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娜不敢抬头看我,对于我的话更是惶恐,我只是很平淡的告诉她,那晚上经历的事情只当做一个梦,现在梦醒了,她应该干嘛就干嘛去,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大家都很麻烦,然后我就拉着舒雨走了,身后有罗长春与韩涛并行,苏珊娜最后将目光落在韩涛身上,这个人和上午的时候已经截然不同,虽然依旧在笑,看上去小的还是那么猥琐,但是给苏珊娜的感觉确实冷酷无情的,也许是征战在即,韩涛总是不自觉地有杀机迸出,让苏珊娜有所感觉,却再也看不透那个曾经让她感觉到很讨厌的男人。
终于我们的身影全部消失在苏珊娜眼前,苏珊娜才收回目光,轻轻叹息了一声,自己的经历真相是经历了一个梦境,但是却是险死还生的梦境,想着我们这几个人,想起讨好她的韩涛,想起刚才那个微笑却是冰封这一颗心的韩涛,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如果韩涛不是那样一副讨好的猥琐样,其实长得还是蛮英俊的,甚至让许多女人都感觉会自行惭愧,但是又不会感觉失去了男人的英气,可惜韩涛偏偏面对苏珊娜的时候,就是那么一副猥琐的样子,好像心里面有多少龌蹉的想法。
呆立了很久,苏珊娜才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朝自己和姐妹合租的房子而去,那不过是一个很小的房子,是人家的储物室,也只有这种房子便宜,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合租的,苏珊娜回去的时候,正式那个工友姐妹下工的时候,见到苏珊娜,那姐妹不由的大喜过望,上来抱住苏珊娜:“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意外了呢,要是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可就要报警了,这都一天一夜了,你上哪去了?”
对于姐妹的关心,苏珊娜心中还是很感激的,尽管这也是马后炮,就算是等她报了警,只怕到时候找到的也是自己的尸体而已,不过苏珊娜却还是紧紧的抱了抱姐妹,仿佛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这个姐妹是和她一起出来的,是老家的姐妹,原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亲,但是出来之后,两人关系就要好得不得了,就像是亲姐妹一样,这种关心是真诚的。
苏珊娜心中一松,这一天一夜的压抑在这一刻松懈下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就流了下来,哽咽道:“别说了,这一天一夜我差点死了——”
正要再说下去,却忽然识海中迸发出有一个声音,冷冷的告诉她:“不要说出去,不然会有麻烦的。”
‘啊’的一声惊叫,苏珊娜脸色大变,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是看着同样受到惊吓的姐妹,苏珊娜知道这一定是我留下的法术,一时间心里面惊骇莫名,哪里还敢乱说话,两个人相愕不已,过了好半晌,那姐妹才惊魂未定的道:“刚才是什么人说话呀?难道是我听错了。”
苏珊娜自然之道并不是幻觉,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紧张:“凤姐,我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不能说,真的不能说,说了出来咱们俩都会很危险的,说不定会把命都丢了。”
苏珊娜确定了自己听到的事实,发誓绝不敢再说出去,那叫凤姐的姐妹也是惊慌失措,知道有古怪的事情发生,哪里还敢再问,只是全身哆嗦着和苏珊娜拥成一团,不安地四处张望,却不见周围有一点人影,这么一个小空间里,藏人都不可能,难道会是鬼,想到这,更是吓得面色苍白。
不说苏珊娜会怎样,我和韩涛他们已经坐上西去明水的客车,没有将要拼杀的担忧,有的反而是兴奋,叶老伯的仇终于要报了,特别是韩涛,一双眼中迸射这狼光,恨不得择人而噬,这时候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催鼓人报仇,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很期待,心里面告诉自己,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催鼓人,为叶老伯报仇。
一路颠簸,我们昏昏沉沉的就到了明水,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明水一个小县城,在山坳了并不算大,一条河横贯县城,将明水一分为二,这本是一个很平静的县城,但是最近以来,却是杀人失踪安静频繁出现,已经让这个小县城失去了原有的安静。
当我们刚刚下车的时候,正有警察在严厉的排查,一下车,就有警察问我们要身份证,这当然不是问题,关键是罗长春没有,其实这也是直到了明水才发现这个问题,还是看到有查身份证的,罗长春才拍了拍脑袋说自己没带,一般的时候不带也是正常的,很少遇到这种排查的情况,但是就是这还让我们遇上了,但是下车的时候却又没办法就此遁走,人家警察同志就在门口堵着呢。
警察看着罗长春,上下仔细打量着,尽管我们已经说了很多的好话,但是人家警察就是不给情面,最后一摆手:“你们跟我们到所里走一趟吧,最近我们这除了不少事情,必须核查清楚才行,打扰你们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们不带身份证呢。”
无可奈何,一行四人也只有去派出所走一趟,不过对我们还不算是太过分,做了免费的车就到了派出所,一开始我们也没拿这件事情当回事,都将姓名告诉警察同志了,请警察同志去核实,但是偏偏那警察同志就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你们来明水干什么?”
我和舒雨罗长春不由的一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连韩涛也一时间你想不到怎么回答,实话实说指定不行,总不能说我们是来杀人报仇的吧,本来韩涛反应够快,对这种事情也应付的有经验,但是如何能一下子编一个听上去很完美的谎话呢,只是这一迟疑,警察却已经生了疑心,尽管韩涛只是愣了愣神,其实也就是不到一分钟而已就说道:“我们是来看朋友的。”
本来若是直接回答,警察也就不会再多问,但是这一迟疑,警察就已经有了疑心,见我们脸色不对,便又坐了下来,好像是聊天一样的问着:“很久不见的朋友吧,家那里的,我帮你们联系一下,只要是明水这地儿的,我都熟悉这呢,绝对能帮你们找着。”
“程家库的,姓陈叫陈刚。”韩涛反应够快,脸上看不出一丝不对劲,但是可惜那警察已经起了疑心,只是笑着看着韩涛,嘴里念诵着:“程家库,呵呵,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个村子,看来你们也不一定认识这程家库怎么走呀?”
韩涛一愣,已经知道警察怀疑了,精于这些算计的他,心中一震烦闷,朝我望了一眼,心中一转,却是呵呵笑道:“确实不知道怎么走。”
哪知道那警察猛然间变了脸色,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快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来的?给我说老实话,我看你们就不像好人。”
我们脸色同时大变,除了韩涛还没有知道怎么回事呢,却听那警察冷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哪一张明水地图,让你们也好好找找这明水有没有叫做程家库的村子,这明水县就没有一个机考做程家库的村子,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快说。”
我们同时一震,真***郁闷人,本以为韩涛能糊弄过去的,哪知道就撞上了一个明水的地形通,竟然知道明水没有程家库这个地方,这下子露馅了,却有该怎么圆这个谎,我看看韩涛,韩涛一脸的无奈,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在意,而一旁的罗长春也是冷笑连连,看这摸样怕是准备动手了,只有舒雨一脸的恐慌,她心里才真的害怕了。
我咳嗦了一声,将韩涛与罗长春的目光吸引过来,朝他们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我并不想伤害这位警察,看得出这是一位很尽责任的警察,在心里打了个转,我也在编制着谎话,可惜不如韩涛那样信手沾来,迟疑了老半天才苦笑道:“警察同志,咱能不能打个商量,这样吧,我们的一切举动我们曲阳的警察高松可以为我们提供保证,你可以通过内部联系,联系到高松,他可以证明我们绝对不是坏人的。”
我相信只要给高松打电话,高松也知道我们在找什么人,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自然会帮我们打掩护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这警察并不吃这一套,闻言冷笑了一声:“我管不着曲阳的事情,也不认识什么高松,你们只要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来明水想干什么?”
眼见我们沉默下来,一副闪闪烁烁的样子这警察便知道我们指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可惜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我们想做什么,不太适合上刑,所以心念一转,冷哼了一声:“不说是吧,行,咱有的是时间和你们靠,那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
话音落下,警察朝外面招呼了一个民警,将我们交给那民警看管,自己又出去了,将我们扔在这里开始不闻不问,这一扔就是两天一夜,除了水,没有给我们饭,这当然不是问题,而且始终有人来转悠,打扰我们不让我们睡觉,一直这么耗着我们,用韩涛的话讲,这是疲劳攻势,如果换成一般人,一边是饿的不行,一边是困得不行,等人犯迷糊了,那时候才来审讯,很多时候,迷迷糊糊地就把实话说了,何况这些警察审讯还是很有技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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