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都被关四天了。
“你一再说你是冤枉的,那就得拿出你被冤枉的证据,如果你拿不出被冤枉的证据,那我们就只有按章办事。”
主办秦放案子的公安局副科长付云雷一脸黑线。
他也怀疑过秦放这案子里有猫儿腻,他怎么看秦放都不像那种勾搭良家女子的人,但人家证据确凿,还是女孩子父亲亲自举报,红纸白字,写得一清二楚,女孩子也承认与秦放有过几次。
现在的情形对秦放极为不利,如果过了十五天的羁押期还拿不出证明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话,那就只有在监狱里踏缝纫机了。
自从被羁押后,秦放就与外面失去了联系,成了一名真正的孤儿。
第五天。
白处长托人悄悄见了秦放一面,问了一些入狱前后的细节。
“我相信你不会对丫丫那样,我会帮你找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的。”
“秦放,我打算带丫丫去检查那方面的,你懂吗?”白处长一脸严肃地问。
“那方面?”话才出口,秦放立即脸一红,他这才意会到白处长的意图。
“如果丫丫还是完璧之身的话,那就是最好的证据。”白处长说完,起身准备迅速离开。
“你以后不要来这里了,危险。”秦放及时提醒她。
被关进监狱的这几天,秦放强烈地意识到背后有一股强大的恶势力汹涌而来,自己随时都又可能被这股恶势力淹没。
“我不希望你受到牵连,我……”话没有说完,秦放眼圈一红。
自从得知白处长打胎以后,在她面前,秦放就特别地小心谨慎,害怕无意中又伤害到她。
“没事。”白处长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这两个被秦放收藏着的两个字。
白处长匆匆离去。
就在白处长来探望秦放后不久,吴局长与郝蕾正在策划一场丧尽天良的计谋。
“我们的尽快将秦放打入死牢,让他永无天日。”
“一个纵火罪,一个强?奸罪。”
“秦放这应该是通?奸。”
“怎么能是通?奸咧?我又给瘸腿两万块钱,让他直接告强?奸。”吴局长恶狠狠地说。
郝蕾看着吴局长,随即阴森森地说:“不过,我又得到最新消息。”
“什么消息?快说!”吴局长等不及了,像一条龇牙咧嘴的猎狗,伸出红彤彤的舌头,随时舔舐信息。
郝蕾接着说:“有人要带女孩去检验那个什么膜。”
“消息可靠吗?”吴局长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紧张地问。
“一万个可靠,估计明天就有人带丫丫去医院,丫丫不是刚好出院了吗?”郝蕾一字不漏地向吴局长透露着信息。
“好,郝蕾,你这次有功劳,我一会再往你账上打十万,等这件事情大功告成,我会让你发大财,我说到办到。”吴局长说完,连忙拿出手机,就要给郝蕾转钱。
“吴局,暂时不用,等事情办妥了再说,我们得先找到矮子,这段时间他躲着我们,万一不行的话就找黑龙,黑龙好这口。”郝蕾一脸淫邪地出着主意。
“必须今晚就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让他们共同联手,将女孩毁掉,只有破坏了女孩的完璧之身,才能又更大的说服力让秦放永无出头之日。”
“好,那我立即联系矮子,让他今晚就办掉那个女孩。”
青菱村。
漆黑的夜,张着血盆大口。
远处的狗叫到发狂。
几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王富贵的门口。
锋利的刀子用力一插,门闩悄然无声地落下。
丫丫的卧室。
月色没有了,只有夜的黑。
女孩特有的香味扑鼻。
床的中央,一个人的形状躺得安安静静。
几条人影立即围了上去,将不要脸的嘴脸彰显得淋漓尽致。
“你们不要争来争去我先来。”
“刚刚说好了的,我先来。”
“要不我们这样吧?”
“我们抓阄。”
“抓阄。”
“我赞成抓阄。”
“别说了,快动手,你们这帮混账,都给我让开,让老子来吃肉喝汤,你们啃骨头。”说完,那人一个第一个扑食,迫不及待。
“哎哟!”
“疼啦!”
“呃呃呃呃!”
“救命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坏人并不知道躺在上面的是狗。
乡下人的狗子看得比较宝贝,狗子睡在榻上很正常。
那几个围在四周的人,还以为榻上在玩游戏。
只看见他们在一会上一会下一会左一会右,动静很大。
搞得四周的人哈哈大笑,以为他与女孩开玩笑。
“啊!啊哟!救命啊,狗子在咬我……真的是狗子在咬啊,别咬啊……”围在四周的人具体不明白怎么回事,叫声刺耳,一脸兴奋都快等不及了。
“伙计,你够意思啊!羡慕嫉妒你啊!”
“你下来,让我也来舒服一下啊!”
“滚你妈的比啊,老子快要死了!”
因为天黑夜高,又是陌生地带,加上乡下的房间都比较宽敞,围在床四周的人只看见榻上两团黑影在翻来覆去,还以为真的有故事情节,哪里会想到会有其他事情发生?
听到台上的人说快要死了,这才感觉不对劲,有人连忙就打开手机电筒,对着床上不停晃动。谁知,就在手机电筒的光与床上的两束绿光相碰时,就见一个庞然大物猛扑过来,一下子就将那个持着手机电话乱晃的人按倒在地,撕扯着,嘴巴发出解恨的砸吧皮肉的声音。
“不好啊,这狗在吃人啊!”
“狗?”
“什么狗?”
“哎呀,还真是狗啊,好大一条狗啊!”
几个人这才真正看清面前的景象,一条又高又大的黑狗真扑在那人身上龇牙咧嘴尖牙利齿,长长的舌头上还粘连住着人肉。
“哎呀,快跑啊,这狗吃人啊!”
“快点,再不跑就没有命了啊!”
“等等我!等等我!”
“救我啊!你们都跑了我怎么办?”床上那个被狗耍弄的半死不活的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在漆黑的夜里,分外骇人。
那个被狗压在身下的人吓得三魂走了六魄,不住地求饶:“狗爷,狗爷爷,饶命啊狗爷爷!”
“不管你是狗爷爷,还是狗奶奶,求求您饶命,我再也不干坏事了啊,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啊!”
床上那人的求救声与地下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在夜空中像几个阴森森的鬼在披头散发青嘴獠牙。
狗终究是狗,被这股怪异的声音惊得一下子窜了出去,对着那急着逃命的几条人影大声狂吠。
床上的人与地上的人这才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发出悲哀的惨叫逃走。
王富贵家里种有红苕,因为种红苕的地比较远,他们一家这几天都住在红苕地旁的棚子里,才逃过一劫。
家里只留下看家狗“黑帅”,也是女孩丫丫最心爱的狗,特别机灵,勇猛过人,这也是乡下人爱养狗的原因,好狗胜过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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