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大官人浑浑噩噩地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只觉自己的身体上下翻飞,忽冷忽热,有若怒海行舟,雪地燃炊。
这种迷离飘渺的空虚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忽又似有一团温热粘腻之物贴到自己身上缓慢地爬行游走。
……
正当他狂躁的心正徒然渐渐平静下来,忽地那团温热之物停止了运动,停留在他的腰间按兵不动。
廉珀台瞬时有种从天堂跌落地狱之感,失望,恐惧,忧伤,寒冷,刹那间又占领了他的心房,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另他有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所幸那团温热之物似明白他的心意,没过多久旋又运动起来,不过这次“它”并没有如上次般缓缓移动,而是直接奔向了他干灼欲裂的嘴唇。
香津暗度下,廉珀台大感畅快,不自觉地贪恋吸允着那涓涓细流似怕浪费了一丝一毫,一点一滴……
忽地口中一凉,似有一桃胡大小的冰凉莹软之物,从那“泉涌之处”飞快涌出,掠过他的喉头,植入肚内,廉珀台大惊想呕却苦于动弹不得……
这一刻他虽睁不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那比平时蓝的多的天空,鸟儿的鸣叫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在他耳中似乎都成了美妙无比的乐声……
混混融融中他放松自己,竟不觉又沉沉睡去,睡梦中竟也无比香甜,多年来少有睡的如此安心。
当廉大官人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是浑身赤条条的,小香君和那黑衣人竟皆消失不见,心下骇然,那女娃垂之将死,黑衣人又凶残暴戾,若是小香君落入他手真个后果不堪设想,榆木了十五年的心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
一时竟顾不得身无寸缕的尴尬,起身四下寻找两人。可伊人袅袅除了那翻了一地的十只犊子,何曾寻得半片人迹。
廉大官人痛苦地把脸埋进手掌,此刻他终于明白担心着紧一个人是何等滋味。
他有些疲倦地躺下,静静地闭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忽感身边一阵轻颤,睁眼一看,原始一只山鹰从空中掠过,在他身边抛下一卷蓝底白点的帛书。
廉珀台认得那是小香君的衣卦,心中又多有惦记,大骇下急忙取过观看,一行清秀的小篆印入眼帘:“贱妾蒙君相救厚恩,无以为报,只盼来世结草衔环,为奴为婢,永伴君侧。”
那小字后还跟着两行笔力雄浑的字体:榆木小子,你的相好为了让老子救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孙媳妇了,若是想要回她三年后此时此地,过期不侯!”
廉珀台读完那帛书,心头大怒,连声指天诅咒道:“你娘,老子以为你是好心救我二人,原来竟是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什么狗屁仙长,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孙子,我诅咒你全……”
话音未完,那黑衣人的声音竟突然传入他的耳内:“小子,原来你只是个会指天骂地的货,算我看错你了!”
“老犊子,死王八,快给爷爷滚出来,放了香君姑娘,不然……”
“不然怎样?老子从不做赔本生意,我救了你,她做我孙媳妇天公地道!”黑衣人戏虐的声音又从空中传入他耳内!
“我不要你救,你放了香君姑娘,珀台的性命你拿去便是!”廉珀台豪气上涌朗声说道。
“好好好,果然有些硬气,要放了香君姑娘也不难,只不过老夫救了你性命,自需得些好处,你可愿意帮老夫一个忙?”只听嗖的一声那黑衣人骑着赤金儿突地出现在他面前。
廉珀台微微一鄂冷冷道:“老匹夫,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都可应承你!”同时他的心下也微微有些疑惑,以此人的能力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而自己能办到的呢。
黑衣人跳下马背,把缰绳交到他手上,双目深深望进他眼里,淡笑道:“老夫不要你的性命,只需收回你的智慧,再借用你躯壳十年便可,怎样?答不答应?”
廉珀台闻言大惊,失声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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