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祸害按着m字头所说的方法收索了下张三脑中的记忆,知道和他一起看门的那家伙叫李四,和他是同村一起长大的朋友,一样属于军队中最底层的兵士。叶祸害走过去和李四打了个招呼,在那家伙开口询问老农去向之前塞了五吊钱到他手里。
李四看到钱顿时眉开眼笑把老农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都,笑着道:“怎么全份给我了?”叶祸害排排他肩膀:“上次不是还欠你两吊酒钱嘛,干脆一起给你得了,不过待会得请我喝酒啊。”李四本对这个经常突发性遗忘不还钱的老乡不抱什么希望的,此刻无不欢喜莫名,连声应承道:
“这个,这个当然没问题,今晚不光请你喝酒,还请你看邯郸第一名妓莫仙儿的表演……”叶祸害不由得心神一震,这莫仙儿怎又会到这里来呢,难道……不可能,不可能,叶祸害忙否定掉莫仙儿背叛自己的这个可能性,她们都是属于同一类的女人绝不可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呃,好像有点拗口!
“这莫小姐怎么会到咱们军营里来呢?她不是应该在邯郸吗?”李四挠挠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是听白爷的一个亲卫说的,莫小姐昨晚刚到,今天晚上会表演一场听琴大会。”接着有兴奋得两眼通红露出大尾巴狼的本质道:“传言那小妞非常勾人,就是不知道今夜那帮兄弟万一忍不住爆棚,那可就……嘿嘿嘿!”
叶祸害满头黑线地看着这犊子,暗想这男人谈到漂亮女人的时候还真是古今如一!哎,仙儿到底来这做什么呢?来刺探情报,还是……md算了,这小妞的心思老娘从来猜不透的,还是当面问问他好了。叶祸害收索了下张三记忆中白起亲卫的形象,丢给李四一掉钱道:“兄弟帮我看着点,这几日憋的慌,去附近找个妞降降火!”
李四本想拒绝,这玩忽职守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但看在那一掉钱的份上他还是最终点了点头,叶祸害行至无人处,摇身一变化作白起的亲卫大刺刺地走进了军营。沿路上一干兵士纷纷向他点头问好,叶祸害做惯领导自然不会怯场到也应对自如,中国古往今来官邸都是一个城市最豪华的建筑,这雁门自然也不例外,叶祸害很容易就找到了。
进入正门时两守门兵士面露古怪之色,其中一人拦下他道:“大人先前不是离开去邯郸了吗?为何如此快就回来?”叶祸害愕了一愕,心道:“老娘哪知道那犊子去做什么了。”脸放了下来,狠狠瞪了那兵士一眼,冲他招招手道:“你,过来。”那家伙满脸愕然的走了过去,叶祸害抬手就是‘啪啪’两巴掌!
“本大人做什么事还要向你解释嘛,你算个什么东西。”那被打兵士捂着馒头似的脸颊吱吱呜呜道:“是,是的,小人,小人知道,知道了。”哼,叶祸害冷哼一声牛逼无限的在两家伙的目送中走进了官署。正不知白起身在何处四下找寻,忽地传来阵阵女子的低声呻吟之声,叶祸害不由得满头大汗,丫的没想到这杀人魔也是个好色之徒,考虑着是否应该等白老汉完事之后才进去,却不想越听那呻吟声越是熟悉。
靠,好像是莫小妞,丫丫的呸,老娘的女人你也敢碰?叶祸害爆发了,直接循着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大人,白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两守门兵刚想阻拦,暴怒中的叶祸害直接一叫踹了过去,把那两家伙连门一起踹飞,直刺刺地冲了进去。房内一名年约五旬的壮硕老汉正赤着精壮的上身满面怒容的看着他,而老汉对面的那张大床上躺的正是衣襟轻解,粉嫩肩头暴露在空气中的莫仙儿……
“白信,你要干什么?给我滚出去!”精壮的老汉怒不可遏的吼道。叶祸害撇了眼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莫仙儿,只见她神情有些呆滞,四肢轻轻抽搐着,很明显是被下了药,叶祸害不由得越加憎恨起白起这厮,不过他也明白眼下如果和白起闹翻了,结果只能是被这老家伙干掉,不过人是不能不救的,别说莫仙儿和他这种稀奇古怪的关系,就是一个寻常女子也不能看着她任由禽兽糟蹋啊。
“请大将军将莫小姐赏赐给小人!”叶祸害虎目一睁,一让不让的和白起对视着,一字一句说道。白起暴怒而起,一把冲到他跟前抓起他的衣襟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叶祸害虎目一扬道:“属下有天大的秘密和将军交换!”白起愕了愕,眼中露出狠色旋又大笑起来,接着把脸一沉道:“你说吧,若然无法打动本帅,你就自行了断吧。”叶祸害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当下之眼之不过是权宜之计。
一时不由得苦恼起来到底什么东西能让这嗜血好色的老头动心呢?白起见他久久不说话怒道:“怎地不知道该如何诓骗本帅了是不是,来人啊,把这以下犯上的家伙给我压出去斩首!”叶祸害想不道白起如此狠辣说杀就杀,当下灵机一触道:“此事既然是秘密我当然只能对将军一人说!”白起愕了愕,喝退守卫,又点了莫仙儿的昏睡穴才道:“好了,有什么快说吧,别忘了本帅先前之言。”
叶祸害故意色迷迷地望了一眼床榻上的莫仙儿,吞了口口水才轻声道:“此事十分急切,小将本就是来禀告大将军的,只是这莫小姐乃是小人日思夜想的梦中人儿,所以才斗胆冒犯了大将军,还请大将军见谅。”他刚才的强硬配合上现在的轻声细语说出来的话让白起分外受用,不由得呆了呆,看了眼床上的莫仙儿,邪邪一笑道:“本帅也年轻过,说吧,如果你的情报真能打动本帅自然将这美人儿送与你便是。”
叶祸害深知,男人最迷恋的物外乎权力,美女,财富。白起可谓三者都不缺,可是他的野心却绝对不会满足于只做一个将领,从他假死和搭上吕不韦,掳夺嬴政就可以看出,叶祸害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小将发现一个可令将军一统六国的秘密!”白起早就有做秦王的打算,只是这一统六国还没想得那么远,这白信虽然是自己的亲信这篡位的打算也是不可能让他知道的,当下不由得有些愕然,大怒道:
“我白起一身忠君爱国,岂会做这等事,你若在胡说我立刻命人将你拖出去乱刀砍死。”要是不知道白起的那点小心思叶祸害还真个被他吓倒,当下叶祸害单膝跪地,眼中闪烁着无限的忠诚道:“白信不知道何为君何为臣,只知道将军乃我白氏一族千年一遇的天纵人物,父亲在我从军之时曾说过,只有忠于将军才是忠于白氏的祖宗,若然将军觉得白信大逆不道请亲手将白信斩杀,白氏的鲜血绝不可由外族人玷污!
在古代人看来,国家的概念远没有家族血亲重要,叶祸害虽然不知道白信和白起是什么关系可就两人都信白又是他的亲卫,故此兵行险招用这番极有煽动性的话刺激着白起,果然白起这嗜血老汉听着他的话眼中不断精芒爆闪,白起原本就是一个强烈的种族主义者,一向觉得自己无论武功兵法均冠绝天下,叶祸害捧起白氏又把他捧做什么千年一遇的人物,正对了白起的脾胃,这老汉听罢久久不言,叶祸害知道他还在犹豫,当下沉声道:
“小人发现了天帝碑,若然将军无称王之念,小人就将它毁去,绝不让第二人得到,除了我白氏的英雄,其他人都不配拥有神物!”听到天帝碑三个字白起的老脸不由得抽动了起来,激动地抓着他的肩头道:“什么?你说什么?天帝碑?”叶祸害见他心动,心中暗笑,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死相道:“除非将军答应小人带领我族人一起称王天下,成就帝王之业,否则白信绝不再说半句关于天帝碑之事!”
白起见他水米不进,不由得叹了口气道:“白信你太看得起本帅了,本帅不过只是个将军又哪有争雄天下的本事呢?”叶祸害知道这老犊子仍在装B,再下一剂猛药道:“将军武艺兵法天下无人可及,那碑文中更有涉及黄帝龙脉的说法,将军得此物,必可一统天下,像轩辕黄帝般建立百世基业!”白起闻言脸色巨变,声音有些颤抖道:“什么?你说那碑上有说及黄帝龙脉?”
叶祸害也不回答继续跪地道:“请将军答应小将,成就帝王业!”白起此时急于知道龙脉所在也顾不得再做伪装,双手扶起他道:“好,白信,若本将军真能成就帝王业,你就是我的三军统帅!”叶祸害见这老犊子不再伪装,摆出副感动的样子道:“将军肯一统天下实在是白族之幸,天下之幸,不过小人知道自己绝非将才,只求大将军,不,只求大王赐我几块田地,让小人带着莫小姐归隐田园便心满意足了。”白起此刻哪还有心情听他墨迹,当下道:
“好,你说的本帅全都答应,快带我去找天帝碑。”叶祸害瞅了瞅白起的大块肌肉有些赧然道:“大王需否换件衣服。”白起呆了呆,随手抄起见衣服,批在身上,哈哈一笑,接着又忽然想起一事道:“那天帝碑现在何处,会否被其他人发现抢在了我们前头?”叶祸害早知道他会有此担心当下道,这天帝碑甚为巨大,小人已用草木竹石将他掩盖,那处虽然人不多,可小人也知道人多眼扎,不可被他人发现。
白起呆了呆拍着他的肩头道:“好,想不到你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不错,不错!”“小人只知道神物只能让大王如此人物拥有,绝不可让凡人亵渎,大王乃……”叶祸害说了一大堆歌功颂德的话让白起飘飘然了起来,忽地这老汉道:“白信你看这天帝碑既然甚为巨大想我二人也很难将其取回,若带得人多,又恐泄密,你看这如何是好?”叶祸害随口道:“大王只要将碑文抄录,再将碑毁去便是。”白起笑笑道:“可是据当初邯郸的消息这天帝碑刻录有七国君主的名字,而且甚为坚硬,绝非凡器所能毁坏啊。”
叶祸害呆了呆才想起这翻自己胡诌过的话,丫的。没想到老娘全忘了,你丫的还记得这么多呢。叶祸害挠挠头在房中走来走去,白起的眼珠子也随着他忽左忽右,终于在白起这厮快变成斗鸡眼之际叶祸害一拍脑袋道,有了,我门可以在碑的外面加盖一层伪装,把它真的变成一快墓碑!白起想了会明白过来哈哈大笑道:“老夫今日才发现白信你有如此机智,看来以前是老夫小看你了。”叶祸害随口道:“其实小人以前还真挺愚笨的,可能是沾染了些天帝碑的神气吧!”原来以为白起听了会一笑了之,哪想到这老犊子竟然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
“很有可能,想那廉珀台这等愚笨不堪的人都能借着神物成就大智慧,想来是神物的原因了。”叶祸害故意道:“那大王我们这就去天帝碑所在之处吧,早一刻见到,便能令大王早日成就霸王大业!”白起想了想摇头道:“白信你虽有机智可终究欠缺经验,现下白日当空难免人多眼扎,更何况我们还要带上掩盖神碑的工具,断不可在白天行动。”叶祸害心道:“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要不怎么来的急给你弄块墓碑玩玩。”
“大王教训的是,白信受教了。”白起见这家伙这么听话不由的心中一喜道:“好了,白信你就在本帅的房中休息,本帅亲自去准备一切,待晚上他们看莫小姐表演之时就是我们行动之机。”叶祸害连忙拜谢,白起解开莫仙儿的穴道行至门口看了眼床上诱人的莫仙儿咽了口口水道:“这小妞还是个雏,便宜你小子了。”叶祸害想不到这杀人狂也会说出这么轻浮的话,不由得一阵恶寒道:“大王放心,既然莫小姐晚上还有演出,小人绝不会坏了她的身子,以免出现纰漏影响了大王的计划!”白起想不到他考虑如此周到,心中更是欢喜道:“放心吧,本帅既然答应就绝不会再碰她一个指头,她的处子之身终究是你白信的。”
送走白起后叶祸害走到床边,伏下身在莫仙儿面颊上吻了一口道:“美人儿高兴吗?白将军已经将你赏赐给本人了,我可比他强悍多了,保证能让你有更多愉快的体验。”此刻莫仙儿虽然不能动弹反抗但听话说话的能力还是有的,这泼辣的小妞对着白起还有点畏惧,可对上叶祸害伪装的白信立马就恢复了泼辣的本性,笑着道:“牲口,你要是敢碰我,我一解开穴道就立刻自尽,让你们的什么鬼计划通通完蛋!”叶祸害暗暗咋舌,同时心中涌起恶趣味道:“咦,奇怪啊,刚在我明明已经亲了小姐,怎么说也该算是碰过了吧,哎,小姐这么说,难道是要我更深入研究一下小姐的身体吗”说着这祸害就装作要向她胸部进攻的态势!
莫仙儿听他这么说忽然涌起熟悉的感觉,那个远在邯郸的坏人也是如此油嘴滑舌,哎,不行,既然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那无论如何也得保住自己清白要不将来回到邯郸还有何颜面面对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家伙:“哎!”莫仙儿幽幽叹了口仙气道:“小将军可知道你刚才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叶祸害呆了呆旋明白过来,笑着道:“哦,想起了谁,可是小姐的情郎吗?”原来以为这小妞会扭捏一番,没想到莫仙儿确点了点头道:“不错,他是仙儿的夫君,仙儿来此就是想刺探你们的虚实然后告诉他的。”叶祸害佯怒道:“好胆!做奸细还敢说出来!”莫仙儿笑笑道:“有何不可呢,你和我夫君同样是沾染过神碑仙气之人自然不同于凡人不会将此事告诉别人,况且仙儿从你的眼中可以看出你是真心喜欢仙儿绝不是单纯的探花好色之徒!”
叶祸害心道厉害,这小妞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人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若然自己真是白信那厮想必此刻也会有所触动,叶祸害虽然感动可仍不打算向他说出身份,这不是说她不信莫仙儿而是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更好:“你,你刚才不是被白将军点了穴道吗?为何能听见我们的对话!”莫仙儿笑笑,猛地一咬银牙忽地坐了起来,盯着一脸愕然的叶祸害道:“你认为白起那区区两下点穴功夫就能质的住我吗?若非被你中途打断,这刻白起恐怕已经被我杀死了!”叶祸害愕然道:“白将军武艺超卓纵然被你偷袭得手最多重伤而已又怎么会送命?”莫仙儿微微一笑道:“仙儿自幼习得姹女功,只消在白起魂飞天外之机便可轻松将其宰杀和宰鸡杀羊没什么区别?”
叶祸害呆了呆明白过来,心中无限感动想这莫仙儿为了帮自己竟情愿然白起这牲口糟蹋送命,而自己此刻还在如此的取笑她,不由得以时失控,一把将她死死抱住,也不顾莫仙儿的拳打脚踢,直到这小妞不知道从哪取出把小刀子架在她喉咙上,叶祸害才回复过来,将头凑到她耳边道:“好仙儿,廉大哥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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