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贵刚才是背对着韩小倩那个方向的,所以他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仍在认认真真的应对前面的1群人,可是对方不仅人有些多,而且多数还都手里拿着家什,这让他们8个人应付起来还真有点儿吃力,已经有两个兄弟挂了彩。
左贵心里有些着急了,正在琢磨着怎么弄才能搞定场面之时,突然,前面那1群人都停手了,还都后退了两3步,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
左贵心想,他们看见魔鬼了不成?他顺着前面几个人的眼光回头看了过去。
也不看到什么妖魔鬼怪啊,只有1个小姑娘迈着小小的步子往这边走来,很有些不紧不慢、从容镇定的样子。不过,这小姑娘好眼熟啊,啊,这不是跟在楚总身边那个小姑娘吗?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妈呀,这可不行啊,可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不然,楚总那里怕是不好交待了。
他这里思想活动十分丰富,韩小倩却已经站到了他身边,正看向对面那群人,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射出迫人的寒光。
对面的那群人竟然不敢与她对视,人们纷纷避开她的眼神。
讲真,刚才在那边的打斗情况,这里很多人都看到了,第1个飞出去那1位,人们还太当1回事,可是转眼间剩下的两个就稀里糊涂的倒下了,这已经不是能不能打的事了,这特么也太恐怖了。
所以,除了像左贵这样没看到的人,其他众人看向韩小倩的眼神还真的有那么1丝看吃人怪物的意思,惊惧中还带着些许好奇。
美丽而弱小的怪物说话了,“现在给你们1个机会,扔下手中的凶器,抱头蹲在地上,顺便告诉你们,刚才那3个人,没珍惜我给他们的机会。”
左贵有些蒙了,这小姑娘说啥哩,这是?
对面足有2十多人,所谓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果然哪里都不缺楞头青。
1位身高足有1米8,体重差不多得2百8十斤的彪形大汉很不服气地站了出来。
“小姑娘,别吓唬人啦,刚才那3个人怕不是跟你1伙的吧?演戏给俺们看,好吓唬住俺们。”
你看,说他是楞头青吧,他还有点儿脑子。
就在大汉说完了有些得意地仰起头时,对面的小姑娘骤然动身,在大汉眼中留下几道残影之后,两只秀气的拳头1前1后,结结实实的打在大汉的肚子上。
第1拳,彪形大汉被打得后退两步,第2拳,彪形大汉直接被打飞了,好在,韩小倩还知道控制1下力度,那大汉只在空中翻了1个跟头,砸在地上,起不来了。
左贵揉了揉眼睛,谁能告诉他,刚才他都看到了什么?他眨巴着眼睛,向身边的兄弟们看去,还好,大吃1惊的不止他1个人,兄弟们还不如他呢。有两个嘴角都淌出了哈喇子,眼睛睁得跟牛眼珠子似的。
对面的2十多人呆怔了片刻,不知道是谁带头扔了手中的武器,之后,只听得1片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2十多人都扔掉了手里的家什,蹲了下来,两手抱着脑袋,1声不吭。
韩小倩指了指地上的斧子、钢锯等物品,跟左贵说道:“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1个也别弄丢了。另外,你安排个人,找个电话,给这个人打电话,就说他外甥女快被人打死了。去安排吧。”
说着话,她从衣兜里掏出1个小小的本子,指了指其中1页上“赵向阳”3个字,以及后面写的电话号码。
不提左贵急忙忙地安排韩小倩的指令,张军赶到舞台上之后,往韩小倩这边看了1眼,也是有些头大,这姑奶奶发起脾气来,可是真下手啊。
张军给单红使了1个眼色,让她去安抚那些小姑娘们,单红看了他1眼,微微挑了1下眉毛,就去那边了。
张军走到带头进来的那位高个老爷子前面,“大爷,我叫张军,大家都站在这台上,下面可是有好多人看着呢,您看咱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谈谈。”
“张军?”显然,这老爷子是不认识他的,“我们又没做啥亏心事,不怕群众们看到,有啥话就在这里说。”
他这气势拿捏得很足,脑袋还向后仰了1下,两眼差不多就看向了舞台上面的顶棚。
张军心想,这些都是老干部无疑了,既然能下了决心过来,不管是受到别人的挑拨还是自发自愿地来的,眼下跟他们没办法解释这种观念上的差异引起的误会,所以,他想另辟蹊径。
“大爷,算您把这个舞台全砸碎了,您个人能得到啥?”
“我不是为了得到啥而来的,我就是要净化社会风气,不然早晚都要让你们这种人带坏了。”
张军看着眼前这位老人,越看脑子里的信息积累就越多,没错了,就是他。
张军这会儿已经记起了前世的时候这人的事情,老爷子应该叫俞沛昌,是在南淮市建设局局长位置上退休的,今年刚退。
他之所以记住了这位俞沛昌的信息,是因前世的时候,好像是在1985年年初的时候,张军在南方过年时看到了1张报纸,那上面对他儿子因挪用贪污公款而被抓的事情写得很详细,最主要的1项罪名是把建设新托儿所的资金都给挪用了。
吭爹的儿子在进去之后,就像竹筒里倒豆子,痛快利索地交代了自己的所有事情,末了,还顺带着吭了1把自己的老爹。
把俞沛昌修大堤时扣留了部分资金的事也给抖擞出来了,让这老爷子差点儿进去蹲监狱。
事情到了最后,虽说没再追究俞沛昌的事情,可也让他丢尽了面子,郁郁而终。
大脑中的信息收集到这个程度也就够用了,张军走近到老爷子身边,以极低声音对老爷子说了两句话,而后退后了两步,脸上带着微笑看向对方。
老爷子的脸上红1阵,白1阵,呼吸都变得不正常了,自己那在建设局当审批科科长的儿子所做之事,他昨天才知道的,可眼前这个笑得很是有些奸滑的年轻人是咋知道的?
而自己挪用维修大坝资金的事情,就连宋国诚这种后来的市里领导都不是很清楚,这个年轻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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