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家门口,叶祸害和赵德甩身下马,自有人把马引去栓好,两人做贼心虚地蹑手蹑脚潜进大院,瞅瞅,没人,再找找,还是没有?咦?不对呀!按照老娘的火爆脾气没理由现在还没出现啊?
“春桃!”
“在!”小丫头在他身后很响亮地喊道!吓得这提心吊胆的两牲口一身冷汗:“夫人呢?”
“夫人和老爷在厅子里陪客人呢!”春桃脆生生地答道!
“陪客人?什么客人?”
“嗯!这个,这个……”春桃MM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搬着手指算到:“好像是鄯善公主、赵甄公主、姬重大人、邹衍先生、韩国的嫪毐公子,嗯,对了还有龙阳君!”
“我说怎么老娘今天这么好呢,原来是来了这么多骗吃骗喝的主啊,咦!不对啊,你说他们怎么要么不来,要么咋就打堆塞进来了呢?”叶祸害对着春桃自言自语道。
“咯咯!公子真是个怪人,这么多贵宾别人想请都请不到来着,公子却好像很不情愿人家来拜访你似的!”春桃丫头抿着小嘴娇笑道!
“哼,那我问你,来这么多人,你要不要招待他们?要不要买米买菜?要是经常有这么一帮棍子来骗吃骗喝是不是会把家底吃空了?你丫你,要是将来嫁了人一定是个败家的小娘们!”
莫仙儿和赵德那货一脸黑线地看着叶祸害,嘴唇呶呶,想说点啥,却又一时说不出口,不过心中无不腹诽:“你丫脑残呢,逛回窑子就随便丢掉四百两金,怎么请人吃个饭就唧唧歪歪呢,这不有病嘛!”
“少爷,我……”叶祸害见春桃丫头嘴巴一扁,有发大水的迹象,帮补救道:“不过呢,少爷我的钱是几辈子也用不完的,需要的就是我家春桃这样能花钱的主啊,来来,大家排好队,少爷先发点零用钱给你们!”
说着这货从兜里掏出刚从赵德那搜刮来的五十两金子,一个个分下去……春桃十两,丑妞十两,张龙十两,赵虎十两,太子……靠!我说殿下您在这瞎排个啥队?
“哎,我说妹夫,为兄最近也手头紧啊,反正你发的顺手,这十两就给为兄得了!”赵德那货死死地把手里的十两金子拽住死皮赖脸道。
“哈哈,我说前院怎么好像有动静呢,原来真是廉兄弟回来了!呵呵,你可是让我们好等啊!”嫪毐一声长笑从厅中走了出来,身后当然少不了另外那五个家伙!这种场合下老爷子和老娘自然碍着身份不便出来。
叶祸害微一楞神,手里的金子立马被赵德这货抢了去,心里狠狠鄙视了把这恶德太子,笑着对那蒙面驯兽师道:“今日诸位怎么有空一起到小弟府上骗吃骗喝来了啊,哈哈哈……”
六人心里一阵恶寒,怎么说话呢,好像我们都是叫花子似的,有你这样的嘛!
姬重最是奈不住,忍不住跳将出来道:“我等是听闻廉公子昨日竟然在弱冠未至,大婚在即的情况下,夜宿翠红楼,丢尽大赵脸面,今日特来为公主讨个说法!”
叶祸害最惧怕的就是老娘,现在老娘不在,你个野猴子也敢跳出来找本姑奶奶的茬?找死!
“哦?原来是为我家甄儿讨公道啊!我还以为是鸡大人春心荡漾,特地来请教本公子如何让才能夜宿莫仙儿的香闺呢?”不待脸色阵青阵白的野猴子反驳,又一拍自己的大脑袋做恍然大悟状道:
“啊!我真蠢,鸡大人既然姓鸡应该对同时鸡姓的妓院不陌生吧,嗯,嗯,说不定鸡大人还是那得黄金vip会员呢!下次去记得带上小弟,顺便给打个八折啊!”
“无耻之人,老夫饱读圣贤书,姓氏乃上承轩辕黄帝,下领我大周国姓又岂容像你这般龌龊误解!”野猴子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要不是武力值和这祸害相差太远估计都要上前找他拼命了都。
鄯善那小妞俏脸一红,面露狠色,一把扯过满脸幽怨的赵甄道:“如此说来,廉大官人是承认留宿翠红楼喽,你这样做可对得起甄儿?”
叶祸害白了她一眼心里泛起古怪的感觉,这鄯善小妞虽打着为赵甄讨公道的旗号,但她的怨气怎么似乎比赵甄还强大百倍呢?
“昨夜小弟是留宿翠红楼不假,而且还是睡在莫仙儿的香闺……”
“无耻之人,我今日就代赵甄妹子好好教训你!”不待叶祸害把话说完,一声娇嗔,腰间的火蛇鞭闪电抽出。
叶祸害哪猜到她会搞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下闪躲不及,此时鄯善的火蛇鞭又是盛怒之下全力一击,叶某人想起赵德那货对她武力值的评价与那死鬼廉珀台在伯仲之间的评语,索性眼睛一闭,心中暗叫:“阎王老小子,我们很快又可以见面了!”
一秒钟……五秒钟……十秒钟。咦?我怎么还没死?叶祸害好奇地睁开眼睛:“靠!实在……实在太有型了!”
叶祸害满眼桃心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面具碎裂,单手执鞭的嫪大帅哥,心里仿佛有七八十只跳蚤在不停地跳着华尔兹,那英挺的鼻梁,厚实性感的嘴唇,那纯净的犹如钛晶的眼神,配合着随风乱舞的头发,再加上额角为鞭气所伤滴下的一滴鲜血,实在是太man太诱惑了!
要不是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体型比他更庞大的货色,估计叶小妞这货就该上去问一句:“嗨!帅哥!要吃菠菜吗?”
除了叶祸害还有一个女人的心也产生了一丝莫名的萌动,这个人就是赵甄,当她第一次看见嫪毐的眼神那一刻,芳心深处就涌动着一丝熟悉、亲切、似曾相识的感觉,见到他就仿佛间到了自己一个久未见面的亲人般,不过顷刻间她又将这种感觉强行驱除出脑海。
“不行,自己喜欢的只有珀台哥哥一个,怎么能对别的陌生男子产生异样的情愫呢!赵甄啊,你一定要记得你只爱珀台哥哥一个!”赵甄丫头再次警告了下自己萌动的心,走到叶祸害身旁,关切道:“你没伤着吧?”
“我没事!”叶祸害和嫪毐竟齐齐答道。赵甄呆了一呆拉着叶祸害的手臂对嫪毐道:“嫪公子,谢谢你救了我珀台哥哥一命!甄儿很感激公子!”
嫪毐回过头,看了看他两人,涩涩一笑道:“公主言重了,廉公子是本人的好朋友岂用言谢?即使本人不出手,以公子的武艺修为也可轻松避过的,所以公主不用放在心上!”
叶祸害心道:“你也太看的起我了,估计你要是晚半秒出手,老娘这半吨神户牛肉就要交代在这里,重新回阎王那挂号了。”不过嘴上却硬撑道:“不管怎么说廉某都要谢谢老兄,待会一定要好好敬你三大碗贵州土酒!”
赵德那货尝过飞天茅台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见危险警报已解除忙凑上来道:“待会本太子也要敬嫪毐兄三大碗贵州土酒以答谢你救了我这宝贝妹子的夫婿,哈哈哈……”
叶祸害刚要鄙视一把这有事躲天边,有好处就凑眼前的R国相扑选手,鄯善愤怒地猛一用力从嫪毐手中抽回火蛇鞭,怒道:“姓嫪的,你敢管本公主的事,是否不想活了!”
嫪毐哈哈一笑,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道:“廉公子的话尚未说完,赵甄公主也还没发话,鄯善公主这是发的哪门子火呢?在下只不过是想在事情未明朗前阻止大家伤了和气而已,公主若认为在下这样做有错的话,那嫪毐甘愿受罚!”
嫪毐的话配合着他英武的形象和庞大的气势说出来,别有一种强大的震撼力,既是强悍霸道的鄯善公主也不由被他的威势所迫,芳心微微一悸:“是啊,人家正主媳妇都没说话呢,自己急个啥啊,这样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不过嘴上仍不肯示弱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自己前面不都承认了吗?该死的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立即引起了所有在场男人的不满,要不是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没准就有人冲上去找她舌战一番了。
叶祸害知道以这暴力妞的脾气肯这样说已经是变相投降认错,准备找梯子下台了,他可不想再惹到这个杀伤力强大的女人,很自觉地抛过去个梯子道:“这事不怨鄯善公主,是我说话太慢又有歧义所以才会这样。”
鄯善微微一愕,显然没想到这平时气焰嚣张毒舌无比的人会这么好说话,顺口接到:“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哼,若是满足信口雌黄,本公主的火蛇鞭定不饶你!”
叶祸害满头黑线地看着这动不动就出鞭子,很有女王潜质的肉烂公主,深吸一口气,做两下扩胸运动,回复到最佳辩手状态,猪猪一笑道:
“本公子昨夜是刻意夜宿莫仙儿闺房的,因为,这也是我等修心参悟天道之人所必须经历的心灵修炼历程!”接着做恭敬状走到姬重面前道:“敢问鸡先生,你认为你莫仙儿的姿色比之我这新买来的丫头如何?”
鄯善看他那摇头晃脑的可恶相,又见他独向姬重这和他有仇的老夫子提问,知道这祸害又想欺负这老太史,忙制止刚想答话的野猴子道:“姬大人德高望重怎会去那种烟花之地,认识莫仙儿那样的女子呢?”
适才姬重这脑袋少根筋的老实人差点就顺口答了他的问题,现在听了鄯善的回答不禁暗叫好险,若不是这机灵的小公主出言相救少不得又要被那牲口羞辱一番!不由闷哼一声,表示不满,同时也暗下决心,一会不管这犊子再和自己说什么话也绝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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