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守卫见这一幕,有点不理解韩舒雅的举动,可也不能眼看着这个好好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殒吧。
力道这么浓厚的引擎发声车速一旦彪起来撞到韩舒雅她不死也要残,在大门彻底打开的一瞬间,果然,南宫瑾的车毫不犹豫的撞了过去。
还好,一旁的守卫顺手一捞,将韩舒雅捞到安全地带。
可韩舒雅毫不领情,挥手用力甩了那男人一巴掌,“谁让你多管闲事!?”
守卫有些委屈的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二小姐,少爷没有停车熄火的意思,我不拉你你就被撞死了!”
“被他撞死我愿意!你也配碰我,看门狗一只!”韩舒雅鄙夷的冷哼,用力拍了拍自己被拉过的衣服,嫌弃的转身就走。
南宫瑾一路飙车到主楼楼下,打开车门下车,韩舒雅已经小跑跟了过来,拦住他,“瑾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滚开!”不管多生气,南宫瑾也从来不和女人动手,可这次他真是烦透了韩舒雅,大手用力将她推开。
韩舒雅心里别提多生气了,虽然并不是南宫家亲生的二小姐,可有袁卉宠爱,她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再次小跑到南宫瑾面前,“瑾哥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轻易难道还不抵你和白挽林认识的短短数月时间吗!?啊!”
话音刚落,纤细的脖子就被南宫瑾死死掐住,他用力将她拎自己面前,嗜血的眸子猩红,带着隐含的杀意,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再敢刻意阻拦我,我会让你死在这里!”
然后,就好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将韩舒雅用力甩到地上。
韩舒雅被吓到了,坐在地上望着那个距离她越来越远却格外健壮高大的背影,干巴巴的掉着眼泪。
他说,不要缠着他。
他说,让她死。
可让她寒心难过的,并不是这些残忍的话,而是他那,明显带着杀意的眼神。
南宫瑾向来狠辣,做事杀伐果断,她都知道。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在他刚回国就将公司全权交给他打理,就连干爸都没有多说什么。
要知道,南宫川从毕业就在公司里历练,老爷子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曾给过他。
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他残忍,韩舒雅却不曾想过他如此残忍。
二十几年的情谊啊,就这样不低一个外人,他居然真的动了杀意。
“南宫瑾!!”韩舒雅坐在地上,双手驻地对着男人的身影咆哮。
眼泪模糊了视线,视线里,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停驻。
进到一楼客厅,袁卉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陌生男人商量着什么。南宫瑾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也许正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有关。
可他无心关心,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知道白挽林怎么样,然后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视掉沙发前的两个人,南宫瑾一路狂奔上楼梯上了楼。
“小瑾啊,你怎么回来了?”袁卉像没事人似的打招呼,可南宫瑾人早就没影了。
见他如此着急,陌生男人有些不安,“楼上出事了?”
袁卉不明所以,“如果出事了下人不可能不通报,走,咱们去看看。”
刚才有两个小丫头急冲冲的跑下来她就应该去看看,可想来白挽林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情,便继续和男人商量着接下来的对词,以免出了什么纰漏。
这件事对白挽林来说事发突然,对袁卉来说也是一样的。
房间里,容妈还在敲门呼叫,可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南宫瑾跑到跟前,有些微喘,“容妈怎么样了?”
“少爷!”看到南宫瑾容妈差点哭出来,可算回来了一个能救少夫人命的人了,“少爷你快看,全是少夫人的血,我已经叫工人过来劈门!”
“备用钥匙呢?”
说到这个容妈就心塞,“您房间里没有备用啊少爷。”
为了房间的绝对安全,南宫瑾的房间是没有备用钥匙的,即便有也是南宫瑾自己收着,容妈这里没有。
白挽林住进来以后也保持了这个习惯。
工人拿着大斧子进来,南宫瑾抢过来,一下就将门锁砍稀碎,丢掉斧子,他一脚踹开卫生间的房门。
花洒还在哗哗淌水。
地上,鲜血混着水,荡漾出一副刺眼睛的画面。白挽林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狼狈不堪,身下全是血。
“少夫人!”容妈的眼泪哗的就流出来,心痛的捂着胸口。她这一把年纪,真的看不得这样悲惨的场面。
南宫瑾冲了进去,抱起白挽林,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挽挽!?”
“白挽林!?你醒醒!”
袁卉和陌生男人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袁卉一个颤抖站不稳,差点晕了过去。
捂着额头,的亏身后的男人扶了她一把。她凌利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容妈,“你到底是什么伺候的!?明明就只是轻轻撞了一下少夫人怎么就撞成了这个样子!?”
容妈低着头,心痛又冷静,哽咽着说,“夫人,您也是怀过孕的,撞在门框上那一下真的很严重,少夫人当时已经起不来了。”
“别说了!”
南宫瑾抱起白挽林就往外走,昂贵的高级定制西装被鲜血染的通红。
容妈瞥了一眼袁卉,紧跟着南宫瑾走了出去。
陌生男人走进卫生间,四面环绕了一圈,袁卉赶紧问,“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蹲到地上,瞅了瞅那些血迹,良久后才摇摇头,“计划先停滞吧,看看情况再说。接下来老爷子不会放过你,你自己注意安全。”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袁卉气的咬牙切齿,“我没事,你快走吧。”
陌生男人离开,袁卉走到卫生间,四下瞅瞅。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可这一切看上去又那么水到渠成,完全找不到丝毫破绽。
韩舒雅和白挽林发生争执的时候她就站在门口,事情的经过她看的比谁都清楚。
那一下子韩舒雅推的是很用力,要说就这么流产也并不是不可能,但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走到跟前,关了花洒,看着卫生间里的一系列陈设,以及白挽林趴的地方,都没有问题。
也许,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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