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告诉您早担心,我这还想着,等宝宝生下来再打算一起告诉你呢?”南宫瑾淡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你!”南宫闻仲气的想拿手里的拐杖敲他,然而对于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终于还是眼中含笑着,没下去手。
“爷爷,小宝宝早晚都是您的孙子,您这么急干嘛呀?”白挽林也打趣道。
“我自然急了,知道爷爷等这一天等多久了么?”
众人一起说说笑笑着,却没有注意后面一直跟着他们的韩舒雅,眼看着白挽林因为一个孩子备受南宫闻仲的疼爱,而她却因为假孕一事被人嫌弃。白挽林一朝有孕飞上枝头变了凤凰,而她越混越不如从前。
为什么她想要得到的一切,全都变成了白挽林手中所有?这个看着不怎么样,却处处占尽先机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抹隐晦。
吃过饭后,南宫闻仲还是没有离开的打算,一直围着白挽林身边问个不停。
“平时吃饭怎么这么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查查吧?”说着,已经拉了她朝外走去。
南宫瑾上前忙劝起爷爷来,“挽林刚检查完没多久,医生说一切正常。”
他故意没提上次的那场风波,实在是怕爷爷担心。
“是吗?”即便如此,南宫闻仲还是不放心,摇了摇头说道,“再去检查一下也无妨,正好我今天也清闲。”
再劝说不住,南宫瑾只好吩咐了人跟着,送他们去了医院。回头,才发现韩舒雅一直跟在他后面。
“还有事?”
她绞着衣角,低头说道:“墨瑾哥哥,以后我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去了,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他没说什么,抬手将青牙招了过来,示意他将手里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上面的数目随你写。”
“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不被白家的人报复,我给你的最好建议就是拿着这笔够你花一辈子的钱,远走高飞。”
“可是哥哥,我要的不只是钱。”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她支支吾吾着,“我想以后都留在哥哥身边。”
“我没精力照顾你一辈子。”
“我不用哥哥你照顾的,我……”见南宫瑾的脸色越来越差,她收住了嘴,眼看着他要走,她忙上前跟上步伐,恳求地说道,“就算我现在走了,白家这么恨我,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找到我的,哥哥你既然当时许我我想要的,能不能等到将白家连根拔起的时候,再让我离开,好不好?”
他没说什么,低头进了车里。
另一边,南宫川从警察局里出来后,赶忙赶回去找白曜商量对策,得知对方已经去找了梓生后,他也慌忙地赶了过去。
“眼下冰姨已经被关进去了,咱们趁着开庭前,一定要想尽办法将她救出来啊!”
梓生瞥他一眼,“白总都还没急,你着急什么?”
“南宫瑾那边就是想把咱们一个个都拉下水,咱们可不能由着他这么做啊!”
“你要是想到办法把他们全都拉下水,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你说的到容易。”
“你刚不是说的也容易?”
两人还要吵起来,梓开一句,都闭嘴,吓得两人立马不敢说话了。
“一个个的窝里斗到有本事!”他呷了一口茶,似思考了许久才说道,“眼下唯一能反败为胜的也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哪条路?”对面的两人,连同白曜一起都跟着看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还记得当年的那件海港迷案么?”
提及此事,白曜直接吸了吸鼻子,噤了声不想多说了。
“说到底,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宫川挠着头皮,对于这件事,他的确知之甚少,毕竟这件事发生在八年前,那时他还没有接手华蓝,对商业上的事更是一概不知。
“不知道的话,可以问问白总啊?毕竟他可是当年的参与者,想来应该比谁都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众人将目光都转向自己,白曜本要喝下的一口水悬在半空,终于将茶杯朝桌上重重地一放,“这件事问我做设么?我知道的也不多。”
听他这么说,梓开却是轻笑一声,“这世上知道当年真相的人,一个已经在狱中,另一个不是白总还会是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曜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怒瞪了对方一眼,转身朝外走去,“如果梓先生非要意有所指的话,我想我们实在没必要继续合作下去。”
“我想也是。”梓开将手一摊,“白总不够实在,我也没办法放心合作。”说着,已经对他做出了朝外请的手势。
白曜大步朝外走去,身后南宫川也跟着跑了出来。
一头雾水的他,不明白白曜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生气,更不明白,当年那件海港迷案,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大推的疑团憋在他脑袋中,还不等问出口,被白曜一声冰冷的拒绝,也就没再问出口。
据他所知,当年的那件迷案,最终受牵连的是南宫家,背负了那么多的债务不说,还被各个知名企业们上书控诉,南宫家名声大受牵连。
若说,最不想提及此事的,应该是南宫家的人才对,怎么白曜对于这件事,也是这么的忌讳呢?
回到家后,他再憋不住,对白曜大吼起来,“眼下冰姨即将被关起来,咱们能做的就是将她救出来,而不是畏手畏脚地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既然你想不出来办法,梓开那边想出来了办法,你为什么还摆着张臭脸?”
“你知道什么?”白曜没好气地回他一句,此时,他是再不想多说。
“我现在只知道,我妈跟冰姨已经相继入狱了,如果再不救她,下一个进去的不是你就是我了!”
白曜没再说话,坐去客厅里猛抽起烟来。
这时,白家佣人突然进来说,明后天白雪就能平安地从国外回来了,而且她的眼睛也已经治好了。除了双腿有点微瘸外,其他都健康无碍。
本来是个特大的好消息,然而屋里的众人依旧高兴不起来。
“派人接小姐回家吧。”白曜说话间,依旧低了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惊坐起,看了南宫川一眼,说道,“我想到两全的办法了。”
“什么两全的办法?”
“等白雪回来,你就知道了。”
另一边,南宫瑾吩咐了人紧盯着袁冰这边,顺便知会了那些打算帮她打官司的律师们,“谁打算帮她打下去,以后在整个A市就别想再有立足之地。”
一句狠话撇下后,众人都纷纷散去,只留下袁冰一人,茫然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监禁中,又不能主动联系白曜,一时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南宫瑾又让人继续追踪股东方面的动态,忙着手头上的工作时,还是放心不下白挽林,驱车赶到医院,打算接她回家。
产检完毕后,被医生告知胎儿一切正常,南宫闻仲也兴高采烈地在孙子的劝说下回了家。
白挽林被南宫瑾拉着,刚要回家,得知出事后的千叶也住在这所医院里,想了想还是打算过去看望她一下。
推开病房门,梓豪刚要坐起同他们打着招呼,南宫瑾摆手示意不必。
两人走进,将手里的水果篮放至病床前,这时,千叶突然转过眼来看向他们,见两人耳鬓厮磨间,不忘手拉着手,突然眼角溢出几滴清泪。
不等开口问她怎么了,她就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出去!我不要看到你!我不要看到你们!”
她像是失去了理智的女人,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谁吼的,“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你们都给我出去!”
看到白挽林隆起的小腹,她恨不能拿起身后的靠枕砸过去。
南宫瑾忙出手,悬空抓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别以为你现在可怜,我就会纵容你对挽林无礼。”
“呵呵,阿瑾,你还会在乎我么?”千叶苦笑一声,整个人又哭到浑身无力,“之前你不会在乎我,现在你更不会在乎我了!”
嘶吼出来的嗓音,沙哑到疼痛,她双手抱头,又想到了这辈子都不想面对的画面,痛苦地拿头撞着身后的墙。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人!”
梓豪见状,忙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你别这样!”
“我不这样还能怎样??”说着,又对他胡乱打起来,“都是你,为什么要拦下我自杀,我一死了之岂不是更好?省的让你们一个个看到厌烦!”
“谁厌烦你了?”
她哭着,泣不成声,依偎在他怀里,双手像是恐惧一番,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怎么都不肯松开。
这时,南宫瑾还想说什么,被白挽林捅了一下,示意此时还是不要再刺激她的好。
走廊里,白挽林紧抓住他的手,想不明白,千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羞辱。
南宫瑾揉了揉她的发,“我不想告诉你的,你就不要问了,因为知道了对你也无益。”
她听话地点头,静静地答道:“好。”
低头间,突然想起来她母亲临终前受过的虐待,她心头就一阵发麻,“对了,袁冰一事,你们这边有多少把握?”
“放心,证据确凿,一定不会让她进去了再出来。”他定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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