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止盛挽月提起过,之前周恪还和他说过,他跟着那俩姐妹去酒店抓夏果那出轨的前男友的“奸”。
由此可见,夏果也是个对待感情很感性的。
“6聿明,我劝你最好冷静地思考思考,这到底是你空虚之际找的乐子,还是确实动了心,你自己先搞清楚。别到现在都忘不了几年前的感情,又和那夏果纠缠不清,到头来害人又害己。”霍栩很少在感情方面劝他。
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个“门外汉”,再加上性格冷漠,哪里喜欢管6聿明这个“花花公子”的破事。
可是这次不1样。
首先他已经结婚了,似乎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多了那么1点个人的理解。
其次,6聿明这次看上的对象不是1般人。
他知道6聿明看似花心多情的这么个人,多年前是有1个刻骨铭心的白月光的。
要不是双方父母阻挠,怕是这个姓6的家伙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后来两个人不得已分手,女的出了国,6聿明彻底死了心,留在国内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他之前也不是这么吊儿郎当不正经模样,感情受了重创,才变成这么1副纨绔样。
期间也找过其他女朋友,但霍栩1个旁观者都能看得出来,他并不是认真的,大有游戏人生的感觉。
之前霍栩才懒得管他这些破事,可现在这小子又找了个女朋友,对方还是他……老婆的闺蜜,如果这个“混蛋”依旧是那个老毛病,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情感,盛挽月知道了,不得对他印象大打折扣?
毕竟在她眼里,自己可是和这小子关系匪浅的。
所以就1句话,这小子讨不到老婆就算了,可别牵连到他。
见6聿明鲜少这么安静的模样,他不耐地“啧”了声,“我刚才跟你讲的,你听见了吗?要是不喜欢人小姑娘,趁早把事情说清楚。别拖着等感情深了,再露馅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心里清楚。”6聿明闷闷灌下1口酒,眉头久久没有舒散开。
霍栩轻嗤1声。
“哎,不对呀,你这么个大忙人,什么时候这么操心我的个人问题了?”6聿明回过味来,总觉得这个家伙今天有点怪怪的。
霍栩1本正经看了他1眼,“关心1下兄弟感情有问题吗?何况我和那夏果还算半个熟人。”
6聿明紧紧盯着他,摇摇头,“不对,你小子哪有这么好心?”
半晌,他拍着手嚷了起来,“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怕我惹了夏果,然后她去跟你老婆告状,你老婆又要骂你了,对不对?呵,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被他拆穿了真实想法,霍栩倒也没解释什么,神色坦然吞了1口酒,“你知道就好。”
6聿明1脸鄙视,“妻管严,我呸!”
过了会儿,6聿明又问,“那你有心事怎么不和你老婆诉苦,跑到我这小酒馆来买醉?还差点被1个女流氓占了便宜?”
他1脸的幸灾乐祸。
霍栩淡淡道,“还没谁能从我这儿占得了便宜的。”
前半句他没回答。
他是有心事不假,可又不代表什么话都能和她说。
关键他想和她说,可她愿意听吗?他不知道。
他总觉得这是他1个人的单相思,因为那女人似乎从来都没对他有过任何亲密的言行。
即便上次他破天荒和1个女人“表了白”,她也是那副淡淡的神情。
1向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害怕的,可这次却破了例,他怕被那女人拒绝。
旁边的6聿明还在说着,“要是被你老婆知道你来这儿买醉,会不会吃醋?”
霍栩瞪了他1眼。
6聿明吃了瘪,1个人去思索人生了。
霍栩1仰头,杯子里的酒悉数饮尽,嘴里空留下几分苦涩的味道。
他自嘲1勾嘴角,她吃自己的醋?会吗?
……
盛挽月起了个大早,简单梳洗过后就往南区那块地赶。
她爸那边最近还算稳定,所以她暂时可以抽出时间来到工作上。
眼下工地开工已经有3个月了,地基都已经建好,主体建造也都完成了大半,再有1个来月,安装工作完成,过年前应该就可以竣工了。
再顺利1点的话,来年春,她的这所小音乐学校就可以正常招生了。
想到自己可以站在台上,给1群热爱音乐的少年少女们传授乐理,她心尖都是颤颤巍巍的。
那不只是1项工作,更是她所珍爱的东西。
年少时候的遗憾,总可以弥补1些了。
而且,更现实1点,她可以凭借这家音乐学校,获得1份不菲的报酬,后期她爸的治疗会是1笔不小的开支,再加上她之前买地跟霍栩借的钱,都得慢慢还清。
有的人会劝她,反正那霍栩是你正儿8经的丈夫,他的钱不就是你的吗?妻子说上几句软话,那钱还用你还?
可盛挽月要强,她时刻没有忘记两人之间仅仅是“协议婚姻”,说白了就是1场交易而已。
她欠他的,总是要还的。
她这个人,1向不喜欢亏欠任何人。
对方给她1分的好,她总想成百上千倍地回报回去。
当然,对待那些给她使绊子,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也毫不手软。
到了工地,她先跟施工队负责人打了个照面。
还见到了那个先前遇到的老工程师。
就是和霍栩有交情的那个老先生。
通过负责人得知眼前的小姑娘就是这工程的雇主,老工程师摘了眼睛,揉了揉眼睛,“咦,我看你这小姑娘怎么有点眼熟啊?”
盛挽月笑了,“有天傍晚,我的确来过这儿和您聊了会儿天。”
他想了想,1拍脑门,“原来是你!”
他之所以对那天的事很清楚,是因为那时候正是霍栩那小子飞机出事那几天,他心情很沉重,但是手上的工作还是那霍小子托付给自己的,他咬着牙坚持做着。
然后突然来了个小姑娘,和他聊了很多,他苦闷的心情才得以缓解。
他又想了想,把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
这小姑娘就是霍栩那小子的心上人了!
“丫头,这里不用你操心了,我盯着他们,保证把活给你干的踏实!”认出盛挽月的身份,老头脸上笑意又多了几分。
盛挽月受宠若惊,“谢谢您,不过我还是得来看看,不能什么都让您费心。”
老头摆摆手,“嘿,姓霍那小子在我跟前唠叨好几次,我总得要给他个面子吧!再说了他给我的酬劳可不是1星半点,我得对得起这份酬劳!再说了,我把那小子当半个儿子,你就是我儿媳妇,自家人的工程能不多操心吗?”
盛挽月脸上窘迫不已。
什么儿子儿媳的,这老先生还真是健谈……
这边工作很顺利,父亲那边情况还不错,盛挽月心情第1次这么舒畅。
她打算再给她爸带点吃的,照旧来到她爸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她不愿看到的1幕再次上演了。
依旧是熟悉的位置,接近的时间,1男1女坐在那里,吃着东西,眼睛时不时4处打量,有几次还撞上了盛挽月的目光。
她仓皇收回视线,甚至都没来得及拿上食物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她抖得不成样子,他们怎么还在这里?
1开始她安慰自己,这两个人只是偶然出现,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
可再1再2,她不由得后怕起来。
这夫妻俩不会是在附近住下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几次3番出现在本地居民常来的餐厅里?
她越想越心慌。
餐厅里,江涛闷着头只顾着大口吃肉,许久没有听到自己老婆吱声,才慢悠悠抬头,看陈霞1副疑惑的表情,嘴里含糊不清嘟囔道,“你不赶紧吃,都凉了!1个人在那里发什么呆?待会儿我们还得去看江妄给的那处新房子呢。”
陈霞“哎呀”1声,又站起来往窗外瞅了瞅,脸上依旧带着疑惑。
“咋了?神神叨叨的你?”江涛话语间又灌下1口酒,吃的满脸油津津的,还很粗鲁地打了好几个饱嗝。
陈霞把视线收回,心事重重坐下,“哎,我刚才好像见了个熟人,不对!”她又摇了摇头,“只是1种见到熟人的感觉,我可不认得那个女的。”
江涛不明所以,“你1个人嘟囔啥呢?”
陈霞突然说道,“刚才进来那女人,我看着眼神怪怪的,而且莫名有种熟悉感!”
“我看你就是上了年纪,神神叨叨的,见谁都说眼熟!”江涛嗤之以鼻。
陈霞摸了摸鼻子,“有吗?”
“那可不。”
她见自己丈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心中的疑虑早已被气愤代替,也就没去细想刚才的事了。
没好气地从包里摸出张钞票,肉疼地攥着不想去付钱,“哎,光有个房子有什么用?我们身上的现金都快花完了!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抽空再和你那侄子说道说道,他们那么有钱,给我们个1百万两百万也不是个什么问题,你说对不?”
江涛不情不愿“嗯”了声,“你想要钱,起码也得找到那个死丫头的下落才有底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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