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您老以前在其它的地方偷就好了,那些被偷贪官污吏也不敢张扬,怕别人知道他手上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可你连皇帝老子也敢惹,你真是吃饱撑着……”
魅影只是紧盯着眼前这个滔滔不绝的美丽女子,她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她刚才提到阿宝。会是那个阿宝吗?她和阿宝是什么关系?
“喂,喂,你发什么呆啊?”
“没事”简单明了的两字。
“真是怪人一个。刚才还好好的。啰,这个给你。”
魅影伸手接过,是一个白瓷小瓶子,望了望乔舞灵,询问的意思很明显。
乔舞灵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狗。
“毒药,用了以后会让你七窍流血,全身疼足七天七夜后化为一滩脓水。你敢用不?”乔舞灵故意凶狠的说,一面得意自己终于报仇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上好的治疗外伤的药。”魅影揭开瓷瓶的盖子,闻了闻。
乔舞灵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同时。
“随你怎么想,爱用不用,小白,你到底是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陪你的前主人。”乔舞灵还故意的把“前”字咬得很重,输人不输阵,不蒸馒头争口气。
“汪汪”小白终于抬起它的头对乔舞灵叫了两声,复又低下头。
“好,你不走算了,我走”乔舞灵吼完,立刻闪身走人。她把轻功发挥到极致,窈窕的身影不一会而就淹没在树丛中。
魅影望着她,若有所思。这个女子会武功而且是很奇怪的招式,刚才摔倒他用的那个招式着实奇怪。她还认识阿宝,并且还随身带着伤药。
她看起来时笨笨的,可是却是聪明心思缜密的很,要不然也不会猜出我就是魅影,更能够猜出我是黑度以前的主人。
魅影只觉眼前谜团更深了,不过既然黑度能够带她来那证明黑度相信她,那他也选择不把她归为敌人的行列吧!魅影摸摸黑度的头后,开始动手替自己治伤。外伤有药,可是他胸前受的那一掌应该是很难好了。
但是魅影哪知道,因为乔舞灵总是迷糊的把自己弄伤所以乔文韬特地为乔舞灵准备的伤药随身带在身上。
青石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小贩的叫卖声在道路的两边不绝于耳。
乔舞灵发现果然这几天太源郡出现了大量的陌生人,因为这些人太源郡原本略显萧条的经济逐渐活跃起来,已经关闭很久的;客栈也一个接一个的开了张。
他们中有的是一副百姓的装扮,但是乔舞灵发现他们脚步稳健,那精亮的目光,肃穆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另一部分人就干脆连装扮也懒得变就名目张胆的拿着兵器在大街上晃悠。
忽然,乔舞灵如雕塑般呆立在原地,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个侧脸,虽然那个人带了一个银色面具遮掉了他大半的面容。可是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记忆她又怎么能忘呢?曾经给她无私的保护和爱的那个人,尽管是隔着一层面具却是如此清晰完整。
天宇哥哥,天宇哥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为什么小晚想是在做梦一样,美得那么不真实,美得那么的飘渺。
乔舞灵只能傻傻的站着,娇小的身子任凭来往的人群撞着,她不想闪也不像躲。心里泛起疼痛比那个身体上的疼痛更要剧烈千遍万遍。
“天宇哥哥”乔舞灵提起真气,快步的掠去。
她只知道她不能让天宇哥哥再次离开,费力的拨开拥挤的人潮,只是朝着那一个几乎将要被淹没的身影。
乔舞灵追到拐角处,人群虽然减少了,可是她也再也找不到那抹身影。乔舞灵望着那个死巷,眼泪终于不可遏止的狂涌而出。纤细的手指握得很紧,指尖陷入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
可是乔舞灵没有皱一下眉,她的眼睛透过点点泪光似乎在看向死巷的尽头又似乎穿透那堵墙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秋向晚和张天宇居住的公寓里。
“天宇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小晚,好想你哦!”
秋向晚漂亮的小脸洋溢着欣喜,迈开小腿肚朝张天宇那个温暖的怀抱跑去。
张天宇刚进家门换上拖鞋,就听到让他想了五天的声音。
“天宇哥哥也很想小晚。这几天小晚有没有乖乖的听保姆阿姨的话啊?”张天宇半蹲着稳稳地接住向他跑过来的小肉球抱在怀里。
“小晚这几天都很乖呢!乖乖的按时吃饭,按时上床睡觉,好好的做功课,不过总是在问我天宇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快要被她给烦死了。”
保姆陈妈亲切的声音传来。她知道秋向晚只是张天宇收养的孤女,可是张天宇是疼秋向晚疼到骨子里去了,秋向晚也很黏他。
她也很喜欢秋向晚的可爱纯真,每次张天宇有事要出去时她都会过来照顾秋向晚。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真的真心的喜欢他们。
“陈阿姨”秋向晚撒娇的将脸埋在张天宇颈窝里,瓮声瓮气的说,脸都已经羞得通红。
“好了,陈阿姨不说了,你们慢慢的聊。我去把东西收拾下。”陈妈找借口走开了,只因为不想打扰到他们。
“天宇哥哥,你为什么才回来。你不是答应小晚三天就会来的吗?”秋向晚从三天过后就一直在吵着问陈阿姨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天宇哥哥忙着给小晚找生日礼物才耽误了两天啊。”张天宇轻轻的抱着小晚在沙发坐下,虽然旅途奔波劳累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放下秋向晚。
秋向晚是他甜蜜的负担,他这次去一半是为了从新加坡拿回他亲手设计准备送给秋向晚的十岁生日礼物——守护天使。一半是因为妹妹从新加坡打来电话来爸爸因为高血压住院了。
守护天使很快就拿到了,可是爸妈的极力挽留他又多呆了两天。张天宇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儿子,不顾爸妈的反对领养了秋向晚。
又同样因为爸妈不肯接受小晚而决定离开新加坡在中国定居,他知道爸妈很伤心。可是他真的没办法丢下秋向晚一个人。他永远记得十三岁那年他和好友一起来到孤儿院想要赞助一个孤儿时,院长把他们带到了一棵大树前不远处。
树下蹲着一个清瘦清瘦的小女孩,她坐在树下一动不动,手里紧紧的抱着一个残破的娃娃。
院长对他说,这个小女孩叫秋向晚,今年六岁,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去世。她的亲戚们又不愿意带着个拖油瓶,所以把她丢在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秋向晚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的,连照顾她的阿姨也不理。只是每天抱着布娃娃呆呆的坐在树下,不哭也不闹,其它的小朋友欺负她,她也不吭声。唉,我也想了很多办法可是都没用。
张天宇看着那个小女孩,心里没来由的一痛。
他看到那原本应该灵动快乐的眼睛失去了绚丽的光彩,如行尸走肉般呆滞无神的时候,他原本只是想赞助的想法改变了,他希望能够照顾她,保护她。
也许是当时落叶纷飞的场景太凄美,也许是女孩无助的表情太过于深刻,在友人惊异的目光下他对院长说;“院长,我想领养她。”
然后就坚定的走向了秋向晚。
“小晚不要什么守护天使,小晚只想天宇哥哥一直能够陪在小晚身边?”秋向晚急切的说,粉嫩的嘴嘟的老高,小手臂把张天宇得脖子抱的更紧了一副担心张天宇会丢下她的样子。
“天宇哥哥知道小晚很乖的,可是事事难测啊,如果有一天天宇哥哥不得不离开,小晚一定要坚强勇敢知道吗?”
张天宇希望能够一辈子都在秋向晚的身边保护她,因为他爱秋向晚。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沦陷了,在和秋向晚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他也已经不想再去想到底是哥哥对妹妹的爱,还是男女之爱。
他只要一想到可能有一天他一直捧在手心抱在怀里的晚有一天会离开他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就感觉心像针扎似的疼痛。
忽然张天宇感到秋向晚正用她嫩嫩的小脸轻轻摩擦着他紧绷的脸,还一面稚声说着;“天宇哥哥,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张天宇所有的不快都抛诸脑后,秋向晚居然知道此刻他的心情!还笨拙的安慰他,他下意识地将秋向晚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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