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盒内之物有些奇怪而已?哎,算了,想也没用,不如晚上直接问刘老板的好!”叶祸害摊开大手一脸无奈地道。
李斯陪他笑笑,起身告辞,叶祸害挽留不得只能由他去了。从戒指里取出布块又仔细看看,嗅嗅,嗯!除了樟脑丸确实也有股女人的味道。
这两者间会有什么关系呢,哎,总不能是某女看上了老娘托刘大棒子来说和吧,汗!就算您要勾引人也最少拿条像样的帕子啊,这么块破布算什么意思嘛。
情商大条的叶祸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想把东西收起来,忽地嫪毐来找他,见到这超级帅哥,叶祸害心情激动,一时也就忘了拾到随手把布块丢在案桌上。“廉兄找小弟何事?”叶祸害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不想这刚去了面具的独臂驯兽师刚进门就一脸严肃道:“嫪某听管家说刘大棒子的干儿子来找廉兄可有此事?”叶祸害微微一愕,实在想不通这嫪毐和六大棒子有什么交集,随口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刘老板约小弟夜间前去饮宴而已!”
嫪毐顿了顿有些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道:“不知廉兄相信与否,嫪毐始终觉得刘大棒子此人心术很有问题,廉兄切莫与他走的太近,说不得某天会载在他手里!”
叶祸害想不到这超级帅哥如此关心自己心头一热直言道:“其实小弟也觉得这人很不可靠,不过他的干儿子李斯却是个难得的人才,廉某此去主要是想将这小子收为己用,至于那大秃头嘛,我多看两眼都会道胃口,妈的,竟然还帮人拉皮条,真TMD恶心!”
嫪毐显然不知‘拉皮条’为何意,叶祸害解释后拿着那布块道:“也不知是哪家姑娘,竟然托那货,送这么个玩意过来,真不知是什么意思?”
嫪毐听他说完,眼光撇了一眼那蓝底白点的布块,忽地双目精芒爆闪,言辞闪烁道:“嫪毐自幼对这些个衣料有些研究,不知廉兄可否将它借我细观一二?或能发现些端倪!”
叶祸害也发现了他的异样,随手将布块抛给他,心中一阵恶寒:“丫的,不就是块女人用过的布料吗?用得着眼光那么炙热吗,妈的,这帅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恋物癖吧?”
嫪毐双手接住,先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又放到鼻子下嗅嗅,最后竟将脸贴在布块上细细摩挲,看得这祸害一额的冷汗时才自觉失态地自我解嘲道:“这些都是识别布料的手段,廉兄不必奇怪,呵呵!”
叶祸害满额黑线地腹诽道:“必要手段?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呢?既是你用眼看,用鼻子嗅那还说的过去,可是谁丫的体验布料会用脸去感觉呢?难道你怀疑这块布是头套,靠!嗯,好像头套一般都是用丝袜来着,汗!
面上当然不会揭破他,饶有兴趣道:“那不知嫪兄可有什么收获?”嫪帅哥尴尬地望他两眼,老脸一红道:“这块布料质地很普通,却用富贵人家才用的起的药水浸泡过,嫪某一时也难以竟得其中蹊跷!”顿了顿有试探道:“不若为兄晚上陪你走一遭,看看这刘大棒子到底耍什么花招可好?”
叶祸害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不知怎的她觉得这破布事件即使和嫪毐没有直接关系,也有莫大的关联,当下反试他一招道:“嫪兄既是很不待见那秃子,小弟又怎能因自己的一点小事而把嫪毐兄托下水呢,好意心领了,在下只带张龙赵虎去便足以,量那家伙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嫪毐大失所望,沉默半晌,眼珠一转忽地拍额做恍然大悟状道:“此事稍后再说,险些忘了正事,嫪毐此次来廉府其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将这卷书册交给廉兄!”
叶祸害一头雾水地看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帅哥从怀里掏出个羊皮卷铺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这……这是何物?”看着上面一个个标着穴位经络的人像,叶祸害呆呆问道。
嫪毐不答反笑道:“廉公子可知,眼下邯郸龙虎交汇,这两年各国好手辈出,人人都以你为假想敌,只要能击败公子立时成为天下第一剑手,公子大婚在即若然有什么意外……”
叶祸害笑着截入道:“嫪毐兄有话请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你丫的是不是想说有人会沿途找机会挑战或者袭击本公子呢,想一起去见刘大棒子也不用找这么蹩脚的借口吧。
嫪毐瑟瑟一笑道:“公子误会了,在邯郸当然没有人敢当街挑战公子,但是若是在公子的及冠宴上公然邀约公子下场切磋,那则是避无可避的。”
叶祸害到没想过这问题,想起自己只有一身蛮力却无半分武艺内力,若然真个有人挑战自己,那后果还真是十分严重,心内虽是一阵后怕,但嘴上仍强撑道:“以本公子的武力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若然敢下场挑战亦不过是徒遭败辱耳!”
嫪毐面上再现古怪神色道:“公子神功嫪毐自然知晓,其他人或不足虑,然此次随秦使而来的白起之子白定年,近年来声名鹊起,更曾十招之内连败秦王八名御前侍卫,其独创的帝心魔功更是阴毒无比,中招者无不全身溃烂而死,外间有传闻他的武艺已远超公子许多,故嫪毐觉得此次他随使者入邯郸的最终目的乃是挑战公子!”
叶祸害听他说到全身溃烂而死,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很自觉地联想起后世的一部恶心片《水沟人鱼》满头黑线地想,妈的,以后见到这丫的变态一定得躲远点,如果他想自己挑战怎么也不可下场!
嫪毐见他神色不善,顿了顿续道:“廉兄不用担心嫪毐既知他魔功出处,自然知道破解之法。”
叶祸害狠狠鄙视了下这害自己掉了一地鸡皮的帅哥,丫的,有方法也不早说,吓唬人呢,白了他一眼:“嫪兄请赐教。”
嫪毐笑着再古怪地望他一眼道:“只消廉兄以你自创的金刚护体真气护住肉体,再以这画卷上修行的幽冥真气护住神识,则可与那白定年放手而斗不需有任何后顾之忧!”
叶祸害心道:“金刚护体真气?嗯,名字到是挺熟,好像在哪本小说里看过,可惜老娘不会啊。”再看看那桌上的图卷贼眼一转道:“嫪兄为何不自己修炼这秘法,却送与小弟?若然嫪兄能击败那白定年,岂不亦能扬名天下?”
恩,这图上的经络穴位我倒是认识知道,可问题是咱没有内功基础啊,再说了鬼知道那廉大傻的金刚护体真气是什么玩意,还是让这帅哥自己上好了。没有把握的危险事项叶某人是重来不做的。
嫪毐露出个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道:“问题是嫪某既是练成了这幽冥真气,也无廉兄弟那特异体质,是决计练不成金刚护体神功的。”
叶祸害见他不上钩,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既然这样,那我两就一同修炼这幽冥真气吧,此乃嫪毐兄之物珀台又岂能专享。”不待他回答又道:“若是嫪毐兄如此也不应允那珀台只要心领嫪兄美意了。”
这祸害心想的是,嗯,这金刚护体神功既然是门绝学少不得会有存根,一会回房找找兴许能找出来,眼下必须拖着这家伙,从他那学来最基本的修炼法门。
嫪毐微微一笑道:“公子既然如此说,那嫪毐就缺之不恭了。”当下与他研讨起那修炼的法门,约莫过了个把时辰叶祸害总算对功法的修炼有了一定的认识,心中窃喜,忽发奇想,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学会了这些个深奥的古武术,真能如电视剧中那些个武林高手般的飞檐走壁,偷鸡摸狗到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嫪毐巨细无遗地讲解完毕,喝了口茶水,看了看天色,望着这货欲言又止道:“这日头就快落山了,公子可是要去赴约?”
叶祸害看了看天,又望了这最少浪费了半斤唾沫星子神情尴尬的帅哥心道:“好吧,看在你那么卖力的份上老娘就稍上你,一起去胡吃海喝一趟,顺便让你了却这段蓝布情缘,嗯,放这么大个帅哥在身边,既是那送布的女人是个花痴,也应该会选他不选我了吧。
有了这龌龊的打算,叶祸害猪猪一笑道:“嫪毐兄可愿与小弟同往,嘿,多个人去总是好的,反证那刘大秃子也是个恶霸级的人物,平时也不知劫掠了多少贫苦人家的财富,今日就让我们联手,去狠狠地吃上他一顿,也算为百姓讨回些利息可好!”
嫪毐满脸黑线地看着这祸害:“靠,有你这么说话的嘛?当我是饭桶还是猪呢?”不过此时嫪大官人对蓝布主人的身份实在太好奇了,也就顾不得这货的变相侮辱,欣然道:“既然公子有此一说,嫪毐就赔你走一遭吧!”
到了大厅告诉老子老娘晚上要去赴刘大棒子的饭局,不想这大秃头臭名昭著,老娘立马抗议道:“台儿,这刘秃子可不是个好人,听人说他以前就是个混混,竟做些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勾当,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民女子,你可不能和他混在一起啊,所谓近朱者……”
好不容易等老娘唠叨完,这祸害一看天色竟又过去小半个时辰,靠,看来,俺老娘还真有当领导的潜质啊,演讲水平不是一般的高,腹诽完毕,恭敬道:“多谢娘亲提醒,孩儿晓得了。”
刚告别了母亲不想春桃MM忽地喊道:“不行,这刘老板品行不端,若是弄些不三不四的女子来招呼公子,那可如何是好?”
果然刘氏听得春桃提醒想起了廉大官人的前科,霍地起立道:“春桃说的不错,此行却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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