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让巧儿小姐姐等急了,罪过,罪过,小弟我这不是在回来的途中偶见一支木簪很是漂亮,小弟我初次看见巧儿小姐姐这俊俏的模样后就惊为天人,俗话说英雄配宝马,美人配美玉,可小弟我实在是囊中羞涩,就买了它回来准备送给巧儿小姐姐你,感谢巧儿小姐姐你给了小弟我这次办事的机会。”
朱汉三从怀中掏出一支木簪递到巧儿跟前,笑道。
这次还真是得感谢人家,要不然朱汉三他也没这么快拿到人生中的第一笔佣金,投桃报李,朱汉三也就随手买了个木簪表示谢意。
“这...你...真的是送给我的?”
巧儿羞得俏脸通红,拉着衣物低着头,声音犹如蚊咛。
“是啊,小子我初来乍到,巧儿小姐姐你就赏了小子这个事做,小子非常感谢。”
若不是离得近,朱汉三还真听不清巧儿刚才在说什么。
“那就谢了,宝剑给我,你可以下去休息了,有事叫你!”
巧儿拿过木簪,然后伸出玉手讨要宝剑。
随后闲来无事,朱汉三又去找了李三加深感情,并表示等有空的时候一起去喝酒。
本来像朱汉三这种打散工的人是不供饭食的,可架不住人家有张管家这个伯乐,在张府混了顿晚饭,并为家中母亲打了饭菜后就回家去了。
“儿啊,这一天辛苦了吧?”
刚回到家中,朱母看着朱汉三手里那支食盒后,眼中一喜,笑道。
“还行吧,这是孩儿带回来的饭菜,母亲你将就着吃点,等孩儿有钱了,给母亲顿顿吃肉!”
看着在家中等了自己一天母亲,朱汉三有些心酸,心中想到母亲腿脚不方便,寻思着要不要请个人来照顾,可转念一想,自己都是服侍人的角,如何出得起钱让别人来服侍自己的母亲。
“母亲,中午你都吃了些啥?”
“锅里不是还有些剩粥吗?母亲吃的又不多,饿不到的。”
“母亲,今后每天的三餐孩儿我都会为你送来,就别乱走动了,磕着碰着不好,等我有钱了,请个人回来专门服侍你。”
“请什么下人啊?咱家又不富裕,有钱得攒着,留着将来娶媳妇用,你小子可别大手大脚的,对了,你每月能得多少钱?”
“四百钱!”
想到还要给张管家十日的工钱,朱汉三就心疼地直咧嘴。
“哦,少是少了点,不过官家人还缺这点钱?不过你小子可得给为娘记着,百姓的钱不能要!”
“知道了,娘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夜半时分,朱母已经睡去,朱汉三独自一人来到门外,坐在一块石头上抬头看着天上零零散散的星星,叹息道:“唉,这才来第一天,咋就那么累呢?也不知那边的父母可还安好?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搞不好以后能回去也说不定,手里只有六百钱,连债都不够还,怎么活下去哟!”
次日,朱汉三早早就到张府候着,没办法,启动资金都还没有攒够,只能继续来当跑腿的。
“呀,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巧儿揉着眼刚走出小院就看到朱汉三已经在旁边的树脚坐着等了,上前问道。
“这不是怕巧儿小姐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嘛,我又睡不着,干脆就起早点来府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做。”
看着巧儿头上的木簪,朱汉三咧嘴一笑,道:“好看,真好看。”
巧儿登时一脸娇羞,连忙低下头去就像个鸵鸟似的,沉默了好半天才轻声问道:“是簪子好看,还是人好看?”
“簪子好看,但人更好看!”
朱汉三何许人也,就这个小黄毛丫头,三两下就搞定了。
“呀,你这人羞不羞?”
巧儿羞得直跺脚,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姐起来了,我去端热水。”
“热水啊?我早就端来了,喏,你提进去吧!还热着呢!”
朱汉三从树后提出一桶热水放在巧儿跟前,笑道。
“你...”
巧儿眼中神色复杂,盯着朱汉三看了好一阵。
“哎,我早上起来洗脸了啊?难道是没洗干净?”
朱汉三有些好笑,连忙伸手摸着脸,说道。
“你这人和别人还真不一样!”
巧儿翻了个白眼,伸手掐了下朱汉三的手臂,提着热水就走进了小院。(汉代女性相对还是比较开放的,毕竟儒家礼教的对女性的禁锢教条只是在初级阶段)
在三小姐的院子忙前忙后,大多都是一些琐事,中午时候,朱汉三还抽空带了些饭菜回家,下午刚来上班,就听见小院里传来一阵娇喝之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乒乒乓乓,听得朱汉三差点就冲了进去准备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就见巧儿走出小院,朝朱汉三说道:“朱汉三,刚才小姐发脾气,把案几都给砍坏了,你去‘万木斋’让人再做一张来,记得了啊,要用上好的紫檀。”
“紫檀?”
朱汉三读书少,但也知道这紫檀的价值,难道在汉代就被挖掘出其价值了吗?
“怎么?你不知道吗?那可是在交州及江东等地才有的木材,到了直接言明身份,那儿的掌柜不敢用其他木材的。”
巧儿耐心地解释道。
“哦,好嘞,巧儿姐你放心,我怎么会被人骗呢!我这就去了。”
朱汉三点头应了句后转身就走。
万木斋可是经县的老店了,朱汉三也有所耳闻,不过以前家里没钱,从来没有进去过。走着走着,朱汉三终于来到万木斋的门前,这家店装修得颇为讲究,言明身份后,店家掌柜亲自作陪。
“这位小哥看着面生得紧,以往三小姐来定制案几都是巧儿姑娘来的!”
掌柜姓朱,名闻,长得白白胖胖,一看就知道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掌柜的,你这的紫檀都是上好的吗?”
朱汉三在心中叹了口气,从朱闻这句话来看,他就知道张府三小姐是这里的常客,最起码他能断定巧儿来这定制案几的次数不少,当下就断了赚差价的念头。
“那是自然,张老爷可是咱经县的县尉,在下用的紫檀都是最好的
!”
朱闻眼中尽是精明,可见是个混迹商场的老手。
“多少钱,什么时候能做好?”
朱汉三没了兴趣,拉耸着脸问道。
“往常巧儿姑娘来定制案几,小人都是收三千钱,既然小哥是第一次来,又与在下乃是本家,怎么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这样吧,价钱对外还是三千钱,不过这回只收两千八百钱,如何?三日后可来取。”
看朱汉三这样的表情,朱闻哪还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当即让了些利出来。
“那就多谢掌柜了。”
朱汉三抱了抱拳,顿时一个念头在心间浮起,激动地叫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事要是成了,最起码也是个历史性地阶段,哈哈...”
“小兄弟,你怎么了?”
见朱汉三在那疯疯癫癫,自言自语,可把朱闻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没事,没事,掌柜的,那我这就走了,搞不好我们还能合作一番。”
朱汉三眼神炯炯,很兴奋。
“哦?那老哥就恭候小兄弟的再次大驾了。”
朱闻不以为意,跟着敷衍了一句了事。
随后数日,朱汉三每天去张府上班,下班就在家中院子里写写画画,没办法,纸张太贵,他可用不起。
“不行,这东西要是就这样拿去与朱闻合作,他会不会雀占鸠巢,把我撇开自己干?可是不与他合作的话,那些名贵木材我又要去哪弄?朱闻这个老小子既然能从交州弄来紫檀,可见还是有些门路的,另开一家店与他抢生意的话,搞不好还没发展起来就被掐死,唉,难呀!”
朱汉三独自坐在院子中思考着未来的发展路线,(在此有人会说,不是得光芒一放,群英来投,争霸天下吗?),要是有人这么跟朱汉三说,那他肯定会喷那人一脸,钱粮都没有,谈何招兵买马?寻常刀剑都要七至八百钱一把,自己的一个月都才只有六百工钱,而且其中还要给张管家两百钱,抛出吃喝用度,一个月能攒下三百钱都算厉害的了,更别说还欠了一屁股账。
当官倒是来钱快,可这年头,连个没有正式编制的小吏都被人抢破头,谈何容易啊,算了,我还是安安心心的赚钱吧。
‘自己怕被人吃了,那何不找个有地位的人加入进来,最好是有官府身份的!’
想着想着,朱汉三顿时有了主意,起身走进屋内拿了张以前画好的图纸就离开了院子,朝王五家走去。
“五哥,在不在?”
朱汉三敲响了王五的家门,房子不算大,但也比朱汉三家要好上许多,最起码面积大不是。
“小三子,这么晚了你来找老哥作甚?城中夜里可是宵禁的,小心被抓了。”
王五有些恼怒,本想开口喝骂,当看见是朱汉三来找自己后,却又骂不出来,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穷小子很对自己胃口。
“五哥,我这里有个大买卖,若是做好了,咱们兄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见王五脸色不对,朱汉三心中何尝不是泛苦连连,连忙把这好事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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