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遗憾的看了一下双腿袋:“这么一大堆宝贝,价值上千万,如果我卖了只能获利十几万,最多几十万而已,那我还累出一身汗干什么……不对,抢一个银行费那么大力气,难道只能收获个糊口钱,那他们不是‘匪徒中的屌丝’吗?”
魔术师冷静地说:“这种技术含量最低的黑活儿,自然只能糊口而已……哈,拿把枪就可以做劫匪,他们如果收入高,那我们这些人还要夜以继日艰苦训练做什么?嗯,顺便说一句……”
“别,千万别顺便说,你一顺便说我就要损失钱——你严肃点说!”
“那么我要严肃说:这次你可能连几十万都落不到手,因为你还要分给在场的人每人一份。”
王成瞪大眼睛,目光里透出强烈的质疑。魔术师耸耸肩膀:“我们是一个团队,既然风险同担,利益也要共享。”
毒药在一旁,轻轻的解释说:“这也是出任务的惯例,以后你也能分享别人的收获。”
王成扫了一眼在场的同伴:“那么,按惯例,分配方案是怎样的?”
魔术师回答:“你是行动人,这里面的物品,你拿走一半;因为百合是你的辅助者,她将拿走剩下一半中的一半,最后剩余部分,属于在场的其余人。”
严格的说,在他脑海中强大的计算能力估算之下,两条裤腿的价值其实相差不多。但当知道这些物品折现之后,只能收回原价值百分之五的现金,王成自然偏好于选择左裤腿了——因为那些男性物品他用得着,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是用过的旧货。而女性物品嘛,既然折现后价值损耗太多,二手旧货又不好送人,对他来说,那就是鸡肋。
右裤腿的物品倒出来后,为了显示公平,王成稍稍挪了个地方,把左裤腿的物品也倒在桌上,摆手示意吉普赛人:“你的东西,我忘了装在哪里,你先挑?”
在场的都是些精通心理学的老手,自然能领会王成的意思——他这是表现自己的公正无私。
吉普赛人被劫的物品在右裤腿,而且是在所有物品最下方,从口袋里倒出来的时候,反正在所有物品最上方,刚才谈论分赃时吉普赛人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东西。她笔直走向右裤腿倒出的物品,从里面挑捡自己的失物。
魔术师快速瞥了一眼桌上的两堆物品,粗粗估略一下,满意的点点头:“两堆物品价值最多相差十万美元,这个价值在可以忽略的范围之内,就这样分配了。”
王成听到魔术师表态了,赶紧收拾自己那一堆物品——别的不说,经过这次顺手牵羊,自己总算把世界十大名表收集全了,而且款式非常丰富,这些东西今后自己单独购买,要花很大一笔钱。如此一来,今后自己购买道具的钱可以省下一大笔。
不仅如此,连今后讨好小妹妹的礼物,大概也全了——那些女性珠宝首饰、手表,清洗一下,重新找个高档包装盒,用来蒙骗无知少女,应该足够了。
等吉普赛人拿走自己的物品后,百合走上前去,将那堆物品摊成四四方方的四方块,而后学王成用左胳膊粗粗在中间划了一道:“我要这一半,可以吗?”
魔术师轻轻点点头,而后他伸出手指,将剩下的半个长方块划成三部分,随手将其中一部分拨拉到一边……
吉普赛人首先取回了自己的失物,那么按照规则,她失去了挑选资格——最后剩下什么,才是她的。所以毒药毫不客气地紧接着魔术师,走上前取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转身向王成表达了谢意。
王成见到毒药倒数第二的待遇,不禁有点自伤——这里面他才是级别最低的,如果他不是行动者,大概这倒数第二的位置,是给他留的。
想到这里,王成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往上爬呀,一定要继续努力,要万事争先,才能在分赃大会中,获得优先挑选的资格。
这时,百合整理着自己的战利品,挑出几枚男戒,几只男表、宝石袖扣等,讨好地询问王成:“失礼了,这几件物品我用不上,我比较喜欢那付……就那付宝石项链,你愿意交换吗?”
这种交换,当然是要求首先提出交换的人,支付远远超过所交换物品价值的东西。因为这东西都是王成顺手牵羊搞来的意外之财、二手货,所以大家似乎都不在意它们原本的价值,反而更希望精简内容,得到自己最中意的物品,于是,收获最多的王成就成了大家首选的交易对象。
从王成那里挑选了部分物品交换后,百合也受到了关照——其余人开始跟百合交换,然后是剩下三人彼此交换……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调换,贪吃的王成来者不拒,几乎得到了七成战利品。其中,几乎所有的手表都到了王成手上,唯有两块镶宝石的蛇形手表,被百合与吉普赛人一人一块瓜分。
类似镶宝石的蛇形表总共有四块,牌子各不同,造型风格也各不形似,百合留下的是一块嵌绿宝石的蒂凡尼蛇形白金手镯表,整个手表的基调是绿色的,蛇头可以张合,张开蛇头则出现表盘。而吉普赛人留下的是白金镶白色碎钻的伯爵蛇形珠宝表,蛇头部位就是表盘。王成留在手里的,是一块不镶宝石的宝格丽蛇形手镯金表,及镶粉红钻与紫晶的卡地亚蛇形珠宝表。
交易大会结束,王成将自己的战利品一个个排在桌面上,像个老农民检阅自家菜园收获一般,乐不可支地审视着:一百多块手表造型各异,几乎涵盖的世界名表的前三十位。男表女表都有,而且型号各不相同很少重复;而女表嘛,基本是一些著名设计款式,许数女表背后都刻着几句简短的纪念词——这种手表,百合与吉普赛人带不出去,因为当她们盛装打扮出场的时候,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要经得起挑剔。而那两块被她们留下的手表,绝对是干干净净。
当然,部分男表上也有类似的纪念词,但多数男表上都是光秃秃的,大约阿根廷男人挺花心,不想在自己的个人物品上留下别的女人的痕迹。王成对这些纪念词的存在也不在意——不指名道姓,仅仅名字的缩写,谁知道那些词是说给谁的?如有是非人见到这些纪念词,大不了王成说那是自己的化名,正好可以拿来炫耀自己的猎艳经历。
至于其中的首饰嘛,略有点让人绝望——其中大多数首饰都是精品,可以当做家族传家宝的玩意。但这样的首饰,上面肯定有家族徽号以及相应的纪念语,比如:“挚爱艾薇尔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等等。这种首饰虽然花样漂亮价格昂贵,但送人都送不出去……
王成将一个装卫星设备的大皮箱腾空,把这些战利品细心地码在一个大号旅行箱中:先整齐的摆一层手表,再铺上一层绒布;其上再度摆上一层项链,然后又是一层绒布;如此往复,依次摆放手链、戒指、胸花……
等大家都收拾好之后,魔术师提醒:“警方使用的荧光涂料是清洗不掉的,所以这些赃物暂时不能使用,必须等一个月后,荧光物质自然氧化,才可以拿出去见人——我说的,只包括那些没有任何标志的东西。”
这话其实说给王成听的,在场的人当中只有他是菜鸟。王成摸着下巴,反问:“如果给它们喷上一层氧化剂,能不能加速荧光材料的氧化?”
百合咯地笑起来:“失礼了,这些都是首饰耶,喷上氧化剂,首饰的材质也加速衰老了。”
魔术师跟着提醒:“左手,这些物品最好不要在阿根廷露脸,警方追查到那处销赃点之后,肯定会继续寻找赃物,这些物品暂时绝对不能露面,我甚至建议你们赶快把它们送出阿根廷。”
王成有点沮丧:“我是新人耶,过去没有积累,如今什么道具都要自掏腰包,花费很大的——左手家也没有余粮啊。”
众人笑了起来,笑声很友好,魔术师提醒王成:“阿根廷是皮革业的大国,欧美很多大牌,尤其是产品当中要用到皮革的,都在阿根廷设立了分厂,所以阿根廷的欧美大牌非常便宜,至少比欧美市场销售的价格便宜30%。”
稍稍停顿之后,魔术师继续说:“你即将扮演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没必要全部购买奢侈品牌,我建议你接下来要尽量低调。”
王成抬起头来:“刚才你说‘有情况通报’,你们决定了吗?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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