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祸害呆了一呆,暗想这老家伙的险恶用心,现下秦人实力强横,若自己说天下或尽归于秦则得罪了赵王,若胡编瞎吹则显示其眼光短浅,逢人说话,先前在众人心中所建立的形象就会轰然倒塌!
野猴子也听明白了邹衍的意思,见这祸害抓耳挠腮久久不言,兴奋得跟个抽风的神经病似的,就差手舞足蹈了,阴笑着打趣道:“姬某也很想听听公子的高见哩。”
赵甄小丫头从花痴状态恢复过来,细细品味了会这问题,也明白了其中的险恶,绣眉一皱以她那独有的娇憨语调道:“邹先生乃五德大家,必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何不先说出来让我等参详一二?”
野猴子见廉某人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忙截入道:“此乃我等的第二个问题请廉公子解答!”
其实叶祸害听得赵甄的话心中已然有了对策,刚才不过是想向这未婚妻道声谢而已,不想这小鸡肚肠的鸡种如此嫉恨自己,当下王八之气一抖,眼中射出无比得意之色,先向赵甄投去个感激的目光,羞得这小丫头差点把小脑袋埋到胸脯里。
接着目光又望向那一直在偷撇自己的肉烂公主,鄯善见他望来还了一记大白眼,扭头不去看他,叶祸害满意的收回目光,微微一笑望向野猴子道:
“既然鸡种先生如此说,那么小子就妄言一二了。”
众人皆不明白为何刚才还抓耳挠腮的家伙,转眼间就变得如此信心十足,只有这祸害心里明白,刚才自己的一丝意识已然去百度了一下邹神棍的五德终始说,嘿嘿,你不是要老娘出丑吗?
好,老娘就来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你个老淫棍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野猴子显然不相信这货能说出何种惊天言论,以为这货只是黔驴技穷前的最后死撑嘲弄道:“我等洗耳恭听公子妙论!”
叶祸害眼角都不甩他一下,自顾卓立场中,有重度甲亢征象的巨眼罩定邹神棍悠然道:
“黄帝见蝼蚁而知土气胜,故其色尚黄,是为土德,后夏禹乘木船治水,得木德,木克土,是故夏朝建立,取而代之。邹先生以为然否!”
其时,邹神棍的五德说尚未形成完整体系,只是稍具雏形而已,听他竟然以自己的五德说来诠释朝代的更替,不由心中震骇,当下不由自主地点头同意!
对于这个学究级的神棍,能吸引他的不再是功名富贵,醇酒美人,而是学业研究上的提婚灌顶,叶祸害的这一般言论恰巧是他一直在研究,又未能深入的迷茫领域领域,故而听得格外仔细。
叶祸害微微一笑续道:“后夏桀失德,木德衰,商汤铸大鼎获金得,金克木,是故商代夏!”
邹衍此时双目精芒大作,一瞬不瞬地盯着这祸害。很有病重患者死前回光返照的态势!话说到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叶祸害的意思这忽悠大师的头衔也就算白瞎了。
邹衍对五德说的研究是独自一人的努力,目下便如一艘巨轮处在一个周而复始的迷雾海港里,空有巨大优良的引擎而无法发挥。而叶祸害的话此刻便彷如那怒海上灯塔透出的一抹幽光。
使得他所有以前想不通的地方都霍然开朗,水到渠成,颇有船归大海的畅快感!邹神棍老躯一震有种想哭的冲动。看叶祸害的眼神也由最初的鄙视,敌对,惊异须而转变成佩服,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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