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的话让傅兆琛神情一顿。
他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盛以若沉吟片刻,她才把那天在傅家书房门口听到的话与傅兆琛说了。
傅兆琛坐在他对面边听边揉太阳穴。
他感冒本就头疼,听到这知道两人还有这个误会,头更疼了。
盛以若说完,她叹了口气,“兆琛,你是傅家长子,你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基于我不孕这一点,我们俩就不合适。”
“傅叔和南姨也会介意,而婚姻到底是两家人的事。你包容我,我感激,可我也不想对你和傅家心存愧疚。”
盛以若捏紧了汤匙,搅着粥,“一辈子那么长,我不希望和你只走一半就因此而走不下去。要是这样,不如没开始过。”
傅兆琛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盛以若碗里,“你说完了?”
盛以若点头,傅兆琛挑眉无奈,“那我说,我给你看的结果都是真的,你听到的只不过是小叔和我开的玩笑。”
而后,傅兆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
盛以若听完眉头紧锁,傅兆琛怕她还不信,一个电话打到了林景澈那里。
林景澈接电话后,语气揶揄,“为情所困的大侄子来找我诉苦?”
“别扯没用的,把你收购医院的情况还有以若体检报告的事说给她听。”
傅兆琛声音有点闷,他感冒的缘故。
林景澈却觉得傅兆琛应该是哭了,他马上严肃了起来,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侄媳妇,事情就是这样,那个退休的主任出国了,但我听傅兆琛的意见,已经和医学协会达成了共识,将她列入了黑名单。”
林景澈又说,“再有就是向卫健部门写了举报信,对于这种丧失医德的事情,我们医院是绝不姑息的。”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傅兆琛却挂断了电话,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盛以若。
傅兆琛伸手过去,“小兔,你主要是因为这个才执意要和我分开的,对吗?”
盛以若不敢看傅兆琛的眼睛,她怕她之前坚持的东西一瞬间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崩塌。
这时,她手机响了一下。
是提示信息,一条短信让盛以若十分高兴。
傅兆琛走过去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只见对方发过来的是一家会所的包厢号。
盛以若将手机夺了回来,“你干嘛呀?”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话,”傅兆琛俯身下来将她圈在椅子上,“小兔,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盛以若往后仰靠,“不仅仅是这一点,我们俩彼此缺失了几年,感情磨合也不够,我觉得...”
傅兆琛随即激烈地咳嗽了起来,他难受地摆手,“不够就一直磨合下去,咳咳...我有的是时间。”
盛以若见他难受,赶紧起来拍他的脊背,“你别说了,我倒水给你,你把药吃了。”
看着她去拿药,倒水的身影,傅兆琛直起脊背。
他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小兔,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才跑的?”
他垂眸,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夜遇城....”
吃过药后,盛以若给傅兆琛掖了掖被子,“你睡吧,我走了。”
傅兆琛却拉住盛以若的手不放,“你走了,我晚上再烧起来怎么办?”
盛以若,“......”
她倒是头次看傅兆琛撒娇,一双桃花眼满是深情,亦或者说他这双眼睛看谁都深情。
盛以若有点招架不住,她拿出电话打给傅斯瑶。
傅斯瑶听明白盛以若的意思,她有点不耐烦。
“不是我不想管他,是我管不了他,我现在还在律所加班。”
说完,她瞪了一眼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秦司远。
“所以啊,你多给他贴点退烧贴,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120,实在不行,你就找我爸妈吧,他们的大儿子,他们会管的。”
傅斯瑶挂了电话,嘴中嘟囔,“出息,都学会装病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哥哥。”
秦司远将案件讨论表推了过来,“傅斯瑶同学,别停,继续说你的切入点。”
傅斯瑶特别想咬死秦司远。
自打她来实习,他就没让她舒坦过一天,每天把她当免费劳力使唤。
泡咖啡,接待当事人,跟他出去跑外勤,甚至还要跟他出去应酬。
傅斯瑶累成了狗,还得听秦司远有意无意地挖苦,“傅斯瑶同学,你的专业素养有点堪忧,我觉得晚上你还得加个班,这份笔录要返工。”
秦司远扫了一眼手表,“你再多瞪我一会儿,估计又要晚半个小时回家了。”
“秦老师,你一直都这么调教实习生?”
面对傅斯瑶的质疑,秦司远神色微微僵硬,嘴里嘟囔,“调教?”
他嘴角上扬,“算不上吧,调教女朋友我比这苛刻,我是单纯为你职业素养操心。”
傅斯瑶翻了个白眼,继续在笔记本上敲字。
秦司远看她气闷的小模样,嘴角不自主地漾笑,盯着她的长睫毛发了呆。
傅斯瑶一抬头,秦司远马上回神问,“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你家里有事?”
傅斯瑶说了前因后果。
秦司远眸色幽深了几分,“我觉得你哥的身体更重要,这样,我送你去你哥那。”
说完,秦司远起身套上了西服外套。
傅斯瑶仰靠在椅子上,挑眉看着秦司远。
她语气揶揄,“我听你这意思怎么想去挖我哥的墙角,你喜欢盛以若?”
秦司远系西服外套的手顿住,他看向傅斯瑶,不知道怎么的想脱口而出的“是的”二字卡在了嗓子眼。
傅斯瑶嗤笑,“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我哥五六岁的时候就立志娶盛以若了,青梅竹马,你懂吗?”
秦司远哑然,想了想又坐了回去,眉眼清冷,“你想看你哥自生自灭?你们兄妹感情挺淡漠呀!”
说完,他埋头工作不理旁人。
另一边,盛以若勉强睡在了客卧,而傅兆琛则睡在了主卧。
夜里,盛以若觉得自己脊背后尽是滚烫的触感,她像是贴在了炉壁上,她被热得出了一层薄汗。
因为睡得不舒服,盛以若醒来,就见傅兆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床上,贴在她身后抱着他。
男人的基础体温本来就高,他又发烧,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他烫熟了。
盛以若推开他,“傅兆琛,你怎么这样?谁让你到我这来的?”
她扭动身体,腰间的金铃作响,她才发现腰间的红腰绳被系上了。
傅兆琛醒了过来,他紧紧地贴着她,“是不是在这里,你才会睡着这么踏实?”
盛以若推他,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探到她身下的那一层布料退了下去.
盛以若惊叫,“傅兆琛,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治病啊,”傅兆琛低沉的声音炸在她的耳边,“出了汗,我烧也退了,病也好了。”
盛以若觉得耳后一片酥麻,傅兆琛的灼热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后,“以若,我爱你,别离开我。”
他说他爱她。
盛以若刚要说话,被一吻封唇。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傅兆琛早已将她的敏感点烂熟于心,他此刻更是四处点火。
傅兆琛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将她的腿抬起,一只手拖住腿窝,他身体微微贴了上去。
盛以若的呻吟声伴随着腰间震颤的金铃变成了晚上最绮丽的声音。
盛以若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原始又野性。
她脊背紧紧地抵着傅兆琛的胸膛。
良久,两人的畅快感翩然而至。
傅兆琛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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