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宦海沉浮 如涯谨行 第五十九章最重要的决定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伍可定已经明显感觉郭业红自从作完那次心理咨询之后的变化,好像也不怎么跟自己发脾气,就算是心情有点不爽的时候,她也只是和伍可定说一说,然后又继续到网上冲浪去了。
这样一来,伍可定也就渐渐稍微放轻松一点,而他这边一轻松了,他就开始往潘秀蓉那边跑得勤了。因为前段时间,他知道刘书记对潘秀蓉有了那层想要染指的意图,所以伍可定这边也多少要紧张一点,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小情人到跟着人家刘书记跑了,到时候就算他想要找地方哭都没地哭去。
不过,这时候伍可定跟潘秀蓉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谈到郭业红。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他们两个人在比赛看谁更关心她似的。
这超出了伍可定对一般女人脾性的了解,所以当着潘秀蓉的面,他尽量避免说郭业红的好,有时候甚至还要看似无意地调侃一下她的小毛病,以免中了潘秀蓉的圈套。他觉得,潘秀蓉虽然不至于明显地吃郭业红的醋,但肯定在暗自掂量她和郭业红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她真正关心地应该是他和郭业红是否还有性生活以及性生活的质量和频率。
比如说,有一次他说,他和郭业红现在沟通的时候总是有点别别扭扭的,她马上就问是哪方面的,同时朝他挤一下眼睛。伍可定就马上意识到她的用心了,心里也不禁有些心酸。难道不是吗?这两个女人都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和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妻,一个是千挑万选各方面都让他满意的红颜知己,这两个人内外有别、相得益彰地构成了自己层次丰富的情感生活。但这两个人的差异也是很明显地,对郭业红他更多是一种责任在肩,而对潘秀蓉呢,伍可定则更多的是愧疚,因为他不能把一个完整的家给她,不能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爱给她,这应该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了。尽管有时候他的确是感觉自己对她的爱,是一种难得的真实,但是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完整,他想应该在其他方面尽量补偿她,却又怕伤了郭业红。如今,好在伍可定和郭业红并没有真正结为法律保护下的夫妻关系,伍可定也不是每天都要到郭业红那里报到的,所以这一周的时间当中,他至少也有一半的时间是可以和潘秀蓉在一起的,所以虽说他们不是夫妻,但在他们的心里却更胜似夫妻,因为他们两人现在在一起,是心灵与**的充分结合;而他与郭业红在一起的话,性生活的那种事干起来,就不会像与那个潘秀蓉在一起时那么愉悦和顺畅了。
这是伍可定的感觉,当时他想要与郭业红去办理登记结婚,但人家郭业红却怎么都不愿意去,其实在这种时刻,伍可定的心里还是有某种矛盾在纠结着的,一方面是他想与郭业红正式登记结婚,这样的话,他心里边的愧疚就会稍微好点,可现在郭业红不愿意去,这倒让伍可定的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因为这样维持下去的话,这两个女人那里就可以分得匀一点,他的压力也就没有这么大了。
但在前不久,潘秀蓉跟伍可定说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真的难受死了。”潘秀蓉说这些话的时候,依旧能感觉得到她的这个梦,一定是让她很揪心的那种。
“哦,是什么梦呢?”伍可定很关切地问道,他认为既然潘秀蓉这么和自己说,那就说明她很在意这样的梦,古话说得好,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应该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潘秀蓉看到伍可定这么问她,但她却不愿意告诉他,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伍可定见她实在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勉强,只能先算了,等以后再说了。后来,又过了两天,伍可定正好晚上没有应酬,他便开车去了潘秀蓉那里和她见面。这时她才告诉他,她梦见他与郭业红**。她说,你们两个人的动作好奇怪。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郭业红一边嘿嘿一边从你光着的脊背后面露出了一张灿烂无比的脸。
潘秀蓉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做这样的梦不对,可我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去做这样的梦,而且问题是我想从你们的卧室里跑掉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门,我后来甚至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但我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找到,我当时都急得要哭了。你快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喊去旁边参观呢?为什么呀?”此时潘秀蓉的样子真好像是一副好委屈的样子,看着都能够让人心疼,而且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又是极其认真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动容。
伍可定听完潘秀蓉的话后,说实在话,他此时真的有种想笑的感觉,但却始终笑不出来,因为他感觉潘秀蓉跟他描述这个梦时,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而是太认真了。他不知道潘秀蓉做这样的梦对不对,也无法为潘秀蓉梦中自己的行为负什么责或做出什么解释。
伍可定认为,男人总是暗地里埋怨女人要求太多太高,岂不知这罪魁祸首还是男人,因为男人在肾上腺素分泌异常旺盛的时候,总是恨不得向怀抱中的女人许下一个天大的诺言,有时候甚至还许诺要给她整个世界。而这样的许诺能否实现的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而那怀里的女人能信了你的话吗?
不过,这潘秀蓉没有这些臭毛病,她尊重她的表姐郭业红,她也十分同情郭业红现在这个尴尬的处境,然后又是一个这样残缺的身体,让潘秀蓉看在眼里,却深深地疼在心里,所以,看到郭业红的这种状况,她是不会跟她去争名分的。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啊,除了这个,她还是想要一点别的,比如孩子,是的,孩子。她越是爱伍可定,就越是想向伍可定要个孩子,他俩的孩子。
潘秀蓉觉得自己提这样的要求与取郭业红而代之的念头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她只想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只想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证,以证明他俩千真万确地相亲相爱。
潘秀蓉自打产生这个想法来到心里之后,便觉得时间飞逝,自己在一天一天地变老,觉得已经是耽搁不起了,因为算上与前夫莫海刚结婚离婚耗得时间,潘秀蓉早已经快要算已进入高龄产妇的行列。既然拿定了主意,就得宜早不宜迟。
潘秀蓉知道,这是一个重大的决策,她必须明确地和伍可定说出来,因为生孩子的事情,那可不是什么小事了,所以她必须事先和伍可定提出来,这种事她不可能跟她玩什么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的游戏。她更知道,她不能害怕表达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把它隐藏起来,那将不能指望他会替她做这样的考虑,因为你的愿望如果不说出来,他又怎么会知道呢?女人最常犯的错误就是以为和一个男人有了某种亲密关系之后,对身边这个男人就懂得了读心术,就自然而然地知道了你的心思,其实事实远远还不是这样的。与其与他玩猜谜游戏,还不如就直截了当跟他明说,因为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亲密,那也需要相互之间保持坦诚的态度,所以潘秀蓉就在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和伍可定说这件事情,只不过她也实在是没有把握,伍可定是否可以接受她的这个决定。
而伍可定真的会同意潘秀蓉的这个完美地延续他们之间这爱的计划吗?她没有办法可以预测得到伍可定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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