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上,傅兆琛将盛以若压在了身下。
她仰头时,他便将手探到了脑后给她支撑,更怕磕疼她。
傅兆琛的欲望被盛以若那双泛红的眼尾彻底点燃了,他的舌尖肆意地侵占她唇齿间的每一寸,勾着她的舌尖诉说绵长的情意。
他愈发不满足亲吻,修长的手指探向了她的裙子,一路绵延至上,浅口处却是丝柔棉的质感,他的手顿时停住了。
傅兆琛微微喘着粗气,眼含桃花,“还要几天?”
盛以若脸上被亲出了潮红的红晕。
傅兆琛淡淡的男香卷着微微的烟草味在她的鼻息里升腾交织,紧贴着他胸膛的身体在不算宽敞的车座上粘腻,胶着,滚烫。
她哑声,“三天。”
“真是要命....还要三天?”
含糊间傅兆琛又去亲吻盛以若下颌与耳垂间的细肉,感受她因敏感而轻轻抖动的身体,他腿抵开盛以若的腿象征性地往上顶了几下。
盛以若一声娇喘,“傅兆琛,你讨厌...”
丝丝入扣的亲吻让车厢都升温了,过了好一会儿,傅兆琛才亲够了起了身。
他偏头扫了一眼后视镜,那里有秦司远和其他盯着他们的眼睛,车微微的轻颤,秦司远一定会七窍生烟。
盛以若坐好了整理衣裙,她的短裙被傅兆琛推了上去,她推下来抚平那堆积的褶皱,而后又去整理雾霾蓝的真丝衬衫的领口。
“呀,我包还在店里呢!”
傅兆琛心情大好地看着盛以若,他拿出手机递给她,“你先用我手机,我去给你取包。”
盛以若羞赧,“我自己去吧!”
傅兆琛却推门下了车,而后他搭着车门坏笑着说,“还是我去,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宜见人。”
盛以若,“......”
她拿着被傅兆琛打开的密码的手机,翻转摄像头,就见自己的脖子被傅兆琛吮吸的红痕,不止一处。
盛以若拨了拨领口,锁骨,胸前软肉上都有斑驳的红痕,她气得牙痒痒,“傅兆琛你个王八蛋,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折返赏粤的傅兆琛与方才判若两人,神采飞扬,神清气爽。
方知霖看着他那个样子咂嘴,“这是被欢爱治愈了?”
杨梓悄咪咪地扫了一眼手表,看向了冯语烟,她附在耳边,“快40分钟了,傅兆琛挺厉害的。”
冯语烟脸颊泛红,压低了声音,“他们俩真敢玩,竟然在车里,也不怕被偷拍。”
女人的吃味与嫉妒而已,盛以若是圈子里公认的大美人,跟她姐姐一样,每次出现都惹得一群男人跃跃欲试,但傅兆琛之前就关照过了不许打盛以若的主意。
不然,盛以若过个生日,都会成为追求者的角斗场。
傅兆琛拎起盛以若的包包,“陈小姐,她最近住我那,我们先走了。”
陈晚柠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好吃的,她煞有介事地说,“我今天晚上势必要胖三斤了,傅总,这可是小兔给你点的。”
“你帮我吃吧,我...吃饱了!”
傅兆琛挑了挑眉,笑容意味深长,而后拎着包走了。
到了方知霖那桌,方知霖吹了个口哨,轻笑,“快收收你得意的嘴脸,看得我牙痒痒。”
话音落,他扫了一眼独自在那边吃饭的陈晚柠,“你俩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就这么把陈小姐扔下了?”
“你们拼桌一起吃,我买单。”
说完,傅兆琛阔步走了去买了单,还给四人多点了两瓶珍藏版1992年解百纳的干红给四人助兴。
他付完钱后勾了勾嘴角回到了车上。
盛以若表情凝重,她扯了一下领口,“我明天还能见人吗?”
傅兆琛俯身亲了下她额头,“那就不出门,你在家里画设计稿,晚上我送你去上课。”
他揉了揉盛以若的脑袋,“你不是接了好多订单?”
盛以若想想也是,就是傅兆琛那抹得逞后的浅笑让她后知后觉的抱怨,“你故意的?你想让我休息几天啊?”
“最少...三天。”
傅兆琛伸手拿过手机,“小兔,三天后我一定满足你。”
而后,他折返驾驶位,上车前他冷冷地剔了一眼远处的劳斯莱斯幻影,还有他旁边的一台奔驰商务车。
车内,秦司远脸色阴沉地看着傅兆琛的车扬长而去,轰鸣的发动机声都透着招摇与轻浮。
他想到刚才车尾的晃动还有傅兆琛折返取包,他就能想象出盛以若现在的模样。
一口怨气堵在那,秦司远将手指捏得作响。
霍尧垂着眉眼不敢多说话,随即又打了个喷嚏,“额,秦律,你家的淋浴喷头怎么设定是冷水啊?冻死我了。”
他从华中火炉城市出差回来,粘腻得一身汗,她没回家直接去秦司远那汇报工作。
有洁癖的霍尧最后借用了秦司远的洗漱间,打开花洒竟是冷水直流,他看了眼设定竟然两管都是凉水输出。
秦司远没说话,只淡淡地说,“开车,明天让他们继续保护以若。”
霍尧,“知道了。”
而后,一行人离开。
饭店内,杨梓和冯语烟看陈晚柠很不顺眼,因为陈晚柠的爸爸是陈家的私生子,与陈君寒的父亲陈宇泽是同父异母,所以,陈晚柠一家这么多年都备受争议和白眼。
杨梓和冯语烟自然看不上这样家世的陈晚柠。
方知霖看着上次拍卖会就礼貌拒绝他送其回家的陈晚柠,他眼中尽是探究。
虽然,他不如傅兆琛招人,但绝对在抢手的男人之列,可陈晚柠竟然拒绝了和他共处的机会。
陈晚柠在方知霖的注视下心跳如鼓,但却佯装淡定。
杨梓见方知霖频频看陈晚柠,她没好气,“陈小姐,听说你自己开了酒吧又驻场,这么抹黑陈家,你大伯家不管你吗?”
冯语烟给杨梓使了个眼色,因为她早就听说陈晚柠的堂哥陈君寒对她很不错,陈君寒和方知霖是发小,所以这话可能触了方知霖的霉头。
果然,方知霖率先开口,“陈小姐自食其力,创业赚钱,这有什么问题吗?”
陈晚柠却已经起了身,懒得纠缠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你们慢用,我先走了。”
方知霖拿过方巾擦了一下嘴,随即起身,“陈小姐,我送你。”
陈晚柠摇头,“不用了,我回酒吧,就在附近。”
“那我到你酒吧坐坐!”
说完,方知霖紧着脚步跟着陈晚柠走了。
剩下两个女人在那冷笑,“傅兆琛和方知霖这两人都当我们不存在吗?”
另一边,傅兆琛将盛以若带回了雅清苑。
盛以若舔了下嘴唇,“你的意思我最近都住在这?”
“嗯,顺利的话,你要住在这半年吧!”
傅兆琛停好了车,笑容不减,“小兔,下车。”
盛以若下了车就问,“半年是什么意思?”
傅兆琛将盛以若圈进怀里,他鼻尖抵着她鼻尖,“我打算把芙蓉景苑整修一下,我爸拍下了我的婚房,婚房自然得我出钱整修了。”
“我未来老婆的娘家必须体面风光!”
他说间挑眉轻笑觑向她的脖颈,“这草莓种得有点不规则,我觉得我有必要返工。”
说完,傅兆琛将盛以若整个人提起来就是一个考拉抱,他迈着大长腿把人抱进了屋,抱上了楼。
酒吧内,方知霖看着在台上唱歌的陈晚柠,一种似曾相识感扑面而来。
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傅兆琛。
傅兆琛正种草莓来劲儿,却因方知霖的电话让盛以若逃了。
接通电话,傅兆琛还没开骂,方知霖就劈头盖脸地问,“你问问以若,陈晚柠在去年冬天有没有去过阿尔卑斯山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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