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气的直骂娘。
这可是传世之作,是我能品评的了的吗?
好你个田元皓,你炫耀就炫耀,非得揶揄我吗?
你直接让我拜读就行了,还怕我嫉妒你不成?
好吧,确实羡慕嫉妒恨,眼珠子发红的那种。
沮授一边气的跳脚,一边又羡慕田丰的好运气。
这真真是人在家中坐,名从天上来啊。
从此以后,谁人不识冀州钜鹿田丰田元皓。
就在这时,有小吏来报,说是有人送来一张拜帖。
“谁的拜帖?”沮授兴致缺缺的问道。
“据说是风神将的拜帖。”小吏答道。
“嗯?风神将?风神将来广平了?”沮授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接过小吏手里的拜帖。
打开一看,果然是刘晋到了广平,明天要来拜访自己。
“哈哈哈!来的好,来的好啊!”沮授大笑三声。
他田丰不是有魄力将家里的藏书全部给刘晋看吗,我沮授也可以啊。
随便看,随便抄,只要你看完写一首诗就行,这要求不过分吧。
沮授嘿嘿嘿笑了起来,看的旁边的小吏一头雾水。
次日一大早。
“系统!签到!”刘晋照例每日一签,虽然好东西不多见,但万一呢。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诗词大全》!”
“《诗词大全》:收录古往今来各个时期的著名诗词!”
刘晋嘴角抽了抽,咱偶尔白嫖那么一两首诗词就行了,全部白嫖的话,良心会不会痛啊。
“叮!你可以不用!”
“那哪能,咱这也算是弘扬华夏文化。”
嗯,这么一想,刘晋的罪恶感果然消失不见。
吃过早饭,刘晋带着貂蝉拿着礼品前往县衙,礼品还是老规矩:一百张白纸和两葫芦茅台酒。
来到县衙门前,刘晋报上名号,衙差立刻恭恭敬敬的把刘晋领进了后院待客厅。
刘晋刚要了一杯热水,沮授就哈哈大笑走进来。
“哈哈!风神将,老夫总算是把你盼来了!”沮授热情的同刘晋打招呼。
刘晋眨眨眼,一脸的懵逼。
什么情况?
你这热情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沮授三十几许,一身黑色官服,很有威严。
只是你这一脸的菊花笑,跟你这宁死不降的人设不符啊。
沮授看到刘晋一脸的茫然,连忙解释:
“老夫与元皓是至交好友,昨日元皓来信,对风神将很是赞赏,老夫对风神将也是神交已久啊。”
“刘晋刘子谦拜见沮先生!”刘晋恍然,连忙行礼。
“哈哈,风神将多礼了,那老夫就托大,称呼一声子谦了。”
沮授可不敢论官职,风神将位同冠军侯,那可不是自己这个小小县令能比的。
“沮先生客气了,这是晋自家的一些特产,望先生不要推辞。”
貂蝉连忙将一盒子白纸和两葫芦酒端了上来。
“哈哈,这就是元皓信中所说的茅台酒和白纸吧?”沮授抚须笑道,田丰可是什么都说了。
“额,正是白纸和茅台酒。”
刘晋无语,田先生,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是个大嘴巴呢?
“好,那老夫就厚颜收下了。”沮授也没有客气,田丰那直肠子都能收,咱也能收。
沮授连忙招呼刘晋坐下,又安排人上酒上菜,热情的不得了。
刘晋全程懵逼,这大早上的你是要闹哪样啊。
没多久菜就上齐了,刘晋连忙给沮授倒了一杯茅台酒。
沮授好奇的看着杯中的酒水,喝了一口,连连感叹好酒。
两人边喝边聊,几杯下肚后,沮授笑眯眯的开口:
“子谦,老夫听元皓说你酷爱看书,老夫家里藏书还是有点的,你要是不急的话随便看。”
“这,多谢沮先生。”刘晋虽然没弄明白沮授想干啥,但有好处不占那不成王八蛋了吗。
“哈哈,随便看,尽管看。”
沮授大手一挥,笑的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咱的诗词,妥了。
不一会儿,沮授酒劲上涌,已经开始说话结巴,身子也开始晃晃悠悠的。
刘晋见此,便起身告辞。
沮授拉着刘晋不让走,非要和他促膝长谈。
刘晋脑壳疼,这还不到中午,促膝长谈个鬼啊。
连忙推脱自己也喝多了,酒醒后再来拜访,然后拉着貂蝉赶紧跑了。
回到客栈,刘晋没什么醉意,于是拿出《诗词大全》看了起来。
以前虽然背过不少,但显然是不够用的,别一不小心翻了车。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翻看《诗词大全》和《三十六计》中度过。
第二天吃过早饭,刘晋一个人前往县衙,沮授可是说了,藏书随便看。
来到县衙,沮授笑呵呵的把刘晋带到书房,让他自己看书,然后忙公事去了。
沮授的藏书也不少,比田丰家还要多点,毕竟田丰财力有限。
不过许多书籍都是重复的,刘晋直接跳过已经看过的书籍,专挑没看过的下手。
不到两天时间,刘晋就将沮授的藏书看完了
于是刘晋向沮授提出了告辞。
沮授眼巴巴的望着刘晋,开口道:
“子谦啊,你那篇《陋室铭》写的是真好啊!田丰在信中可是一顿夸。”
“哪里哪里,偶然所得,让沮先生见笑了。”刘晋心虚的一批,毕竟咱真没这水平。
沮授咂咂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上道呢?
“子谦啊,老夫家里的藏书你也看完了,可有所得?”沮授继续拐弯抹角。
“嗯嗯,沮先生家里许多藏书是田先生家里不曾有的,晋受益匪浅,多谢沮先生成全。”刘晋行礼谢道。
“有所得就好啊。”沮授嘿嘿一笑。
“元皓得了一篇《陋室铭》,可真是名传千古了啊。”
“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刘晋谦虚的摆摆手。
沮授脸都黑了,你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咳咳。”沮授干咳一声。
“子谦啊,你看,元皓得了一篇《陋室铭》,老夫和他相交十几年,最是了解他。他这以后肯定有事没事就会拉老夫品评一番。”
“一次两次还好说,可是一直看着多年好友已经名留青史,老夫却碌碌无为,时间久了老夫肯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估计不久就要郁郁而终啊。”沮授情绪低沉,仿佛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
刘晋满头黑线,合着你还见不得别人比你好了。
“不至于,不至于。”刘晋讪讪开口,你这整的好像是我把你逼死的一样。
“怎么不至于。”沮授急了。
“如果将来老夫郁郁而终,子谦你一定要写一篇好祭文,烧给老夫。”
刘晋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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