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要真出事了,北肃之那臭小子应该会救他的吧,毕竟他们好像是朋友吧。
白医思绪百转,最后的他还是决定明哲保身,别乱说话,虽然这空中飘过的字幕不会像现代一样发个评论还显示地址。
但是万一呢,万一哪天姜稚给这万一升了级,他又刚好不小心说了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事情,那他岂不是休矣!
所以还是别乱说话吧,但是:“兄弟,这玩意当然有用,它能探测出人身上的金属物质,比如钥匙,手机之类的。用这个的目的就是防止学生带一些通讯设备进去作弊。”
白医的话在众多弹幕中原本是不显眼的,但是因为他所说的话和所有人的格格不入,所以又显得格外显眼。
“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知道这东西能探查出金属物质?”
有的人疑惑出声,他刚开始觉得白医是胡说八道。
但是问完之后突然想起来画面中有个人好像就是因为腰带上有金属物质所以被拦住了。
白医所言与视频中所表现出来的丝毫不差!难道这个人和姜稚一样来自于同一个世界!?
显然,有些心思细腻的人也发现了这一问题。
不少人纷纷开口问:“前面的兄弟还在吗?你哪位啊?你不会和姜稚一样来自于画下吧!”
“兄弟,啊不对,姜稚是个女的,那你应该也是个女的吧,妹子,你是不是也是来自于华夏啊?”
“妹子,吱个声,你别怕,哥哥们不是坏人,就想听听更多关于华夏的事迹,你吱一声啊妹子!”
白·妹子·医表示:妹你二大爷啊!你才是妹子!小爷是纯爷们!
但是此时的他也不再开口了,毕竟一时开口一时爽,一直开口遭人打。
他惜命,要低调做人,毕竟他是个纯现代人,跟古人斗智斗勇,他可不行。
他还没有那个本事,他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医学生,连个医生都还算不上。
和一群古代人斗智斗勇,怕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他又不是姜稚,还能死遁。
北肃之看到白医的那一条弹幕,狭长的双眸微迷,内心有些惊讶:难道在大雍还有和姜稚一样来自于异世界的人?而且还很有可能也是来自于华夏的!
北肃之觉得自己有必要派人瞧瞧暗访,看看有没有言行举止奇怪的人了。
白医坐在竹椅上,只觉得后背微微发凉,不禁感到疑惑,“嘶,奇怪,这大太阳的,怎么突然就觉得凉飕飕的?”
当大家看到一个考场里面有三十个学生以后不禁在怀疑,这么密集的一个考场,难道不怕考生作弊?
但是又想起来前面白医说过的话,加上他们也亲眼看到了这两位老师的严格,倒是不着急质疑。
九点钟一到,考试开始,监考老师开始发放试卷,并在黑板上写上考试科目、时间、页数......
第一科是语文。
姜稚拿到卷子后先将条形码贴上,将名字写上,这是考试的重中之重,然后直接翻看后面的作文,这是她的习惯,对作文有了大致的方向后,姜稚开始从前面的题目答起来。
大雍的百姓也有幸看到了这传说中的高考的卷子,看到卷子上面的题目大部分文人士子都开始尝试着跟着做。
只不过越看他们越迷糊,这完全和他们所学的东西不一样啊。
第一个选择题,选出与原文意思不相符的选项。
第二题,下列哪项是作者想表达的意思。
呵,那些文人士子只想苦笑一声,这题完全不同于他们所学,还要答出作者的想法。
能写出这篇文章,并且出现在高考题目上,那证明这个人有一定的文学地位,他的文章因为好,所以能被人传颂。
可是这样一个人,谁能知道他写这篇文章的想法和想表达的意义?难不成还能亲自去找他讨论,去问他?
大雍的人表示不理解,参加过高考,被这些题目折磨过的白医也表示不理解。
姜长乐看着姜稚光明正大的坐在考场里面和所有人一起考试,还是这么重要的考试,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这么眷顾姜稚,为什么要给姜稚这么多得天独厚的优势。
姜稚她算什么东西,她配得上这么好的一切吗?这一切明明应该属于她,她真后悔没有早点弄死姜稚,说起来,还是她太仁慈了。
上午的语文考试要到十一点三十结束,姜稚的卷子已经答完了,并且仔细检查了没有发现纰漏后姜稚就直接停笔。
但是她也没有交卷,不是她不想交,而是交了卷子她也没法离开考试区域。
要等到考试时间到所有考生才能离开考试地点,所以与其出去站着,还不如坐着等时间。
“姜稚这样子应该是答完了吧?”
“应该是吧,看她都没有动笔了,别人还在奋笔疾书呢,她就已经停了,看来姜稚是胸有成竹啊。”
“切,什么胸有成竹,怕是胸无点墨,所以才会这么快就写完了,只怕也不是写完呢,而是不会所以乱写。”
“你瞎啊,你是没看见姜稚认真读题的样子吗,而且人家下笔如有神般,都没有丝毫迟钝,你告诉我你乱写能有这么丝滑?”
有时候乱写往往比会写还要难写。
语文考试时间还有十分钟左右就结束了,姜稚举手示意监考官,考官检查了以后示意她可以走了。
此时考场还有十多个同学。
姜稚轻手轻脚地走出去,离开教室以后开始快步跑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校外有人在等她。
跑到校门口的时候距离已经到考试结束时间了,大门也被缓缓打开。
飞奔出校门口的姜稚看到一个显眼的身影,直接飞奔过去,抱住对方,“啊啊啊啊,悦悦,我想死你了,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古扶悦一袭红裙,美艳似火,长长的头发烫成暗红色波浪卷,美艳动人。
古扶悦揽着姜稚的肩膀,笑嘻嘻的回答姜稚:“当然是想我们家只只了呀,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再怎么着我也不能缺席啊,所以我就请示了我亲爱的父亲,他就将我放回来啦。”
“呜呜,悦悦,爱死你了。”姜稚撒娇般的蹭着古扶悦的胳膊。
丢丢在姜稚的脑海中,见姜稚对她这么亲密,就知道这人是姜稚的好闺蜜好姐妹古扶悦了。
突然,丢丢感觉到了什么,在心中疑惑的“咦”了一声,这个古扶悦怎么有点奇怪?
居然让它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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