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玉米在秦朝
虎贲军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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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美丽?难不成公子的意思是能让眼前这位妹妹变得和莫仙儿又或夕颜小姐那般美丽?”一直没开口的龙阳君来了兴致,这极品兔爷既然能够以男色牢牢掌控住安厘那昏君的心,自然有其独特的媚术,化妆打扮更是拿手绝活,听他如此说到,立马闻弦歌知雅意。

“君上果然高见,廉某正是此意!”叶祸害走到莫仙儿假扮的那丑女身后,熊掌搭上她的双肩笑道:“大家请看,这位大姐虽然脸有瑕疵,身着布裙,但其身形优雅绝不下于莫仙儿又或赵夕颜,乃是一块上好的璞玉,只要廉某……”

“呵呵,这真是鄯善一生人当中听到得最好笑的笑话了,公子若真有这变媸为妍的本事何不见将自己先拾到拾到。”肉烂公主一抖那雪白的狐裘咯咯娇笑打断他的话头。

鄯善这话说的也是事实,并非针对他,其实叶祸害不是没想过如何把这窝比男的肉身拾到的干净整洁一些,只不过这廉大官人的长相实在太极品了,毫无可塑性,所以这货也就一直破罐破摔不去打理。

叶祸害见这小刺头老找自己的茬,心里很是不爽,猪猪一笑道:“本公子天生就对女人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即便是长的再丑上十倍亦会有美人儿喜欢黏着鄙人,即是嘴上不认,可暗地里无不芳心悸动,妹子试想若是本人再拾到得如嫪毐兄般英伟不凡,那到时寻上门来的女子以十倍百倍的增加岂不是自找麻烦!”

在场诸人听着如此没脸没皮的话,一个两个都有掩面狂吐的冲动,首当其冲的鄯善却是芳心一悸,想起自己正是那‘寻上门的女子’不由俏脸一红,羞涩道:“你这人怎如此厚脸皮呢,鄯善不要和你说话了!”

这超级暴力妞竟露出这难得的羞涩娇俏的一面,看得同为女子的叶祸害也泛起阵阵惊艳的感觉。更不要说赵德那躲在阴暗角落里狂吞口水的痴货了。

龙阳君这化妆高手此刻根本没兴趣听二人郎情妾意似的耍花枪,急急插入道:“廉兄既有此手段,耳闻怎及目见,不如就一施妙手让我等一睹为快如何?”

叶祸害猪猪一笑向龙阳君道:“君上自己也是个中能手,当知这装扮一事,最费时间,眼下天色近午,不如我等先用了午饭,小弟才来一献身手可好?”

龙阳君虽是不大情愿,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得依他。

由于人数较多,这顿午宴采用的是联席回环列法,也就是类似于我们现在围个圆桌的架势,廉大将军和夫人自是居于上席,左边依次是赵德,姬重,邹衍,嫪毐。右边则是赵甄,鄯善,龙阳君,叶祸害则敬陪末座居于嫪毐和龙阳君之间。

五瓶飞天茅台报销进这群人渣的肚中,邹大神棍酒劲上涌,频频向老爷子祝酒,说他功勋盖世又有个好儿子,将来必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听得老爷子乐得胡子都打弯了,原本对这祸害的十分火气立马消减一半,一个劲的说到:“犬子无能,不堪先生重夸的虚伪假话。”

叶祸害心里纳闷了,不知道是哪个脑壳被门板夹过的货发明了‘犬子’这个词。‘犬子’?嗯,犬既是狗,犬子的意思就是狗儿子?你说你谦虚,虚伪下也就行了,为嘛还要骂自己是狗呢?这不有病嘛!

鄯善乌溜溜地眼睛扫过桌上众人,最后锁定在叶祸害身上,甜甜一笑,向他举起酒樽道:“适才鄯善多有得罪,希望公子海量不要与我这小女子计较!”

叶祸害看着她那纯真的小脸举杯与她对饮了,同时心中不由得拉响警报,她实在太了解像鄯善这种有仇必报,爱使小性子的暴力妞了,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一个货色,表面对你越好,那就意味着即将来到的暴风雨越加猛烈。

果不其然,鄯善才放下酒杯抹了抹小嘴上的酒渍道:“先前听廉大哥说,昨夜在莫仙儿的闺房中淡了一夜的诗词歌赋,鄯善也是爱诗之人,当真羡慕的紧呢!”

野猴子跟他仇深似海且压根不相信这只懂取巧之人还会作诗,忙帮腔道:“公主何用羡慕,我等请廉兄弟在这席上即兴做两首不就成了,哈哈!”

毫无心机的赵甄显然也爱极诗歌,闻言附和道:“是啊,甄儿也很想听听廉大哥做的诗歌呢。”自打这祸害用‘分羊’问题耍弄了一把姬重那野猴子,赵甄mm对他的智商期待已飞快地越过警戒值到达敬仰膜拜的程度。

而邹衍那老神棍更是把他当成那可以不断熬油的肥肉,想彻底看看他的能耐,闻言附和道:“不错,不错,老夫也想多多见识见识公子的才华!”

叶祸害大感头疼,这倒不是说他为作诗的事烦恼,事实上即使他是草包一个那百度随便一搜,也可弄出一堆华丽丽的句子,不过这却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而且唐诗宋词中多是阴柔委婉的曲调,试想一下,如果姚明在你面前唱‘很傻很天真’会是个什么效果……

“额呵呵,诗词歌赋不过是用来调剂调剂无聊的生活而已,眼下如此多高贤在场,我等岂可如青年男女般舞弄那些没有任何实际用途的辞赋呢?”

“哦?公子有何高见?”邹衍这货一生追求炼丹星象之学,说起来也算这古代的实验家动手派,对孔丘那类的只尚空言的理论学家本来就很不待见,此刻巴不得这祸害别处机括,弄出些耳目一新的东西来。

“嗯!这个我想想先!”叶祸害满脑子的脑浆……呃,不对,是脑筋,嗯,脑筋开始翻腾起来,有什么东西是符合自己这个能让阿罗斯瓦辛格感觉自己发育不良的壮汉鼓捣的呢?健美?靠!老娘可没暴露狂!举重?在这古武术横行的年月里蛮力有个球用……”

“廉公子似乎很瞧不起诗词歌赋哩?”入席至今,龙阳君这邻座地千古一妖一直有意无意地用手臂对他挨挨碰碰进行着挑惹骚扰,叶祸害不是碍于人多早就发作了,得此机会霍地起立,远离这极品兔爷道:“这不是看的起看不起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用的问题,若是敌人来犯难道可令那些只懂做赋唱诗的儒夫去迎敌吗?”

事实上叶祸害只是为了摆脱龙阳君的骚扰,而非蓄意与人争辩,故而这话显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有胡搬乱套之嫌且错漏百出!

果然在一旁伺机多时的野猴子阴测测地笑道:“公子此言差矣,大夏,大武以及公孙大娘的剑鼓舞无不可做军乐之用,战场上亦能大振我己方军士的士气,何言无用?”

叶祸害挠挠大脑壳心中腹诽道:“靠!野猴子老娘也就随便说说,你没必要把什么武大郎,孙二娘的都给搬出来吧。”转眼一看众人,老爹老娘固然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其他如赵德,嫪毐,又或龙阳君鄯善之流无不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似乎看他受窘本身就是一种享受!而那对他敬为天人的邹神棍和赵甄则是一脸期待着他石破天惊的言论。

‘军乐’?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靠,有了,故作高深地叹一口气道:“大夏大武虽为歌赋中少有的军乐,然演奏麻烦,且多有晦涩,若是没有一定的见解识见恐难明其精髓啊!鸡大人以为然否?”

野猴子不知他有何阴谋顺口应道:“这个自然,先贤之做,岂是贩夫走卒所能明了的!”

叶祸害心道:“老小子还真合作,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灌下一口酒,酝酿一下情绪,走到老爷子一旁道:“可是鸡大人忘了,在最前线与敌人拼死拼活的绝大多数兵士不都是贩夫走卒出身嘛!这样的乐舞与他们又有何作用呢!”

廉老头闻言竟破天荒地点头同意道:“台儿说的不错,这乐舞虽是精妙然与这些出身贫寒的兵士来说确实作用甚微。”接着虎目一瞪,精芒爆闪怒道:“然台儿对先贤之做,多有侮言,分属不该,切记戒之!”

众人皆以为这祸害会做俯首孺子状,借机下台之时,岂料廉大官人,却拱手道:“父亲之言,孩儿不敢苟同,孩儿的话句句都从实用出发,好就是好,差就是差!”

在场诸人想不到这货如此大胆竟敢公然顶撞廉老爷子,看着廉大相国不断变换的脸色,老娘忙离座扯着他的衣袖道:“台儿休得胡言惹恼了你父亲!”

叶祸害轻抚上刘氏的手掌道:“娘亲莫急,且听孩儿慢慢道来!”拿起手中的精美酒樽向着老爷子道:“这歌赋就如同这酒樽,平安富贵之时尚可用来喝酒赏玩,价抵十金,可是若到了那灾荒之年就贱比沙尘,此七国风云激荡之时,这晦涩的诗歌又有何用途呢?”

廉相国脸色稍缓,看着酒杯沉吟良久道:“我儿所言有些道理,不过这先贤古乐虽是晦涩然总含振奋人心之力,纵使不能感召全军,已然可以鼓舞将帅啊!”

叶祸害牛逼哄哄地摇头晃脑道:“战争之道,并非简单的团体械斗,在乎的是全军上下一心,心意相通,将帅方能对军队如臂使指,挥洒自如,如此方可万战万胜,然古乐只能激荡将帅之心却未能深入身为战争主体的士卒心中又有何用呢?”

廉颇此时愠色尽去,微微点头,反复思量着这祸害的话,叶祸害见警报解除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再接再厉道:“昨夜孩儿在莫小姐香闺谈及诗词至深夜,小姐入睡后,珀台辗转难眠,偶有发梦却是总念及父亲那夜对孩儿所说的话,想起父亲一生为国为民,金戈铁马,而珀台身为其子却毫无建树,沉浸在这温柔乡,心中惭愧不已,披衣至园中拔剑而舞,以解胸中闷气,剑气所至无不畅快淋漓,忽心有所悟,做得诗歌一首,还请父亲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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