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朱涵被李虎的这句话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朱大人,你莫不是忘记了当初我家尊师跟你说过的话了吧?”
李虎小心地提醒道:“他当时说我们还有点东西埋在沉香阁的后院里,说的就是这一箱金子!”
“啊?这我倒是记不清楚了!”
朱涵闻言大惊,暗道,这老小子居然在沉香阁里埋金子,他居然还不知道,一想到这里,朱涵就后悔得直拍大腿,暗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没让人把那东西给挖出来瞧一瞧呢?要是早挖出来的话,这箱金子早就跟着他姓朱了,哪还有刘续什么事情。
“朱大人,你难道是想独吞?”
见朱涵在那支支吾吾,似乎并不想承认知道这事,刘续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不善起来,轻声威胁道:“有些东西可以拿,有些不可以!若是敢伸爪子,小心被人给你剁了!”
“哼!那间店铺我盘下来的时候怎么没有人来说里面埋着金子?现在看我手里有两钱了,谁都想上来捞一点?这种话你都信?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朱涵咬着牙,冷声道:“这事我本就不知晓!即便是知晓,你又能奈我何?东西是在我的店铺里,那自然就是我的东西!我拿了又何妨!你安平王管天管地,难道还想管我在自家店铺里挖坑埋东西不成?”
“朱涵!你真想私吞了那箱金子?”
刘续没想到朱涵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混球,而且人家说的话也有理。若是朱涵死不承认的话,那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小家伙,东西不是你的,用着也不安心呐!你若是拿了,就赶紧还给人家!”
朱游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还等着参股呢!可不想被这种琐事给耽搁了他的宝贵时间,再者说了,一箱金子罢了,能有几个钱?对在座的几人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国相大人!下官真的没拿过他的什么金子!”
朱涵朝朱游解释道:“我若是拿了的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样总行了吧!”
“我毒誓都发了,安平王你还要本官怎样?”
看着刘续,朱涵恨不得现在就让人把他给呛死在粪坑里,咄咄逼人不说,还总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那臭屁的样子直接甩了甄俨几条街,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
“呵呵,你不知道,并不代表那里就没有埋着金子!”刘续看向朱游,笑道:“国相大人,要不这样,我们派人去沉香阁的后院挖上一挖后,便知分晓。”
“哼,沉香阁是本官发家的重要店铺!后院放着多少新品与贵重的东西,怎能轻易让外人踏足?”朱涵不干了,沉香阁的后院可是他的钱库,怎么可能让外人进去,再者说了,即便没有放着钱,他也不会让刘续进去,两人本来就不对付,带他去自己家里,恶心谁呢?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涵这么做就不想让刘续入股醉仙酿,他说什么都要插上一手,见朱涵不肯退让后直接喝道:“整个安平国都是本王的封地,哪里本王去不得?朱涵你究竟是何居心,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扰,莫非真的是心中有鬼不成?若是这样,那本王还真得去一趟了!本
王到是要看看,谁敢拦我!”
“我敢拦!”
朱涵直接站起身来,冷笑道:“沉香阁是本官的产业,就算你是王爷又如何?难道还想私闯民宅不成?今日国相大人就在这里,还轮不到你在此放肆!大放厥词!”
“国相大人,若是本王非要查呢?”
刘续眼睛微眯,寒着脸看向朱游,朱涵已经把他给逼入墙角,若是他再不发飙的话,那皇家颜面何在?
“唉!小家伙,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朱游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要不这样,你们二位都各让一步,老夫让韩家给王爷作保!马家给老夫作保,如何?这样你也该放心了吧?”
“不行!今日本王就非得去沉香阁里查上一查!朱涵百般阻扰,里面定有蹊跷!说不定还窝藏着朝廷的通缉要犯!”
当着朱游的面,刘续竟使起了性子,谁的面子也不给。
“小家伙,你看呢?”
刘续发飙了,朱游也不好再劝下去,毕竟他们两家人平日里的关系还算不错,他也没必要跟人家王爷死磕,无奈之下,只好看向朱涵,期待这小子别再这么硬刚下去。
“通缉要犯?王爷你真是好大的威风,这种话也敢在衙门里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朱游都这么说了,朱涵只能借坡下驴,省得把朱游给推到刘续的身边,从刚才的交锋来看,这三人并不是铁打一块,若是这时候再把朱游给逼走的话,那他的肠子都得悔青不成,“既然王爷想看,那下官就领你去!不过,咱们丑话可是说在前头,若是沉香阁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就请王爷你哪来的回哪去!咱这庙小,可容纳不了你这尊大佛!”
“你居然敢这般跟本王说话?”
刘续闻言一呆,刚才他不过是想刁难朱涵一下,可没成想,朱涵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众拒绝了他的入股。只见刘续冷笑一声,威胁道:“朱大人,有时候这话可别说得太满,保不齐哪天就会因此得罪了人,耽误了你的大好仕途!”
“大不了这县令我还就不做了,你能奈我何?沉香阁是我的产业,我想让谁进去,谁就能进去,不想让谁进去,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进去!今日我还真就把话给撂这里了,谁若是不得我的批准就擅闯民宅的话!本官就把他当场拿下,按入室抢劫判刑,到时候该关的关,该砍头的砍头!”
朱涵说什么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小子,加之前世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秉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性子,直接跟刘续硬刚了起来。
“小家伙,你这话可就说的有些不对了啊!赶紧跟王爷道歉!”
朱游眉头微皱,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种不可受控的场面,虽然朱涵的话占理,但他可是把路都给堵死了,刘续若是不发飙的话,那汉皇宗亲的颜面还真就被这小子给丢光了,想了想,朱游连忙出言劝道:“赶紧道歉!别让老夫难做!”
“我就不!我朱涵一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二不是欺压民众的奸商,三不是贪赃枉法的官吏!哪怕他是王爷之尊!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
脸皮都撕破了,朱涵怎么可能再委曲求全,本来对这三人的强势入股,朱涵
就心生怨气,现如今还想让他低头认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好,好,好得很呐!本王今日就非去不可了!你朱大人若是有那个胆量,尽管来拦!”
刘续气得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朱涵这么做是完全不把他给放在眼里,那他岂能再给这个家伙好脸色,别说今天查到了那箱金子,就算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刘续也要把朱涵给往死里弄。
“典韦何在!”
朱涵朝门外大吼道:“今天有谁敢不得本官点头就擅闯沉香阁后院的话!给本官依法拿下!”
“诺!”
典韦侧身一横,高声应道,庞大壮硕的身躯顿时就把房门给拦了一大半。
“鞠义何在!”
刘续被吓了一跳,连忙朝正在院中休息的一位年轻汉子喊道。
“某家在!”
鞠义从石墩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修长矫健地身躯随之传出一阵骨络关节扭动的噼里啪啦之声。
“鞠义?”
别说是刘续被吓到,就连他身后的朱涵也被吓了一大跳,鞠义这位大佬的名声他怎么会没听说过,虽然他对三国里许多名人都不太熟悉,但对那些特殊兵种的缔造者可谓是熟记在心,像什么张郃的大戟士,吕布的并州狼骑,高顺的陷阵营,陈到的白耳兵,董卓的西凉铁骑等等,这些部队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强兵中的强兵,每一支部队都拥有着他们自己的傲人战绩,而作为缔造者的主将,本事又会差到哪里去?
能名留青史的人,谁手中没几把刷子,没想到刘续这家伙前不久才丢了个颜良,现如今又不知是去何处拐来了个鞠义。
看着这位名叫鞠义的汉子,身穿一件大衣,肩上披着一条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像是围巾一般护在他的脖子与肩头,就连头顶上的帽子也是动物毛皮制作而成,此人剑眉冲霄,鹰目泛冷,面色有些粗糙蜡黄,似是常年饱受风沙吹拂一般,从那懒洋洋、吊儿郎当地样子来看,怎么看都不像猛将。
“鞠义!本王要去沉香阁,你沿途护送,途中若是有人胆敢上前阻扰,你可当场拿下!死活不论!”
刘续冷着脸吩咐道。
“呵呵!好玩,某家记着了!”
鞠义闻言后挑了挑剑眉,看向典韦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几步之间他就来到了刘续身旁,朝典韦喝道:“你这家伙没听到王爷的话吗?还不赶紧让开?”
典韦果断的让朝一旁,有些木讷地看着刘续。
“嘁,还以为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只是块大木头,中看不中用!”
见典韦果真让开了过道,鞠义冷笑一声,不屑地笑道:“这样也好,省得老子开了杀戒!”
“只要不进沉香阁,你们还能是我家大人的朋友,若是进了,那咱们就是敌人!我现在就去沉香阁的门口候着,你有种就踏进一步给我看看!看看我敢不敢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典韦呆呆地看着鞠义,突然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地回道。
“你说什么?”
鞠义猛地转头盯着典韦,恶狠狠地骂道:“你有胆就给老子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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