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说这小妞咋这么爱哭呢?”叶或者这最怕见着眼泪,平日里给那些个小屁孩打针,一见眼泪就头大。莫仙儿没好气地给了她一记卫生眼,掏出香帕轻轻为春桃擦着泪水道:
“好妹妹,公子是逗你玩呢,你看他这种一毛不拔的吝啬鬼,不拐带别人的老婆丫头已经算做善事了,怎么舍得把这么漂亮的春桃妹妹送给别人呢?”春桃雾眼蒙蒙地看了一脸无奈的叶祸害,又转向莫仙儿道:
“不行,如果公子要把蝴蝶姐姐送给那些坏人,桃儿也绝不答应!”叶祸害额角滴落一多汗,靠,这丫的怎么脑筋这么不好使呢?正要再费口舌解释,忽闻前方蹄声隆隆,暗惊难道这丫的狮面怪兽脑子突然转过弯来了?正准备随时拉着众人到戒指中躲避,忽地听见廉老爷子雄沉的嗓音:
“台儿,为父来了,你们在哪里?”叶祸害没想到老爷子竟会亲自披挂前来,心下感动,连忙应声。众人相见自有一番欢喜,及至家中这货又在老娘的威逼利诱下在饭桌上将当时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吹的过分时老娘也总毫不吝啬地赏他几颗毛栗子。及至深夜之时这顿晚宴始告结束。
宴后,嫪毐告辞,刘氏遣走两丫头后,将这祸害拉到厅中,一改往日的神情道:“明日就是我儿的及冠之日,今夜就让为娘最后为你洗一次身子吧,今夜之后也轮不上娘为你做这事了。
叶祸害呆了一呆,虽然小时候她也经常和母亲一起洗澡,但现在毕竟是男儿身来的,总觉着有些尴尬,刘氏见他支支吾吾不高兴地撸起袖子,梆梆邦在他脑壳上又是一阵植树造林怒道:“怎么啦,长大了,嫌弃娘手脚慢了是不是,你小时候可都不是娘帮你洗的吗?”
叶祸害揉揉大脑壳,一脸委屈道:“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是怕您累着,孩儿自己能行的。刘氏温柔地抚摸着他额前的乱发,慈目射出无限的母爱光辉:“台儿终于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总算娘没白疼你。”
巨大的澡房内热气蒸腾,刘氏吃力地将铜壶里的热水倒进木盆,叶祸害看着刘氏的汗水从额角颗颗滴落却没有上前帮手,他明白,这汗水刘氏是流的心甘情愿的,自己若是上前帮忙反而会伤了刘氏的心。
刘氏试了试水温,拍了一记他的肩膀:“还不脱衣服?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要为娘帮你?”叶祸害愕了愕,无可奈何地以最快的速度脱了个干净钻进澡盆,把身子埋到水下,刘氏撸起袖子,拿了块巾子细细擦拭着他的肩头笑道:“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害羞呢?小时候娘又不是没看过。”
叶祸害一脸黑线地低着头,忽地想起自己后世的母亲,不由悲从心起,一时竟默默无言,刘氏叹了一口气道:“台儿,告诉为娘,你是否另外有了意中人不再喜欢公主了?”
叶祸害被老娘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头昏脑胀,下意识道:“娘,你说什么呢,孩儿还不想那么早谈婚论嫁。”
“早不早,由得你说嘛,太子想你这么大时都已经做爹了。”刘氏敲了记他的大脑壳续道:“其实你也不必否认,娘早知道你对公主存的只是兄妹之情,你真正喜欢的,也是你唯一能喜欢的只有一个人……”
叶祸害听得满头雾水哑然道:“什么叫唯一喜欢?只能喜欢?孩儿为何一点也听不明白呢?”刘氏再叹一口气道:“有些事是时候对你说了,尤其是今天你遇险之后,为娘更感觉到此事的迫切性。”
叶祸害隐隐猜到刘氏要说些什么,却又充满疑惑,只得拱首做孺子状道:“母亲请说,孩儿听着。”刘氏眼中闪过一阵迷茫的光辉,淡淡道:“你可知为娘本不是中原人士,却不远万里来到中土嫁给你爹为何缘故?”
叶祸害心中一惊,忽地想起莫仙儿,冲口而出道:“难道是为了孩儿?”刘氏满面慈祥地抚摸着他厚实的背脊,笑道:“我儿果然才思敏捷一猜即中,不如你再猜猜为娘是何方人士?”
叶祸害吧这几日的事连起来想了一遍,首先推翻了老娘是莫仙儿师傅的这个荒唐构想,道理很简单如果她们是同一人要引取帝星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那么老娘就是来自另一股势力,再细细联想下,心中霍然惊醒道:“难道娘是楼兰圣女?”
这回轮到刘氏吃惊了,愕然道:“你能从鄯善联想到娘是楼兰人并不奇怪,为何能断定为娘是楼兰圣女?”
叶祸害见刘氏表情应当真是楼兰圣女无疑,其实她哪是猜到,只是受电视剧荼毒多了说顺口而已,但又势必不能这么解释,只好胡诌道:“孩儿观娘的气质更胜鄯善那楼兰公主万倍,想必是圣女无疑!”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氏在中土生活了数十年原先的矜洁早不知丢到哪个山沟去了,不过还是欣然受用了这超级马屁,喜滋滋道:“哎,我儿真是目光如炬,为娘已经很小心的掩藏了,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叶祸害心里一阵恶寒,暗想这刘氏的脸皮可真和自己有的一拼,忽地感觉刘氏正把自己的大手从水桶里拖出来,空放了几分钟也不搓洗,又丢进澡盆,接着又拖出另一只手来,叶祸害想不明白这老娘究竟在搞什么把戏,愕然转过头去,只见刘氏一脸苍白地望着他的臂弯处,神情激动地道:“台儿,你已经不是童男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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