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心有灵犀,两人同时醒来。
眼神交汇处,一阵激烈的火花闪电,劈啪作响,好不惊人。
北澈眼中迷蒙尽去,惯然平淡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看看酥胸半露忙着遮掩的晚晚,眼神一路滑下,落在那一滩落梅斑斑的血迹上,停滞住了。
那是代表了一个女子清白的象征,是他,昨夜夺了她的身子。
逐渐的,冬眠的记忆,慢慢复苏,一夜癫狂,需索无毒,他要了她四次,天色泛白,才肯放她睡去。
他绝不是纵欲之人,而那迫切的**来势汹涌,单凭自制力根本无法压下,不同寻常,宫中的合欢催情药还是那般霸道,就不知这一次是哪位的手笔,连禁药都拿出来使在他身上了,果真是执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北澈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手臂,将晚晚推到一旁,毫不怜惜。
他的脸上,刮起了腊月里才有的寒风暴雪,一对眸子,冷冽如刃,坐直了身子,短暂的头昏脑胀之后,心境清明。
时辰一到,被封住的穴道,已自动解开,真气畅通无阻,他身上的限制,已然消失。
向晚晚将他的变化看在眼中,跟着也坐起了身,扯过薄被,裹住身子,脸颊泛红。
“你不是傻的,会说话,能思考,甚至还习过武,是,或者不是?”他瞪她,气愤的发觉,对着这么一张绝色小脸,他竟然生不出太多的气愤,色不诱人人自迷,那怎么可以,他不容许自己沉沦,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们当初傻瓜来耍。
对这个问题,向晚晚不知该怎么回答,现在的她,当然是再正常不过,难道没人告诉北澈,她‘奇迹’般的‘死而复生’、‘不药自愈’,早在几个月前,就是个活蹦乱跳的健康姑娘了吗?
“大概是吧。”向晚晚喉咙发干,眼神心虚的转来转去,对着这么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且还是之前她中意的那一个,能保持正常才怪,七窍呼呼的往外喷着热气,真心找面铜镜看看,冒出来的烟是不是浓黑的。
“很好。”北澈咬着牙根,蹦出两个字来,抓过丢的到处都是的新郎喜袍,一件件穿好,没再看晚晚一眼,更不曾再与晚晚说过一句话。
他生气了。
确切说,是处于暴怒之下,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爆发开来。
看他这个样子,绝不是在为她高兴。
向晚晚默然无声的盯着北澈的背影,一直处于□□状态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
北澈好像是误会了。
可他在误会什么呢?
相府小姐痴傻懵懂的时候,他温柔关切,小心照应,明里暗里,关切不减一分。
怎的她能说话能思考了,他反而气的七窍生烟,睬都不睬她一眼。
好吧,他穿衣裳,她也穿吧,光着说话,总觉得矮人一截,面儿上难堪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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