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一直认为自己喝醉那晚见到的女子是燕晴月,毕竟从大小来看,直接就排除了叶落。
事后萧宁还旁敲侧击的询问过燕晴月,但燕晴月不露破绽,萧宁以为是她假装镇定,女子嘛,脸皮薄。
但现在才忽然明白,那晚的女子不是燕晴月,而是叶落。
虽说那晚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在这个时代,做了这种事,便是建立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女子是要以身相许的。
所以叶落才会改了性子,学着乖巧,学着迁就。
想明白这些,
萧宁哭笑不得,忍不住喃喃自语:
“原来是我搞错了目标…”
“看来我的眼力还是差了些,没想到这丫头的资本并非我猜想的那般瘦小。”
“殿下,你怎么了?”茉莉纳闷道。
萧宁从躺椅上站起来,回道:“没事,烤肉都留给你了,多吃点。”
“殿下,奴婢吃不了。”茉莉回道。
萧宁径直朝外走去,头也不回道:“吃得多,那里才能长得大啊。”
那里?
哪里啊?
……
卧室里,叶落推开窗,望着天上的月亮,怔怔出神。
“哎…”
片刻后,叶落长叹一声,自语道:“我以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不曾知…”
谁知下一刻,
身后竟然响起声音:“抱歉,本王刚刚知晓。”
叶落连忙回头,不知何时,萧宁竟然站在身后。
“殿下…你何时来的?”叶落略显紧张。
萧宁走向了叶落。
叶落忍不住后退,最后靠在了墙上。
萧宁逼近,胸膛几乎贴着叶落的脸颊,独属于萧宁的男儿气息扑面而来,让叶落内心如鹿撞,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萧宁将叶落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丫头片子,就是不如陆雪那样的美妇人,经不起撩拨啊。
“叶落,本王喝醉那晚,是不是你替本王擦拭身子?”萧宁故意问道。
叶落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嗯…”
承认了,果然是她。
奶奶的,这丫头平时一副傲娇,没想到还会照顾人了。
萧宁便道:“抱歉,次日醒来后,我以为是茉莉,没想到是你。”
“是啊,怎么会是我,在殿下心目中,我是娇蛮的人。”叶落回道,语气中带着幽怨。
萧宁却摇了摇头,道:“你为人善良、直率、勇敢,又怎么会娇蛮呢?”
“殿下莫要宽慰我。我若那么好,殿下为何不…为何不…”叶落话到嘴边,便止住了。
萧宁接话道:“是不是为何不喜欢你?”
叶落立即低下头,心中一阵羞燥。
萧宁在心中苦笑,少女的心思真是复杂,若不是要执行自己的计划,他真不想干哄人的事。
随后,
萧宁轻咳一声,语重心长道:“傻丫头,你这么好,谁会不喜欢你呢?只是…我舅舅是大夏国前太子,是你的仇人。你们叶家满门忠烈,我身怀前朝血脉,深表愧疚,所以不敢把喜欢的心思表露出来,徒增烦恼啊。你也恨我,对不对?”
此话一出,叶落立即抬起了头,美眸瞪大,惊讶地看着萧宁。
她的眼瞳因为意外还颤动,明亮的眸子中,全是萧宁的倒影。
她以为萧宁不喜欢自己,没想到并非如此。
这是何其的惊喜。
叶落连忙道:“我不恨殿下…是的,陛下赐婚时,我一点不情愿,是有那么一点怨恨殿下!”
“还有殿下为了要挟我爷爷,故意算计我,还恐吓我,那时候的怨恨更大一点。”
“但是后来的相处中,我发现殿下并非想象的恶劣,你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豪情有壮志并且有情有义心怀天下的真男儿。”
“我父母是死在前朝余孽手中,但和殿下并无任何关系。”
“我若是把血仇怪罪到殿下身上,那岂不是中了太子的阴谋诡计?”
“我真的不恨殿下…”
叶落生怕萧宁误会,不停地解释。
萧宁认真的倾听,心想却在想,情窦初开的少女就是好哄啊。
等叶落解释完,憧憬地注视着萧宁时,萧宁突然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萧宁便道:“原来我们之间有一场误会啊,如今说通了,也就好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叶落愣住了,随后心中是万般窃喜。
萧宁继续道:“咱们不仅有婚约在身,而且你爷爷请我好好照顾你,从此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人,好不好吗?”
叶落呆呆地看着萧宁,此时的萧宁一脸温柔,简直暖到她的心里。
最亲的人吗?
哎呀,好羞人啊。
但是好喜欢。
所以叶落连忙点头,玉指交织,代表了内心的悸动。
萧宁低头,送她一个香吻。
这一吻定情,几乎让叶落眩晕,最后扑进萧宁怀中,不舍得出来。
接下来,只要萧宁想,便可深入浅出的交流一番。
不过叶落这丫头年纪太小,萧宁决定再养肥点。
另外,不能忘了今天的目的。
接下来,
萧宁将太后病重的消息告诉了叶落,并担忧道:“一旦太后薨了,身为皇孙,我必然要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危险地,再次回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陪殿下回去!”叶落忙道。
萧宁拒绝道:“不可!你是我的软肋,他们若是拿你威胁我,岂不是更糟糕!你好好呆在这里。”
叶落焦急道:“我给我爷爷写信,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帮你!”
萧宁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有些危险是安国公也无法察觉的。”
叶落蹙眉泛起忧色。
萧宁看时机成熟了,于是说道:“落落,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可以通过其他方式。”
“殿下你说。”叶落赶忙问道。
萧宁道:“你姑姑兰嫔没有子嗣,视你为己出,你给她写封信,阐明咱们的关系,让她帮忙。这样的话,我在宫中便有眼线和耳目。这是其一。”
“其二,我听闻你父亲在世时,有三位结拜兄弟,乃是过命的交情。”
“一位在金吾卫中当值。”
“一位在御史台为官。”
“最后一人,则在国子监为官。”
“若是能结交他们三人,建立起关系,那此次长安之行,也许会安全一些。”
此时此刻,
萧宁才暴露今晚的真面目、真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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