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盒里都是傅兆琛的相片,他创立公司以来各个时期的工作期间的照片。
有他站在青年企业家论坛台上演讲的,有他在会议室开会听报告的,有他垂眸深思看文件的,有他看股票走势图嘴角含笑的,有他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看宁城繁华的......
每一张相片就像一幅好看的画卷,让盛以若移不开眼,这个男人的五官,身材和气质总是可以轻易撩拨她的心弦。
她伸手抚摸那些相片,眼神不自主地缱绻。
傅兆琛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恰巧看到这一幕。
盛以若慌慌张张地把照片拢了一下,拿过文件盖上。
她起身,“傅总,你找我有事?”
傅兆琛眸色清冷不带什么情绪,“嗯,出一份这个月的行程表。另外,给我泡杯咖啡。”
说完,他就回了办公室。
贺羽还在,他感觉傅兆琛回来后,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坐回沙发椅松了领带。
傅兆琛时不时扫一眼手机。
贺羽知道他心焦,“傅总,估计快了,余局长办事效率一直很高。”
上午,傅兆琛亲自去了警局局长余杰那里,余杰让他稍安勿躁,还有一个基站未查,上次附近的监控维修不小心挖断了基站埋在地下的光纤电缆。
现在工人正在积极抢修。
傅兆琛在警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兴奋,因为他查看举办宴会的凤鸣山庄一处花园角落的监控时,那的监控设备坏了。
既然有通讯基站在附近,监控又坏了,只要能证明盛以若收到的短信在这个基站发出的,那么发短信的人就在凤鸣山庄。
可想而知怕监控拍到的熟人会是谁?
除了夜遇城就剩下他的助理楚砚了。
不多时,手机响起,傅兆琛迅速拿过手机接通,“余叔,怎么样?”
余杰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猜得没错,那个时间段确实有一个号码向盛以若的手机发了短信,不过那个号码没有实名注册,查起来不容易。”
“不用查了,是夜遇城或者楚砚。”
傅兆琛十分笃定,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
余杰赞同,“行,还有一件事儿,我得提前和你说一下。”
傅兆琛没什么语气,“余叔,你说...”
余杰,“你有没有一个叫黛可的英国籍同学?”
听此,傅兆琛皱眉,“有,怎么了?”
余杰摆弄了一下英国那边发过来的协查函,他嘴角抽了抽,“你走后,我刚收到一个协查函,关于你的,你明天再过来一下,我觉得夜遇城开始对你下死手了。”
傅兆琛嗤笑,“我求婚失败才是他对我下的死手。”
余杰闷笑,他安慰了傅兆琛两句,“男女感情多波折,你爸妈那时候一天天跟坐过山车似的。总会好的。”
挂了电话,傅兆琛脑仁疼,一个劲儿地按太阳穴。
贺羽见傅兆琛脸颊微红,“傅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傅兆琛头疼,摆了摆手,“你出去吧!”
昏昏沉沉间,傅兆琛一边想着怎么对付夜遇城,一边想着怎么能把盛以若追回来,只是想着想着他就昏睡了过去。
盛以若拿着打好的行程表,端着咖啡过来,敲门无人应,就推门进去了。
傅兆琛和衣仰靠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盛以若过去才发现他脸颊泛红,额头还有虚汗,像是发了烧。
她伸手过去一探,果然发了高烧。
盛以若的手有点凉,睡眠浅的傅兆琛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话音落,他大手抓住了盛以若的手,沁在手心中的凉,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能不能着点调?你发烧了。”
盛以若要抽回手,傅兆琛握得紧紧的,他确实不舒服但眉眼含笑,“不是发烧,是发骚。”
盛以若,“......”
她推开傅兆琛要走,傅兆琛过来捞她,一阵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撑着桌子服软,“小兔,我好难受...”
盛以若回身见他那个样子,心软的过去把他扶了起来,“你一定是昨天着凉了,打架出汗还光着膀子,你活该。”
傅兆琛下巴垫在盛以若的肩头,“嗯,我活该,被打了一顿连会都不敢开,怕别人说你家暴我,我可不是活该透了。”
傅兆琛说话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酥酥麻麻的落在她的脖颈处。
盛以若沉声,“你起来,我让贺羽送你去医院。”
她话音刚落,贺羽敲门进来,看到傅兆琛高大的身躯都压在盛以若身上,他忙转身要走,就听盛以若说,“贺特助,傅总发高烧了,你送他去医院吧!”
贺羽停下脚步回头,就见傅兆琛在盛以若背后做了个手势,一个拳头外加口型,他会意——傅总让他滚。
“盛秘书,现在恐怕不行,我马上要去江城,我来就是和傅总汇报的。”
傅兆琛又给贺羽竖了个大拇指,贺羽又会意了——贺羽,干得漂亮!
贺羽看了一眼手表,“我得走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说完,他脚底抹油走了。
傅兆琛叹了口气,他口吻委屈,“小兔,我再不济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把重心又压了一些过去,“你都不顾念情分,让我自生自灭?”
盛以若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别卖惨了,我带你去医院。”
盛以若开着傅兆琛的劳斯莱斯幻影将人送去了医院,路上傅兆琛时而睡,时而咳嗽又时而哼唧,脸也越来越红。
看上去不像是假的,盛以若以前也没见他有个三病两痛的叫唤,但这次却是意外。
到了医院,医生给他抽血化验后,给他开了退烧针,说他是重症感冒,说白了就是自己硬作出来的病,必须打点滴。
傅兆琛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但看到针头的时候人一下子又清醒,十分抗拒,他揽过盛以若纤细的腰肢贴上去,“小兔,我不打针,给我开点药回去吧,我害怕...”
小护士看到傅兆琛的神颜时已经红了脸,见到霸总撒娇,她更是脸红还忍不住偷笑。
盛以若被人家笑得不好意思,她推傅兆琛的脸,“别闹了,这么大人了,你怎么还怕打针?”
傅兆琛从小身体就好,很少打针吃药,结果落下了吃药怕苦,打针怕疼,甚至晕针的毛病,盛以若以为他早好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傅兆琛偏头要走,“我不打,死了也不打。”
盛以若不由分说地将人按了下去,“你看着我,别看针头,行不行?”
傅兆琛看着坐在他旁边的盛以若,勾了勾嘴角,“那你亲亲我...”
众人,“......”
盛以若来了脾气,“你爱打不打,我不管你了。”
傅兆琛却拦住她不让人走,转头对左手边的护士说,“你打吧!”
护士准备打针,傅兆琛将头埋在了盛以若的肩头。
针穿过皮肉的时候,傅兆琛捏住盛以若的下巴吻了上去。
柔软到温柔至极的亲吻,让盛以若觉得恍惚,许是他病了缘故,那么柔软,那么温存,不带一丝欲望,盛以若觉得这个吻的味道很甜,像棉花糖一般。
丝丝入扣的亲吻,舌尖的勾挑在两个颜值高,甜度爆表的情侣之间发生,即便是在医院的输液区都觉得甜到不违和。
很快有人就把拍的视频发到了小视频网上去了。
盛以若推开傅兆琛,她气闷,“你要不要脸啊,我就不应该管你,病死你算了。”
傅兆琛舔了舔嘴唇,邪魅浅笑,“病死也是甜的。”
也来输液的夜遇城忽而开口,“啧,二位还没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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