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长公主便药效发作,她再无往日半分端庄仪态,死瞪着苏槐道:“你这个疯子!苏槐你这个疯子!”
苏槐盯着她道:“疯子?长公主第一天认识我吗?”
他又对那些人道:“还不近前来。”
那些人只好瑟瑟发抖地上前。
而后苏槐便跨出了门口,让他们进屋里去。
苏槐走下台阶时,听见长公主仍还在破口大骂。
这些人怕归怕,可长公主一身嫁衣红妆,也是难掩的美丽高贵。
只等苏槐一走,他们必然邪胆外窜,再不会有顾忌。
长公主便也似疯了一般,冲苏槐的背影吼道:“你既然要跟我做交易,就不要怪我骗你!灵犀角不管我有是没有,是你自己要信,怨得着我何!”
她见苏槐的背影没有半分停留,长公主又笑,道:“我有真的灵犀角又如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给那陆杳求的吗,如此我又怎会让你如愿!真的灵犀角,被我亲手给烧了!”
她终于看见苏槐停下了,绯红的背影在满地尸血的映衬下,显得尤其灼烈。
长公主又道:“怎么,你去崖底没能找到她吗,那她大抵是摔得个尸骨无存了!你我已结为夫妻,说到底是你负了她,她怕是也毫不留恋地选择离你而去!”
苏槐抬头看了看院墙外的天色,霞光将出未出。
他那张沾染了血迹的脸极是妖美,那双眼睛生来含情,他缓缓转身,看向长公主。
晨风吹拂着他凌乱发丝,明明是身狼狈形容,却偏偏浑身透着邪气,丝毫与狼狈不沾边。
他又抬脚走了回来,进了屋子里。
几名被他从牢狱里提来的刑犯霎时又不敢轻举妄动。
苏槐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就在屋子里坐下了。
他看了一眼这些人,道:“还不动吗?再不动就永远别动了。”
几人一听,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像院子里那么多死人一样。
内心的恐惧使得他们不得不挪动脚步,苏槐看了一眼长公主,他们就硬着头皮把长公主往屋里拖。
长公主浑身冒汗,极力挣扎,她头上的凤冠很重,身上的嫁衣亦是笨重又繁复。
以至于她的每一个挣扎的动作就变得格外吃力笨拙。
长公主叫道:“滚开!全都滚开!”
他们这些刑犯,做梦都不敢想象能沾染高高在上的尊贵长公主,可今日相爷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他们心里何尝不骇然,长公主嫁给相爷为妻,在外人看来是何等门当户对的一门完美婚事,结果相爷竟然要把她赏给他们!
且看他杀光了满院子的宫奴就知道,这人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又岂会在乎区区一个女人!
他们时不时回头看相爷眼色,发现相爷只是支着头在欣赏,除此以外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他们也就渐渐卖力起来,得让相爷满意才行。
后来他们就动手撕扯长公主身上的嫁衣,长公主汗湿鬓发,不住扭着身子,细碎地辱骂。
他们撕下了她的衣裳,到底胆怯,又不敢真的扑上去。
万一真扑上去了,相爷喜怒无常,突然又反悔了,把他们全杀了怎么办?
于是几人都犹豫下来。
苏槐道:“剑铮,给他们也助助兴。”
剑铮又弄来了药,让每人都服下。
长公主见状,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苏槐,你这个畜生!你禽兽不如!”
再后来,她身上唯一蔽体的衣衫都被撕烂了去。
那些个人在药力的作用下,再也无暇思考,更顾不上恐惧,只想先纾解身体的渴求。
苏槐不为所动,始终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支着头欣赏着床上的那一幕。
长公主服下不少的药,那药劲上来,使得她浑身皮肤都变得绯红。
她死死瞪着苏槐,身体的热浪却一浪一浪地冲上来。
身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到最后她骂也骂不出来,全程只是承受。
那些男人却是满足不已地气喘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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