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
秦渊看见来人叫了声,抓着她的女人却按着她的头,用力的压在地上。
“老实点!”
“把你的脏手拿开!”
一道水鞭卷碎空间,以无法匹敌的气势向女人抽来,将军掌心涌出根血管,与其狠狠的撞在一起。
“砰!”
水花与血雾在空中绽放,将军回过头,看了眼被大乘气息吓傻的女人:
“把祭品先带走,我随后跟上。”
“嗯,将军小心。”
女人扛起秦渊融入阴影之中,相禾再想上前,却被血管拦住。
“在下不死族第七将军,有礼了。”说完【无间无疆】猛然释放。
一只无形的大手进入相禾的体内,轻轻的摸上她的心脏,紧接着瞬间捏碎!
“噗…”
大口鲜血喷出,但对象不是相禾,是将军!
“你确定要挡我?”
不同道力在相禾周身释放,无限接近散仙的威压降临。
对面的将军忽然笑了,没有任何损伤的站直身体。
“确定。”
话落,一尾七首白蛇法相出,对面也不甘示弱的招出自身法相。
密密麻麻的血管组成擎天巨人,她们战到一起……
·
另一边,女人带着秦渊逃离战场,肩上的人没有什么挣扎,但眼前却出现跳动的金色数字。
是老金,它在帮白毛计算虚弱期还剩多少时间。
“将军…”
又是一声巨响,女人停下了脚步,回头望虽看不见什么,但却能感知到恐怖的对冲余威。
“喂,你们管我叫祭品,是为了【魔族三祭】?”
秦渊看着她,可这话却触及到女人的某根神经。
她一把将前者从肩上摔了下来,膝盖压着她的背心,扯着雪白长发让她抬起脑袋,另一只手捏住秦渊的脖子。
“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魔族三祭,又叫无间三祭,是上苍之旨,非我族人不可知。
“你…猜?”虚弱期还没过,被她这么来一下,秦渊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
可她瞄到老金最后的倒计时,嘴角又往上扬了扬:“问你个问题,伤我同伴的不死血触是你打的,还是那个将军打的?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知道魔族三祭的事。”
“嗯?”
不死血触算是不死族的秘法,同狐族的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只要能领悟,族人皆可修,不像狐族只能是妖王。
但……
这不意味着有人能这么清楚的知道名字!
女人眉毛皱了皱,她知道的好像太多了……
“怎么这都不能说吗?”秦渊又跟了句。
“是我,现在你可以说你为什么知道魔族三祭的事?”
“可以…”秦渊感知到她不断收紧的力气,老金的倒计时也再下一刻清了零:“因为…”
“我是你祖宗!”
说完,她手背亮起“九”字,虚弱期过了,体内灵水奔腾。
“你!”
女人刚想给她点教训,秦渊就将手拍在地上。
一扇满是青铜玄气的狰狞铁门,在她身下打开。
“咕噜…”
肥肉拖地的蠕动声,门下伸出两只大手,将她们全拽了进去……
·
视角回到大乘这边。
相禾操控法相六头蛇嘴齐张,恐怖的道力洪流,瞬间将擎天巨人撕碎。
“此界…什么时候出来个你这样的人?”
将军跌落在地上,身上的黑袍早就没了,只有浓雾包裹她的身体。
样子虽狼狈,但就是死不了。
“你们不死族可真恶心。”交手的这段时间,相禾都不知道干死她多少次了,可她复活好像没CD,快的吓人。
“要不…停战吧?”将军望着她的法相,本来她以为是势均力敌,结果相禾疯狂教她做人,自己过去一年,都没有今天死的多。
而且她还有个蛇头没用……
“停战?你没睡醒吗?”相禾冷笑着,但这次她没有再发动六个蛇头,而是动起最中间那个。
将军眸子一缩,果断再次筑起擎天巨人。
“我有七道,六道直通,七为道我。”相禾慢慢抬起手:“此道是温……”
“也是黄泉!”
温天帝一生只悟两道,有一道是从彼露真名上悟出来的,也就是现在相禾使的黄泉道。
这是专杀不死族的道力!
窒息道力降临,刹那间周景变色,本无河的大地被冥水淹没,无数星点萤火从河中钻出。
“等等等…等一下,有话好说!”见此将军终于慌了。
但凡她知道相禾有黄泉道,她都不可能和她打。
这就好比两方交战,本来讲武德互拼刺刀局,结果你突然掏出满弹加特林,问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特喵……
“晚了!”相禾祭出彼露真名残片,黄泉之路在擎天巨人脚下铺起,这次将军想跑都跑不了。
“别!你把我杀了,被我属下带走的人就真回不来了,她会逃回九重域外,你……”
话还没说完,她心脏猛的一缩。
这感觉…属下的不死魔心被掏了!
这怎么可能!
将军看着传来感知方向,突然的消息甚至让她忘了躲。
就在相禾打算将她轰成灰时,和温伶链接的血契忽然传话:
“变数已成,是吉,小七现在没事,别把她打死,重伤就行,以后可能有用。”
“哦?知道了。”相禾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操控彼露真名残片,错开点位置,将擎天巨人打穿。
将军再次跌落在地上,只不过这次她没再爬起来,而是表情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彼露真名携黄泉道力,将她的不死截断,残片尖端往她心脏插进一点。
大乘境的实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落,现在是虚降,插久了就是真实跌境。
“原来黄泉能把不死族克制成这样?”相禾用水鞭将她卷了起来。
但还没看个仔细,将军就撤掉身上的黑雾,抱着她的水鞭蹭了蹭……
嗯!蹭了蹭???
“你特喵的给我松腿!”
见过烧的,没见过这么烧的!
相禾感觉小秦和她一比,竟是那么的纯洁!
“饶命啊,别杀我,我当你鼎炉,我还没被人碰过。”
将军嗓音烧的呲水,哪有刚才拦人的气势?简直把“贪生怕死”表现的淋漓尽致!
连裤衩子都不要了!(属下:这就是我说的特殊情况。)
相禾忽然想起温伶最后一句话……
以后可能有用!
莫非…这就是清欢说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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