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怀着沉重的心情上了军用飞机,跟来时仅仅过去了一个月。这个月内,却经历了常人无法理解的生离死别,与母亲重遇又离别悲喜交集的他,身心疲累。
可是很多事还在等着他解决,灭雷的无解还在,郑刚的问题没有解决,自己的嫌疑也没有解除,一切都是危机四伏。
他昨晚一晚没睡,此刻依然没有睡意。飞机穿过了老君山高处,远远地看上去都变得渺小。他父母刻骨铭心的爱情,神迹行动的故事,都将会尘封于此。下次再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态,此刻的憔悴是无可比拟的。
悲从中来的林业突然吐了一口血,全身颤抖。这次的旅程他也经历了辐射的伤害,也经历了下深渊的奔波,最后还有母亲的离开一下一下摧残着他疲惫的躯体。
郑正与万殊赶紧上去扶着他,叫着飞机上的军医。林业摆摆手,示意问题不大。
“太累了,我。”林业有气无力地说,身子沉下去。
“睡一下吧。”万殊在旁心痛的把他拥入怀里,希望他能释放自己心里的郁积。
林业发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没有灭雷,他在父母身边快乐的成长。他父亲每天都指导着他学习,而母亲则在旁整理着刚刚洗好初夏的衣服,那些衣服清爽干净。门外几条狗愉快的在奔跑,花大妈在井前打着水,整个盛夏变得不炎热,四合院的天空蓝天白云。
“将来,我要好像爸爸一样!成为了不起的科学家!”小林业边做作业边笑着抬头看着林红国说,林红国摸摸他的头,俊俏而成熟的脸庞,自信的气息从这位父亲身上蔓延开来。
“你呀,快乐成长就好了,我们不需要你成为谁!”黄风铃在旁边笑着说,把衣服晾晒在衣杆上,随衣服散开的剪影使得阳光断断续续的映射在她的脸上,那是优雅而带点干练的短发母亲,她的笑容就像七月的晴空,静谧灿烂。
一切都是刚刚好,直到梦里开始了颠簸。
林业醒来,飞机已经降入了战略中心的跑道。阳光此刻已经收起来,紧接着是长长的黑暗,直到聚光灯的照射,让他回到现实中。
“林副部长,我们已经到了。”陈海军长走过来,轻轻的对林业说。
林业还在恍惚中,思绪也没有拉回来迟迟没有行动。
郑正见状,扶着林业站起来,嘴里叮嘱道:“别想太多了,赶紧振作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的。”
林业点点头,他们两人缓缓的走下飞机,坐上了军队安排的车辆。而万殊被安排在另外一辆车上,那辆车直接回到V部门中心。
郑正机敏的直觉再次发现了问题,他们一上车后排,车就被锁上了,而跟主驾驶之间有一面不锈钢墙,就像关押犯人一样。
“这不对劲,司机我们一会儿去哪?”郑正问着前方的军人,四周环顾了这面车的钢板。
军人没有说话,倒是车内一个对讲机响了起来。
“十分抱歉两位,因为你们这次行动涉及了华国安全法,我们需要带你们去军事法庭的监禁所,等待这些天开庭。”对讲机说。
“什么?不是说只是普通调查吗?到底什么罪名把我们告上法庭了???”郑正诧异的问道,突然感觉事态开始严重起来。
“你们被告的罪名以下有:1.深渊行动陷害行动组科学家与随行军人进入辐射地带,你们利用不明物体的辐射,导致郑刚部长军队人员伤亡。2.不明物体对地球有毁灭性的打击,我们有证据证明林业父子是始作俑者。”对讲机说,很明显对方更像在这次法庭的传讯员,把最基本的信息告知他们。
“什么?深渊行动的死伤也入我们的数?有什么证据啊!”郑正摸不着头脑,觉得这就是无稽之谈。
“控方有证据证明,不明物体是林业父亲亲手打造的毁灭性武器,而林业与父亲有很强烈的动机,去进行这次毁灭性的攻击。”对讲机说。
“你们把我们父子告成了全人类的公敌了,这不就是想一次过把我判死刑。”林业皱着眉头说,觉得这次的军事法庭,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法律战场。
“可这些都是哪来的证据啊,你说有就有啊!”郑正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事很蹊跷。
对讲机并没有回复。
林业看没有回复,然后淡定的问:“那这次控告我们的人是谁?”
“控告人是,邓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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