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张长老脸色大变,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当下不顾一切的大喝一声:“闭嘴,姓龙的,休要逞口舌之利,你日便让你徒弟还我弟子的性命来。”
说吧,竟然真的要扑将过来,师傅脸色微变,不想张长老竟然真的敢此时动手,不想茅山竟然要不顾及天下的同道,不过师父还是师叔却没有人是怕事的人,猛地冷哼一声,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神光一盛,已经施展了返老还童术,师傅化作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而师叔却也化作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此时看来,师叔的修为也有长进。
“住手,张师弟你想做什么,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掌教。”穆大师脸色阴郁,胸口起起伏伏,却是真的气得不轻,大盛喝止张长老,更是伸手一道劲气,将张长老拨到一边。
身形一转,张长老差点跌坐在地上,可以看得出穆大师的火气有多盛,只是张长老犹自不肯干休:“掌教,你也看到了,姓龙的强词夺理,她——”
“我让你闭嘴,你没有听到吗,来人呐,让张长老去戒律堂反省三日,如不反省明白,再给我借着反省去。”穆大师大怒,沉着一张脸,竟然真的下了狠心。
张长老一呆,脸色登时垮了下来,诺诺的不知道说什么,此时想起,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不过就算是如此,张长老也不愿意就此干休,只是看看穆大师的脸色,张长老嘴中还是咬了咬牙,叹了口气子息那个朝外面走去。
“且慢,”却不知道此时师傅忽然开了口:“张长老是当事人,此时怎么好让他走,不然这事情怎么说得清楚呢,还是让他留下来,免得我徒弟始终背着陷害的罪名。”
穆大师脸色又是一沉,心中有些怒气无从发泄,但是话到了这份上,要是还是坚持让张长老下去的话,岂不是做贼心虚,迟疑了一下,与各位长老,特别是那两位太上长老看了一眼,眼色流转间,穆大师吐了口气:“既然龙掌教说了,张长老你且留下,等事情过后,再去领受责罚。”
张长老顿住身形,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激动,只是愤愤之意难以遮去,回身冷冷的望着师傅,还有师傅身后的我。
师傅此时娇艳如花,在这些老头子之中,也算得上是鹤立鸡群,心中冷笑望向张长老:“张长老,激动解决不了什么事情,既然当事人都在,那就想让我徒弟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到时候你们看看还有什么不对的,大家在仔细说说。”
话音落下,师傅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使眼色沉声道:“刘刚,你将昨天的经过仔细说一遍,不得有半分谎话,知不知道,一是一二是二。”
我点了点头,朝师傅微微一躬身,然后又朝穆大师微微躬了躬身,这才转向张长老,脸上讥讽之意甚重:“张长老,咱们又见面了,我便将昨日之事再说一遍,还请张长老帮忙斧正一下。”
说吧,心中转念想了昨日的事情,深吸了口气道:“昨日我刚刚抵达此处,本来是因为久不曾得到我师傅师叔的消息,有派了四个人前来打探,结果也一直没有消息,于是心中挂念不已,这才和几个好友一起前来,不想刚到了就遇到了昆仑道宗的悟空师兄,和无双观的了缘师兄,我报出家门之后,两位师兄倒是并没有如何,反倒是看出我的来历,对我还算是客气,闲聊了几句,不想两位师兄说起,前几日有人冒充我们彭祖一脉的人,被茅山道宗抓了,我心中便想,这一定是我派出来的那几个人,虽然不是我们彭祖一脉的,但是其中倒也有一个懂得我们彭祖一脉道术的人,怎么会被茅山道宗给抓了呢,着一定是其中有误会,所以便大着胆子前来想要将人要回去——”
顿了顿,看了张长老一眼,见张长老与茅山众人都没有什么反应,说到此处也还算是中规中矩,并无什么分歧之处,不过接下来,我心中冷笑了一声:“我便来求见茅山的前辈,希望能将我的那几个兄弟要回去,哪知道遇到咱们茅山弟子,却非说我是假冒的,非要将我拿下,我自然不甘心束手就缚,所以,也就与那几人争斗起来,却不想那几位对我却是特别照顾,六七个人想拿下我也就罢了,出手毫不留情,所以我也无奈就只有动用了幻术,并不想与这些人争斗——”
“听见没有,他自己也承认是施展的幻术了看,这下我看你还怎么抵赖,哈哈哈——”张长老听到我承认施展了幻术,如得了失心疯一般,不由得兴奋地大笑,只是穆大师与一众长老却殊无喜意,隐隐的感觉到我这话中有什么陷阱。
“我是施展了幻术,也只能勉强困住这几位贵宗弟子,却根本没有能力杀害他们,张长老,不知道那两位弟子究竟是如何死的?”我淡淡的看着张长老,心中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俩大耳瓜子。
张长老一呆,这却是问到了他心中的隐痛,那两名弟子却是不是死在我手上,不然他也不会说是我害死的这话,只是真要是说个明白,这事情有如何说得出口,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里,尽管穆大师他们也都知道当时的情形,但是那一张张脸却是阴沉无比。
我这也不算完,并不想与张长老多纠缠,我吐了口气接着道:“眼见张长老过来,我变撤去幻境,正想与张长老说个清楚,哪知道张长老一上来便下了杀手,不过没等张长老斩上我。结果那几位贵宗弟子不知道为何竟然与张长老大动干戈,拼杀在一起,我当时走的时候,就看到张长老已经出手毙了一人,只是我无力插手此事,又正赶上那大墓砸来,我便趁乱去寻找我那几个兄弟的下落——”
听到我说到此处,穆大师心中一震,知道不能让我再说下去,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大家都知道与实施并不一样,所以穆大师地哼了一声:“够了,不用在往下说了,张师弟——”
我心中冷笑,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忽然高声道:“但是我寻到我兄弟的时候,却发现我的四位兄弟,不但人人带伤,几乎丧命,更有一人已经死去,却不知道是哪一位下的手,这份恩情我倒要补报一下。”
话音落下,我冷然望向茅山众人,杀机隐现,已经将牙要的‘咯蹦’直响,一时间都静了下来,谁也不好说什么,倒是穆大师反应够快,只是淡淡的道:“我倒是听说抓了几个冒充彭祖一脉的家伙,却不想竟然这般严重,竟然还死了人,如此说来,这场误会可就大了。”
“误会,呵呵,这误会确实大了,张长老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好说?”师傅并不与穆大师争辩,既然穆大师都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争论也没有意义了。
张长老脸上一抽,却不想提及韩涛他们的事情,心念一转,却叼住我刚才所说的幻境,冷哼了一声:“先别说那些事情,那就是一场误会,倒是你的弟子施展幻术害死了我们的弟子,这件事情龙掌教要怎么给我们答复。”
“答复,答复你的屁。”不用别人说话,师叔真的给气坏了,猛地站起来,身子都微微有些颤抖,指着张长老恨声道:“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我实在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一场误会就能随便揭过,你自己亲手毙了自己的弟子,就要冤枉在我师侄身上,你当时可曾落入幻境中,还是说你连我这才修道不及一年的师侄都不如吗。”
师叔的话直指张长老,打人打脸,骂人揭短,师叔深得其中精髓,那张长老一张老脸涨红,指着师叔怒道:“赵钱孙,谁冤枉你师侄了,谁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邪法,竟然让我都察觉不到,你以为你说几句话就能抹平这件事请你吗。”
“张长老,我有句话想要问你,当时你是不是有心杀我,那时候我可曾伤害过茅山的任何人吗?”我冷冷的逼视着张长老,今天就要拿这个张长老开刀祭旗。
果然这张长老想也不想啐了一口:“谁要杀你,我当时只想是把你拿下,还以为你是假冒的呢。”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忽然将身子转向穆大师,微微的笑了,眼光逼视着穆大师,小的说不出的灿烂,穆大师心中一惊,不由得有些不安地感觉,果然,我抱了抱拳道:“穆前辈,小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们张长老的话全是虚言。”
穆大师脸色一沉,将眼光望向张长老,那张长老大怒:“放屁,你说谁胡说呢——”
“我敢对我说过的话发下心魔大誓,我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千真万确的,没有一丝谎言,不知道张长老可敢发现心魔大誓,说自己一句话也没说谎,如果是说谎了,又是那句话说的谎,究竟是什么目的,为何要包藏祸心,挑拨茅山与彭祖一脉的关系,难道说是想要正道宗门起一场内讧吗,你目的何在?”一连串的话,越说越狠辣,要逼的张长老逼到死角上,让他说话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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