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起身进了B超室,等在外边的陈晚柠仔仔细细地想着盛以若说的话。
陈晚柠思虑片刻,将酒吧今天的主题海报发给了方知霖。
她斟酌片刻才写道——做不成恋人也能是朋友,上次我话说重了,想当面和方总道歉。
方知霖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他人正在开会,他扫了一眼信息内容。
他眉眼中透出一丝冷漠和疏离,他随即拿过手机,回复——陈小姐如此说,我觉得你在钓我,还是你想回味一下我们的第一次?
回复后,方知霖将手机扣了过去,继续听会。
陈晚柠收到信息后,心凉半截,她咬着下嘴唇。
过了片刻,她到底没再回复。
她知道上次在宴会上以那样的话拒绝方知霖后,她在他心中剩下的唯有不堪与低贱。
陈晚柠自嘲地笑笑,是她想帮盛以若的心让她不自量力了,而后将方知霖的微信删除拉黑。
这样一来,两人仅剩的一点交集也没了。
陈晚柠看着身边时不时经过的孕妇,她弯了弯唇角,心中幻想着以若的宝宝出生后,她可以抱个奶团在怀里。
有个可以依托的宝宝,她这辈子完全可以选择不婚不育。
这时,盛以若手里捏着报告单出来了,她脸色不算太好但也尚可。
“怎么样?”
陈晚柠焦急的询问,盛以若却十分茫然,“B超医生说发育挺好的,只是怎么会出血呢?”
听到这,陈晚柠长舒了一口气,心上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
“别瞎猜了,我们去找医生看。”
妇科诊室内,女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她轻笑,“没事儿,胚胎发育得很好,少量出血是因为孕酮水平一过性的下降引起现象,不是先兆流产。”
而后,医生嘱咐盛以若多休息,加强营养,再有就是按时服用叶酸。
盛以若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两人离开医院。
陈晚柠则主动请缨,“傅兆琛没回来之前,你搬我那住。我照顾你!”
“你搬我那住,”盛以若甜笑,“傅家的私房菜很好吃,早晚餐都由林管家送过来,去你那,你就知道给我点外卖。”
盛以若摸了摸肚子,“我的宝宝可不吃外卖哦!”
陈晚柠看到盛以若那傲娇的小模样,心里高兴嘴上揶揄,“等傅兆琛回来把你怀孕的事儿告诉傅氏夫妇,估计你就被接去平宁庄园了。”
她伸手捏了捏盛以若的小脸,“那我就免为其难的去雅清苑住上几天吧!”
肚子里的宝宝没事儿,盛以若的心情好了大半,她仰靠在车上发了短信给汪凛请了一天的假。
另一边,方知霖中途休会,他拿过手机想看看陈晚柠怎么回复他的。
他指尖轻触屏幕打开微信,与陈晚柠的聊天界面上并没有她的回复。
方知霖大感意外,她若真那么放得开,怎么不到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他扯了扯嘴角,“这点能耐!”
方知霖指尖拨动开始打字——怎么熄火了?说话!
结果却显示‘信息无法发动,您不是对方好友’。
方知霖怔了片刻,而后暴怒地将手机拍在桌子上。
他咬牙切齿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这个女人....”
与会人员被手机拍在桌面上的声音吓了一跳,又听他们老板口中的“这个女人”,众人纷纷敛了眉眼,心中猜测他们老板许是恋爱了。
陈晚柠回家收拾东西后就和盛以若去了雅清苑。
只是,盛以若在她家中听到了很大的争吵声,她隐隐约约听到陈母的笑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我都说了不要和盛以若走得太近,她家落魄了。你总跟她一起玩,有什么出息?”
“我要是你就把时间花在找个靠谱的公子哥身上,女人不靠男人,难道靠闺蜜吗?你个蠢货。”
陈晚柠摔门出来的时候,丢下一句,“我的事,你少管,你有空还是好好管管我爸在外边的那些花花草草吧!”
而后便是器皿破碎的声音。
陈晚柠上车的时候,她感觉盛以若应该是听到了。
她歉意地说,“小兔,我打算彻底搬到公寓那边去住了,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
她之所以回陈家来拿一箱行李是图省事,因为之前就收好了,没想到竟然让盛以若听到她妈那么不堪的话。
“对不起,以若,我...”
盛以若握紧了陈晚柠的手,“别说了,我都懂。”
陈晚柠眼角盈盈有泪,她揩了一把开车离开,直奔雅清苑。
伦敦当天的夜里,傅兆琛晚于方知然回到了别墅。
他去拜见的秦司远的父亲秦卓,当时,秦司远的大哥秦司时也在。
傅兆琛说出了请求秦卓帮忙找黛可,秦卓思虑片刻答应了。
而方知然与警方的斡旋也初见成效,伦敦警方放弃了让傅兆琛带监视器只得在伦敦市活动的想法。
目前为止,傅兆琛还是自由之身。
为了庆祝这个好结果,方知然准备了丰盛的西餐,她还在酒庄买了一瓶罗曼康帝红酒。
傅兆琛回来的时候,是他一个人。
贺羽觉得连日来的奔波,心里压力较大,拽着季沉去找中餐馆喝酒去了。
傅兆琛晚餐不想吃了,所以回来洗个澡睡一觉。
睡之前,他想和盛以若视频,他这几天想她想得发疯。
晚上做梦梦到她,还把自己给弄得在睡梦中某处自觉“起立”,最后只能冲遍冷水澡才算完事儿。
方知然见傅兆琛一个人回来便迎了上来,“兆琛?”
傅兆琛已经知道不用被监察的好消息,他勾了勾唇角,“知然谢谢你。”
他松了袖扣,而后脱了西服外套准备上楼,嘴上却说,“若不是你从中斡旋,我想结果一定没有现在的好。”
方知然甜笑,“正因如此,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傅兆琛扫了一眼餐厅已经上桌的晚餐,他皱了皱眉,“我没什么胃口。”
方知然,“......”
“多少吃一点,你最近压力又大还要兼顾国内的工作,不吃饭不行。”
方知然伸手过来挽傅兆琛的胳膊,他躲开了,“好,我陪你喝两杯。”
傅兆琛将西服外套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袖扣放在了茶几上,而后自己闲庭信步的去了餐厅。
方知然的西餐做得好,傅兆琛吃了几口觉得还不错,尤其是那瓶罗曼康帝的红酒实在对傅兆琛的胃口,他多喝了两杯,脸颊微微泛起淡淡的红晕。
席间,方知然和傅兆琛聊起以前上学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青涩回忆总是透着青春年少的美好。
傅兆琛听得专注,偶尔接两句。
方知然晚上穿着及脚踝的黑色长裙,知性优雅,十分美丽。
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戴着孔雀绿的小宝石吊坠项链,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
酒过三巡,方知然指了指楼上她的房间。
“兆琛,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来都要住在那间房嘛?”
别墅虽然是傅兆琛的,但他们兄弟几个的房间,他很少关注,更何况方知然的?
傅兆琛皱眉,“不知道。”
方知然对此并不意外,“你要不要上楼和我去看看我眼中的风景?”
傅兆琛被她说糊涂了,他这栋别墅,每个卧房能观赏到的风景大同小异,难道还有特别的风景让方知然执着地住在那?
而后二人去了方知然所在房间的阳台。
方知然捏着酒杯的手,指向了斜对面的窗。
“我住在这间,是因为我可以站在这看到你的房间,还有你坐在桌子前学习的身影。兆琛,我暗恋了你十几年。”
傅兆琛微微一顿,诧异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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