺眼,艾森豪将军与蒙哥马利将军之间的瑜亮情节,在台面上他们虽然同属美国阵营,私底下却是各有盘算,所以我没办法用美国这两个字简单的1言以蔽之。

事实上,早在纳粹德国还没投降之前,盖世太保头子希姆来就已经预期到接下来败局已定,听说当时他还参与了刺杀希特勒的行动,想要以此为投名状去向盟军输诚。

后来他还多次托人试图向盟军统帅艾森豪将军传话,希望能与盟军进行谈判,除了试图躲过未来国际军事法庭的追责,还希望确保希姆来战后仍能在德国保有立足之地。

但是这个消息却意外地让路透社的记者所掌握,2十4小时后,美英德3方都知道了这件事,这才宣告彻底破局。”特拉维夫继续说出这段2战秘辛。

“原来中间还有这么1段插曲,这么说,希姆来跟艾森豪之间曾经有过谈判的默契…。”这段信息,立刻让尤恬恬浮想连翩。

“当时希姆来到底是否曾经跟艾森豪将军取得联系并进行谈判,这1点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希姆来曾经与盟军,或者说是与美军进行相当程度的联系,这1点是完全无庸置疑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希姆来后来被捕,押往盟军的第2军团总部时,我们可以合理的推测希姆来为了求生,肯定会故技重施,再次透过之前的管道找上美军以求脱身之道。

如此1来,就可以合理化之前我们对希姆来之死的怀疑,解释他为甚么会不明不白的突然服毒自杀。

或许在那个当下,希姆来就已经在美方的掩护之下逃离盟军的第2军团总部,换句话说,接下来美方若接着掩护希姆来的盖世太保逃离欧洲,那就完全顺理成章了。”特拉维夫诉说着这1桩几十年来从未有最终答案的历史公案。

“这…,这只是你们单方面的推测吧…,我不相信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就算是美国这样的强权也不敢如此,私放那群盖世太保也就算了,但是希姆来可是全世界的公敌,美方真敢这么4无忌惮?”尤恬恬摇着头说道。

“难道艾森豪将军与希姆来私底下的谈判,就不是胆大妄为,就不是4无忌惮?如果没有路透社的记者将这个消息给传出去,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达成协议,或许今天的希姆来,已经成为替人类除掉希特勒的大功臣,而不是恶名昭彰的杀人魔王。

光是这1点,还不是我们怀疑美方掩护那群盖世太保逃离欧洲大6主要原因,关键是后来1路掩护那群盖世太保从叙利亚逃到马来西亚的穆斯林组织,真主部落,我们发现它1直以来都与美方的某些势力有着密切联系,换句话说,正是因为有了美方的支持,它才能在派系林立的伊斯兰世界立足。

尤女士,妳以为这会是单纯的巧合吗?至少我不认为这是巧合,整个纳粹执行官也不认为这是巧合,就连贵族共济会也不认为这是巧合,这就是1个天衣无缝的暗度陈仓之计。”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我知道纳粹执行官急着想为自己同胞报仇的迫切,但是凡是都得讲证据,若是1味的只凭推理,只讲感觉,姑且不说会不会错杀无辜,至少这种做法就不见容于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尤恬恬不以为然的说着。

“尤女士,之前我就已经提到纳粹执行官其他组织之间的不同,我们亲眼目睹太多的漏网之鱼,看着那些纳粹余孽腰缠万贯的过上富裕豪奢的生活,还有许多人在战后仍然手握大权,手上替希特勒沾满了血腥,嘴里却道貌岸然的谴责着希特勒的总总不是。

如果真要像妳所说的凡事都得讲证据,死在集中营的那6百万个犹太同胞,估计只有6万人能够沉冤得雪。

我不在乎我们所做的事是否能获得大多数人的认同,我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我们就是1群不愿让同胞死不瞑目的小人物。”

“我能够理解你们的信念,但…,请恕我直言,虽然在感情上我能够理解你们,但是在理智上,我…。”尤恬恬试着对特拉维夫说明自己的立场。

“尤女士,我完全理解妳的想法,我也不认为妳必须认同我们的信念。说实在话,这条路纳粹执行官已经孤独的走了6、7十年,我们不需要伙伴,也不需要拥趸,当年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我们跟妳之间的合作,就是彼此利益的交换,妳从我们这边获得妳需要的,我们也从妳这边获得我们需要的,如此而已。”特拉维夫人间清醒的强调彼此的立场。

“好吧,我只能有条件的接受这样的合作,我们彼此都不需要试图去改变对方,但是我明言在先,1旦我发现我们的合作有任何地方伤天害理,我会毫不迟疑的停止这个合作,不论你是否认为我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尤恬恬把丑话说在前头。

“没问题,依照我们的估算,那群盖世太保就算现在还有人活着,只怕也已所剩无几,活也活不了几年。

纳粹执行官已经折腾了他们大半辈子,让他们的余生都过得不见天日,这也算是另外1种报复,所以我们并不是那么在乎最后能否杀掉这几个盖世太保。

我们现在真正在意的是能否揪出新圣堂骑士团的同伙,事实上,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伤天害理,这股势力当年掩护希姆来与盖世太保逃命,后来又在背后拨弄伊斯兰世界的是非恩怨,让中东地区长期处于动乱分裂,进而影响这个世界的和平。

就连这次兰多实验室的遭袭,十之89也是出自他们之手,我们在意的不是几个科学家的死活,我们在意的是这股势力到底掌握了甚么秘密,值得让他们下定决心彻底摧毁兰多实验室。”特拉维夫说出他们现在真正在乎的事。

“兰多实验室的秘密?既然贵族共济会是兰多实验室的资金赞助者,理当是最了解兰多实验室的1方,再加上他们跟新圣堂骑士团又是水火不容的对立兩造,有甚么理由是由新圣堂骑士团掌握了兰多实验室的秘密,而不是贵族共济会?”尤恬恬纳闷的问着。

“经过了几十年来的捉对厮杀,我们跟对方早就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之所以说是陌生人,是因为我们始终都搞不清楚对方的身分与行踪,所以没法给于对方致命的1击,说不定这些人就是我们经常碰面的熟人,但是我们却始终无从得知。

之所以说最熟悉,是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各自的手段,也知道对方正用甚么方法在对付我们。就像妳之前提到,为甚么对方会知道贵族共济会提供了多少经费给兰多实验室,那是因为他们早就渗透进了贵族共济会,渗透进了亨利罗伦公司,所以他们知道每1笔流进兰多实验室的款项。

这就算了,我们甚至还掌握了对方已经渗透进兰多实验室的证据,所以我们相信新圣堂骑士团那1伙人,1定也掌握了许多兰多实验室的秘密。”

“新圣堂骑士团手上也已经掌握了兰多实验室的秘密?这兰多实验室到底隐藏了甚么秘密?新圣堂骑士团为了躲避纳粹执行官的追杀,几十年来选择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为甚么会在这最后关头,冒着暴露行踪的风险去对兰多实验室下手?”尤恬恬不解地问着。

“这个问题,同样也疑惑着我们,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1定发现了甚么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的价值,肯定远大于新圣堂骑士团本身的安危。”特拉维夫笃定的说着。

“但是…,最了解兰多实验室的绝对是贵族共济会,你们想对这件事抽丝剥茧,应该是从贵族共济会开始,怎么会是找上我呢?”尤恬恬反问着特拉维夫。

“首先,在贵族共济会里,真正了解兰多实验室的人,最近已经先后遭到毒手,不管是前任的会长索罗斯或是会监包尔曼,所以现在的贵族共济会对兰多实验室的了解也极为有限。

其次,就算我们跟新圣堂骑士团对兰多实验室都有所掌握,也不是兰多实验室最完整的秘密,因为兰多实验室最重要的秘密都藏在辜家老宅,少了辜家老宅这块拼图,光有兰多实验室的实验数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最重要的是新圣堂骑士团肯定也会找上你们,因为他同样需要辜家老宅的秘密,说不定过去这几十年来,他们早就已经渗透进你们那边,特别是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

所以纳粹执行官直到现在才找上妳来合作,根本说不上是捷足先登,可能只是亡羊补牢罢了。”

“你认为新圣堂骑士团已经渗透进了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你为甚么会这么认为?你对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了解多少?”尤恬恬好奇的问着。

“我不敢说我对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有多少认识,但是我能确定肯定比妳了解的更多,这些年来,我们跟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可没少交过手,我们对彼此的手段那是再熟悉不过。”

“你们跟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交过手?为甚么?纳粹执行官跟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之间有甚么过节吗?”尤恬恬好奇的问着,如果纳粹执行官与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也有利益上的冲突,自己可得小心处理这个合作关系。

“过节?那不至于!还不是为了辜家老宅,这些年来,纳粹执行官除了追杀新圣堂骑士团这件事外,唯1碰的就辜家老宅这件事,想要了解兰多实验室,就得先了解辜家老宅。

只不过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将辜家老宅防御的滴水不露,不管我们用尽各种方法,始终还是不得其门而入,这才不得不将脑筋动到尤女士的身上,动到宋时选教授身上。”

“既然你们跟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交手过多次,对他们也颇有了解,依照你的判断,哪些人最有可能已经被新圣堂骑士团给渗透?”

虽然直到目前为止,尤恬恬对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认识极为有限,但是现在她身为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高级督导,她得开始学着从不同方面去了解这个组织,或许这将带给宋时选另外1个全然不同的视角。

“妳对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了解又有多少?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妳对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了解有限,不管我再怎么说,妳也不见得知道我在说甚么。

就算妳身为专业的新闻记者,就算妳是宋时选的得意门生,但是我能告诉妳,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是贵国最高机密等级的特别任务组织,它的安保工作是目前为止我所见过最严密、最无懈可击的1个组织,即便妳早就听说过它的大名,却不见得知道它的庐山真面目,充其量不过是冰山1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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