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祸害浦进香闺便闻得一股好闻的淡淡无名香气,用力嗅吸了两口,放眼四下打量,这莫仙儿的香闺布置的极为雅致,简洁。厅子正中摆放的是一张翠绿色的小桌子和两张小靠背椅。
上面陈列这一把精致的紫纱鼻嘴壶,三只精巧的三色水玉茶杯。叶祸害暗暗奇怪,这紫砂壶泡的茶不是一定要用纯正的紫砂杯才能品出味道嘛?不过奇怪归奇怪,别人的私事她是没兴趣管的。
桌子的后方是一块巨大的墨绿色实木屏风,其上雕刻着副侍女涿鹿图,想必那屏风后面便是这美人儿休憩之地。
桌子的左边是一列精巧的梳妆台,其上摆放着各种不知名的胭脂水粉和盆托木架。
右边则是一个巨大的书架,其上竹简甚多,叶祸害粗略估计最少也得三五百卷,可见这小妞确实是个别有怀抱不甘人下的角色。
叶祸害还待细细打量这房间的构造,忽地手指吃痛,大骇望去,只见莫仙儿这小娘皮正恶兮兮地亮着雪白的小獠牙望着他:“这处都没人了,还不放人家下来吗?想抱人家抱到几时呢?”
叶祸害故意再紧搂了她一下,俯下头去,直到两人气息可闻的距离方才停下把热腾腾的鼻息全打在她的俏脸上道:“娘子如此美丽,为夫自是抱一辈子也不够啊!”
莫仙儿不堪他那浊息侵面的麻痒感觉,媚声道:“先放人家下来好吗?这样很不舒服哩。”
叶祸害见她对自己放电一时心里涌起恶趣味,盯着她粉白的小脸蛋道:“要为夫放你下来也成,先叫声相公来听听!”
莫仙儿狠狠瞪着他眼中厉芒一闪即没:“休想!”
“是吗?那为夫可就不放你下来咯,嗯!嗯!嗯,真是抱一辈子也不够啊!”
莫仙儿扭捏半天见他仍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无奈嘟起小嘴道:“要人家叫你相公也成,除非公子能再做一首像方才那般优美的诗歌给人家听,若是能让奴家心动……”
叶祸害哈哈一笑道:“美人儿早说嘛?为夫正好为你做了首新诗,正打算念给你听呢。”
莫仙儿听闻她为自己特地写了首诗,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旋又黯淡下去,喃喃道:“公子真的垂青于仙儿嘛?你我重未见过面哩!”
叶祸害清楚地知道要了解她的委屈或者阴谋就必须先获取她的芳心信任,当下腰身一低,摆出个乱试佳人……呸呸,是乱世佳人的经典动作,嗯,叶小花没有不良嗜好,叶小花没有不良嗜好,默念一百遍。
“十里萍湖霜漫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形只影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莫仙儿丰润的小唇缓缓地嘟哝着不断吟诵着这美丽的句子,忽地情动起来……
叶祸害巨大的脑壳仿佛被巨雷劈中,有种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感觉,丫丫的呸,老娘竟然被女人给非礼了……
莫仙儿见他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俏脸一红道:“公子会否认为仙儿是淫荡之人呢?”
叶祸害回过神来,心里暗道:“淫荡?恩,那确实,靠,你丫的到处乱亲人就不怕传染口腔溃疡?得艾滋病?”表面上却仍是露出副猪哥相道:
“怎么会呢?娘子你越热情,为夫我越兴奋,来来,我们快去将那接下来该做的事做完!”说着抱着她向屏风方向走去。
莫仙儿见这犊子又回复不要脸的面目,又羞有怒,狠狠掐他一记腱子肉道:“别胡闹了,快放奴家下来,仙儿有事要和公子商量!”
叶祸害志得意满地将她放下,看着这形容古怪的美人儿,走到小桌旁自取杯子倒了杯茶水一口饮下道:“美人儿,你说这良辰美景,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光说不做,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莫仙儿从她怀里脱出回复了狡黠的狐狸精本质,笑嘻嘻地道:“大官人莫要再耍我,否则仙儿若真爱上了你,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呢?”
“啊!原来小姐并未真的爱上廉某,哎,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今晚过后就会有很多不同了,洒家相信待到小姐尝过洒家的手段后一定会爱我爱的无法自拔的。”叶祸害再倒一杯茶水喝下。
莫仙儿红着小脸儿来到他身旁,把茶壶拿在手里,轻轻摩挲转动几下,为他续了杯后,盈盈道:“公子莫说这些荤话来哄骗奴家,奴家在这欢场之中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只看公子正义凌然的气质便知道公子是个做大事的人,而非沉溺酒色之徒。”
叶祸害再喝一杯她倒的茶水笑着道:“怎地还未过门就懂拍夫君的马屁了?小姐虽阅人无数,不过,这次却是真的看走眼了,洒家根本就是个胸无大志的好色之徒,争强好胜怎如这温柔乡来的真切。”
莫仙儿为他再添一杯茶道:“男儿自古都以建立功业马革裹尸为荣为何公子会有此不同想法呢?”
叶祸害笑笑道:“战争中建立功业的都是极少数人,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死去,变成无主孤魂,既是如武安君那样建立了不世功业又如何到头来陪伴他的不照样也是一坯黄土。”
叶某人说着说着又联想起自己这飘忽奇异的命运,对于那个世界的人来说,自己已经死了,可谁又曾料到她正以另一个生命形式在这古秦享受着生活。
又或者阎王那老鬼更本就在骗他所谓的穿越也许就是生命的轮回形式,只不过她比较特殊保留了前世的记忆而已。
再品下一杯茶,看了看正望着她发呆的莫仙儿淡淡一笑,扭了把她嫩的可滴出水来的脸蛋,吃痛喝骂声中,他伸出萝卜粗细的手指捏住她愤怒的小手,悠然道:
“生命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短短数十载光阴与这恒久不变的夜空比起来是多么渺小和短暂,沧海之一粟,沙洲之一尘亦有所不及,我们何必去管什么功业恩仇呢,多留点时间来欣赏这美丽的夜空,做些自己爱做的事,岂不是更好!”
莫仙儿听着他的话慢慢安静了下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良久才道:
“公子的话却是发人深醒,让仙儿想到了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可是公子可否告诉仙儿他为何要总装出一副讨厌的样子来欺负人家!”
叶祸害听得她娇痴的语调,汗毛倒竖,靠!老娘可不是百合,你别乱勾引人啊,嗯,嗯,还是装猪哥比较保险,坏坏一笑道:
“我就是这个脾气了,小姐长的如此美貌我就是块顽石也会心动啊!来来,快快,你们喝过这交杯茶后,早些安歇了吧!”
莫仙儿看着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时而君子时而色魔的变态家伙,绣眉轻邹道:“仙儿难得遇见公子这样的人物,公子可否不要再装这样子,好好的和仙儿谈谈胸中韬略,仙儿真的很想了解公子呢?”
“我靠,你还来,小娘皮,磨人的功夫一流啊,看样子要出狠招了!”这祸害猿臂一伸搭上莫仙儿的香肩道:
“那些东西有什么好谈的呢,本公子从不削谈论什么理想韬略,空口白话若是有用,孔圣的故国就不会被灭,赵括那货也就不会被白起轻松搞定!”
看了看那想抬开他前肢而又未动手一脸古怪的莫仙儿叹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小姐以为然否?”
莫仙儿默默念了两边露出震骇之色,这时代多是以诗经为主,唐宋经典的诗歌和长短句还未出现,先前这祸害的一首情诗已经让这狐媚子惊叹不已,此刻又来上首这经典雄浑的诗词更是令她的心扉荡漾不已:
“天啊,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为何随口就能说出这么与众不同又让人心动的句子来呢。”
叶祸害见她不说话,拿起茶壶自己斟满,一口灌下道:“小姐不……”话还没说完,忽觉一阵头晕目眩神智迷糊了起来,靠!难道是中毒了,妈的,乘着神智完全丧失的前一刻,叶祸害心念一动,迅速将意识转移到廉珀台胸前的洛金神像坠子里。
莫仙儿见这史前巨兽轰然倒地,轻唤两声毫无反应,忽地盈盈跪倒,俏脸贴上他比常人宽阔倍余的胸膛,低声抽泣起来,边哭边梦呓般道:“公子,奴家是情非得以的,不要怨仙儿……”直到泪水把他的衣襟湿透这小妞仍未有起身的迹象。
神像里的叶祸害暗暗奇怪?这小妞是通过什么给自己下毒的呢?如是和廉家有仇应该立即动手报仇才对,为何竟哭了起来,正当这祸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把男声从屏风后传来:
“这‘菊茶龙芫香’果然是天下第一其毒,任他廉珀台内力再深,修为再高也绝对发现不了,房中的龙芫香气,配合子母壶中的冰菊茶以水玉杯为媒便凑成了这天下第一其毒,哈哈,最妙的是还可令这家伙醒来后忘记一切在这小楼上发生的事,便于我们行事!咦,妍妍,你还不动手?”
叶祸害上下打量了一番这黑衣男子,虽然不是完全确定,可也有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就是在大厅中一直在暗影中打量自己的那个黑衣斗笠人,同时也心下恍然记起莫仙儿给自己斟茶的时候却有转动摩挲的小动作,只是当时不已为意而已,想不道那竟是她在转动子母壶的开关!
听那男子口气他二人倒也不想要取自己性命的样子,放下心来,决定先暗暗观察再做打算。
莫仙儿看了眼那男子悠悠起身,二人合力将廉大官人竟半吨的身体托起向屏风的方向走去,安置在莫仙儿的小床上后,这俏佳人忽地俏脸一红低声道:“公子,仙儿得罪了!”白生生的藕臂往前一伸竟是去解廉某人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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