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回到车站,车站里的人疑惑的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可能他们都在等着黄皮子带来好消息,楼上的人还没有把消息传下来,几个年轻人看到黄皮子回来,毫不客气的走过来道“喂,老头,上面情况怎么样了?”
黄皮子看着来人,翻着眼白,他肚子咕咕叫起来,有些饿了,刚刚的搜查行动耗费了他太多体力,其余人都坐在地上,看着来黄皮子,想知道其他人究竟去哪儿了。
“喂!老头!问你了。”周围人见黄皮子不答话,有些人已经生气,站起来,在这样陌生的地方,他们只敢守在原地,但是黄皮子一言不发着实让他们难受。
五胡时期,襄阳城,沈冉带着两女孩已经离开。
“城主,按照你的安排,皇城所有人员,包括警备队都已清出,现皇城只剩城主与十一名剑手,剑手们已各就各位。”
“恩~”男人沉吟片刻,襄阳城在抵抗了战斗民族后,又迎来了新的挑战,臣民篡位。
“城主,步兵营真的今晚会行动吗?”
“安心吧。步兵营早就按捺不住了,你只要守在我身边就好。”城主坐在黄位之上,望着黑漆漆的外空。
“遵命。”属下立定在城主身边,城主叹一口气,又庆幸沈冉将自己女儿已经带走,否则她肯定也无法逃过此次灾难。
夜幕笼罩下的皇城,隐约可闻丁点犬吠,家家户户房门紧闭,从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印在青石板上。唯有皇城中高大的皇城灯火灿烂,将半径五十米照的清澈。
宽阔的桥面,十名骑手威风凛凛的骑着骏马立在桥面上,骑手们统一银白色盔甲,一顶银白色头盔罩在脸上,面容严肃,盯着黑暗中看不清的那头,安静中唯独马鼻哧响。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寂静太过诡异,一名骑手突然发问;“队长,如果步兵营二话不说,直接对我们放箭,我们还逃得掉吗?”
一名盔甲略显不同的骑手回应道,他的盔甲不只是单纯的银白色,上面用黑色印着一个骏马图腾。
“只要你们不激怒他们就好,看到他们出现后,老老实实的撤退,明白吗?这也是城主下的命令,保全自己,我们只是做个形式。”
“明白。”其余人应和,唯独有一名骑手却没任何表示,眼神凌厉的盯着黑暗那头,杀意满满。
话音未完,骑手们明显感觉到桥面的抖动,大家连忙从腰际取出长剑,竖在面前,紧张的望着黑暗那头。
盔甲碰撞的声音,铁靴踏在地面的锵锵声,地面轻微抖动,威胁渐进,四周民房在感受到地面震动后立刻熄了灯,只剩高大的皇城在黑暗中十分耀眼。骑手们在黑暗中隐约看到数不清的人影举着长枪逼近。
终于,整齐的方阵缓缓走出黑暗,一名骑着黑马的红发青年举着长枪放着缓慢的马步走在阵型最前方。
“停!”红发挥挥手,从马上轻盈的跳下,全身红色的重盔没能丝毫阻碍他半分,方阵举着数不清白森森的长枪,在他的命令下止步,停在后方。
“来者何人?”主队长明白,却依然装模作样盘问。
“我是城主邀请来来皇城做客的,为何你们几名骑手摆着攻击的姿态。”将军无奈的摆摆手,表情显得诧异。
队长将剑收鞘,其余骑手也跟着收剑入鞘,他回应道;“我们没接到通知,请允许我们回去询问。”说完,他在口中轻挤两个字“撤退。”
九名骑手依命嘞转马头,唯独一名骑手大喝一声,从腰际取出长剑,朝步兵营方阵冲去。
“小队长!”队长大惊,连忙勒回马头,取出长剑赶去救援,其余骑手也都乱了方阵,只好跟着队长,取出长剑朝步兵方阵奔去。
“小队长,谁叫你擅自行动!”队长追着小队长,越过吊桥,十名骑手冲进步兵方阵,将军见状,连忙翻身上马,接过身后士兵递过来的长枪,对着步兵们命令道;“所有人,抓活的,没必要见血。”步兵方阵依命分散开来,将军骑马驻守原地,前排步兵举着长枪迎上去,十名银白色盔甲骑手冲入步兵群,将立在最前首的几名冲撞开。
“大家不要恋战,开出一条路撤退!小队长你跟我走,不得违抗军令!”队长用刀柄击退步兵,他明白对方不想见血,所以也不愿多伤无辜。然而小队长却没有依命,骑着快马朝将军冲去。
“小队长!”队长恼怒小队长不遵守命令,想对他弃之不顾,于是下令;“你们几个,别管小队长了,撤退,去通知城主大人。”
“队长,那你呢?”骑手们见队长依然跟着小队长冲锋,疑惑的问,同时格挡着来自步兵的攻击。队长有些恼怒的说;“我去把那小子捉回来,你们撤退就好了,我看他是想擒贼先擒王,直接把将军拿下,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
“明白。”骑手们瞧准一个空挡,连忙嘞转马头,朝皇城的的方向奔去,步兵们见八名骑手撤退,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将队长和小队长团团围住。
将军对着队长嘲笑道;“骑手大人你还是那样啊,不肯抛弃自己任何一名手下撤退,以前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啊!”小队长惨叫一声,跌落下马,一群步兵连忙用长枪将他按住,小队长想要挣扎,却被按得紧紧的,不得动弹。队长见状,恼怒的神色消失,他无奈的丢掉手中长剑,询问道;“将军大人的意思是要拿我们做俘虏咯?”步兵们看见队长丢掉长剑,也不再进攻,一名步兵上前将队长的马缰牵住。
将军将长枪扔给士兵,从衣袋里取出一双白手套,优雅的套上,他语气礼貌的说;“骑手大人,哪里敢,请便。”队长盯着将军,叹一口气,翻身下马。
“照明!”将军大喊一声,话音未完,身后无数火把点燃,将四周照的亮如白昼。
“你们两个,请走最前面吧。”将军示意两名骑手,一群步兵将他俩包围。
从高空俯瞰而下,一道火光从皇城正门前不断向后递进,照亮黑暗,如同星星之火逐渐燃烧,在黑暗的背景下印出一条长长的火红纹路,长不见尾。
金碧辉煌的宫殿大厅,天花板上垂吊着几盏高大的吊架灯,灯架里烛光摇曳,将大厅印的通亮,光洁的地板铺满宽敞的大厅,摇曳的烛焰在地板上反射,光焰千变万化。大殿最前首台阶上,摆着一张大气的王座,王座后方墙面雕刻着一张奔腾的骏马图,骏马周围围绕着几株盛开的百合花,尽管呆板的刻在墙面上,却也能从其中感受到昂扬的活力。
城主正端坐在王座上,他裹在一件黑色的披风中,城主眨巴一双大眼,盯着大殿入口处,一名穿着护卫笔直的立在城主右手处,警惕四周。
大殿外传来一阵骚动,护卫立马将手放在腰测的剑柄上,预防不测,城主右手轻轻按在护卫握住剑柄的手上,温柔的说;“别担心,我有数,他们不会乱来,你只要守着我就好。”
“是,吾王,属下多虑了。”护卫放下剑柄,城主大人将手收回披风内,一脸镇定的望着入口。
从入口跑进八名骑手,慌慌张张来到台阶下,立定后报告道;“大人,步兵营带领步兵营全副武装到达皇城,队长断后,我们赶来报道。”
“你们几个守在台阶下吧。”城主大人命令,骑手们遵命,左右各四个站定,护卫望着下首几个慌慌张张的骑手,担心的询问队长;“为什么让你们队长断后?”一名骑手回答道;“团长,小队长违抗军令,队长赶去救援,为了让我们赶回来报告,所以断后。”
“放心吧,骑手,队长不会有事的。”城主大人出声安慰;“步兵营将军不是那种嗜血的人,所以我才会将他作为对手。”城主话音未落,大厅门口传来掌声,穿着红色重凯的红发男子一边笑着一边鼓掌道;“果然还是城主大人懂我,知道我不爱杀人,不过,我并未拿队长作为人质,只是劳烦他大驾为我们带路而已。”
几名步兵围着队长和小队长从大厅走进。台阶下的八名骑手立马拔出剑,呈防守姿势。
将军停下拍掌,他对城主说道;“殿下,你看,你的骑手我并没有怎样,很礼貌地把他们请了进来,”
城主大人一脸平静,摆摆手,阻止想要出声的护卫,回应道;“理由很清楚了,传言步兵营有谋反倾向,今天看来果然如此。”
将军捏住下巴,轻蔑的眼神看着城主;“好吧,既然说我背叛王朝,那我就按照你的吩咐背叛好了。”
“步兵营,我可以重新给你们一个效忠的机会,宣誓重新效忠我,我可以撤销你们的谋反罪名。”城主大人依旧平静。
“抱歉,殿下,我想这个罪名我是背定了,我已经命令手下将皇城完全占领,以后还是由我步兵营接手皇城吧,保卫城主大人殿下你的安全。”将军拱手鞠躬。
城主大人从王座上起身,护卫连忙扶住城主从披风里伸出的手,拉着缓缓走下台阶,又一群步兵从大厅门口跑进,带头步兵恭敬的来到将军身后半跪下:“报告将军,整座皇城按照你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占领,未遇到任何抵抗。”
“没有抵抗?”将军疑惑的望了望向自己走来的城主大人,她一只手搭在护卫手掌心,一脸笑意看着将军。身后八名骑手握住剑,跟着两人。小队长站在队长身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周围的步兵,随后尊敬的目光又朝向城主大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将军捉摸不透,问道;“是你把皇城内所有军力都撤掉了?还是他们压根没有保护你的欲望,全部逃掉了。”将军盯着城主大人越来越近,眼神凌厉:“我知道了,一定是全都逃掉了,真是莫大的笑话。”
将军指着护卫,扫视一遍在场的所有骑手,他拍拍火焰般鲜艳的盔甲:“单凭你们几个骑手,就想保护她?真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滚,要么陪着你们敬爱的城主一起他怎么样,你们就他怎么样。当然,殿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倒是你的民众们,我可不能反抗民意,听说很多百姓都希望不再和匈奴人发生冲突。”
护卫终于出声;“请你放尊重点,你背王朝,现在又喂匈奴人效忠,天理不容!”城主打断护卫的话,笑吟吟的说:“不管你猜测如何,也不管你怎么说,我仍旧希望你能宣誓效忠于我,你来皇城的目的,也是为了效忠于我。”城主来到将军面前。
“哈哈哈,真是笑话。”将军恨恨的盯着城主;“我刚刚似乎说过了,我的目的,是为了占领皇城。”
城主大人放开护卫的手,眼神示意一旁被步兵围住的队长与小队长;“将军,可以把他们两个放了吧,就算你拿他们两个做人质,你也肯定知道仅凭这两个人也不会让我上心。”
“城主哪里话,本来就是请他们进来而已,你们两个请便。”将军示意步兵们放开围住的两人。队长愤愤的领着小队长站到城主大人身后,城主大人用余光撇着他俩,待两人站定后,又出声道;“将军,想必接下来你的行动就是准备软禁我们了吧?”
将军依然很礼貌地回答;“我知道城主大人宅心仁厚,但是我也给了你的骑手们一个机会,哪知城主你魅力十足,他们十一人可谓是忠心耿耿啊,所以也请他们十一人陪着你了,这样殿下至少不会觉得孤独。”
城主大人依旧笑靥如花,两人之间的谈话和和气气,没有半点兵戎之息。
“将军大人,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大人已经占领了皇城,何不登上那王座,同时把我软禁。”
“对不起,殿下,我想你才是误会了,王座那种东西,权力太大,坐上去会很累,需要管理很多东西,注意很多东西,还要考虑很多东西,甚至还要时刻提防着谋杀篡位,请殿下请不要介意我的胡言乱语,我并不想因为权力这种虚无缥缈,只是为了能使唤更多的人而失去自己的自由,更大的权力也许可以给你精神上的享受,物质上的丰富,但是,被囚禁在那种充满诱惑的牢笼而没有了自己自由的想法,我并不愿意。况且我现在已经可以使唤那么多人了,何必再多此一举,也许会适得其反呢?”将军以一副怜悯者的目光盯着城主。护卫盯着将军的目光却有了细微变化。
“如果全世界所有人都像将军大人你这样淡泊名利也许就会好很多。”城主大人提出赞许。
“殿下你又错了,我粗人一个,并不淡泊名利,想这步兵营之位也是我百般争取得到,我只是不想给自己太大威胁的权力而已。”
宽敞的大厅一阵微风吹过,城主似乎有些受冷,紧了紧披风,继续道;“纵然如此,将军大人也只是想要争取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东西而已,这世上很多人没有太多的能力,反而痴心妄想去做自己不可能的事情,那不过是贪欲作祟。这个世界也只给有能力有野心之人”
将军坏笑的打断城主说话;“殿下,倘若你真的如此认为,那么殿下必定也自认为是很有能力有野心之人?”
城主没有回复。
“殿下既然如此有能力,那如何让我占领了皇城,而你却即将面临软禁?莫非殿下有破解之招?让我步兵营将皇城重新归还于殿下。”
城主平静的回答道;“目前我的能力和野心,仅仅是让你重新效忠于我,仅此而已,我知道你的叛变并非自己希望之举,而是有人背后指点,想让你引狼入室,但是请你好好想想这万千百姓。”
吊在天花板的一盏烛灯烛火终于燃尽,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崩声后灭掉,只是一盏烛灯丝毫不影响亮堂的大殿,在场所有人,除城主以外,包括护卫,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城主话中的含义,在这古怪的氛围中,似乎有一场裁决即将来临。大殿内陷入古怪的安静。
一名惊慌失措的步兵营传令兵打破这份宁静,他跑到将军身后,半蹲下报告道;“将军!皇城外集结起大批护卫队,皆由皇城重臣带领,宣称是为了保卫城主大人而来!”
将军微微一愣,神色丝毫不乱,思考半刻,他挥挥手,示意传令兵退下,传令兵依命退出大殿。将军又扯扯白手套尖,赞赏道;“殿下果然非同凡响,一手妙招。让我来说说殿下你的计划吧?”
“请~。”
“殿下最开始宣扬我步兵营叛变,是因为了解我的为人吧?”将军看看城主,城主没有回应,表示默认。
“看来果然是这样,殿下知道我为人光明磊落,不屑与阴险狡诈之人为伍,对王朝也是尽心尽力,我步兵营保卫襄阳三十余载,实力雄厚,在上次与匈奴人的对战中尽心尽力,在人民口中也是有口有碑,因此殿下必定知道我不会做出对人民,对王城有害的事情,更不会狗急跳墙,况且我步兵营不受任何集团所属,不被任何人所控,只对襄阳城负责,所以现在实力薄弱的殿下一定很想控制我这样一个有着雄厚军事力量的团体来稳固自己地位。因此从最开始,你宣布对抗我,并不是为了歼灭,实际目的是为了收服吧?”将军自信的瞥了眼众人。
护卫瞥一眼城主,他丝毫不知道城主大人的心思,对这个一脸笑容的城主竟有了些陌生。
将军手靠在背后,缓缓踱步继续推测;“我步兵营被指控叛变,要么坐以待毙,被你下令步兵营所有高级官吏被缉拿。要么先下手为强,你也肯定知道我们不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所以预料到我们会进攻皇城,因此早就撤掉皇城守卫,拱手送步兵营一座空城,然而既然我们占领了皇城,那叛变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步兵营背叛城主大人,也就等于背叛了襄阳。”
将军停下来指指大殿入口;“外面来的那些贵族重臣们,之所以要来保护你,其实是因为他们在私底下相互斗着,想要占有你身后的那张王座,因为匈奴人的进攻,城主你元气大伤,而你在他们眼里就像一块肥肉,他们觉得你丝毫没有能力,私底下分出胜负后直接取代你就好了,所以不可能让我坐收渔翁之力,因此一群狼心狗肺之徒集结着来保卫你,殿下你也一定都知道,这也都在你计划中,所以他们可以借着清除王朝叛徒的口号来对抗我。”
“对。”城主大人横着披风转过身,朝王座走去,护卫没有跟上去,而是立在将军面前。“我知道那些贵族们不拿我当回事,从我上位后就纷争不断,特别是上次匈奴人围城,这些贵族根本没有派出自己私人兵力,他们贪生怕死,迟早会倒戈匈奴人,给襄阳城带来绝望和末日,因此我才想扩大自己实力,将他们彻底征服,保护襄阳!”城主语气自信无比。
“可是你算计错人了,殿下。”将军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护卫,忽然笑了。
“我既然能在这么短时间推测出你的计划,说明事先也一定有推测过,我在和你赌,我赌的民心,赌的运气。”
“哦?”城主停下脚步,美眸里闪过一丝异样。他双眼冷峻,干涸的嘴唇微启,“将军果然见识过人。”
“上次匈奴一战,襄阳城元气大伤,你不搞复兴,却还在策划这些权利之举,如果匈奴人第二波大举进攻,襄阳城将会直接灭亡!!!”将军痛恨城主居然在如此紧要关头想着这些无聊的东西。
“人民一直活在权力之下,而将所有兵权集中,是我保护市民的唯一办法。”城主大人继续朝王座缓步走去,骑手们跟着城主大人倒退,护卫挡在将军面前。
“就算你认为民心并无作用,殿下,在赌运气的同时,我也找了襄阳义军首领,虽然有很多人找我联手对付殿下,但我知道他们心术不正,所以我只选择我信任的人。”
“他如果和你联手,基本可以对抗襄阳城所有人。”城主走上台阶,披风拖在地上。
“是的,我和他联手了,他对没能保护到襄阳有很大歉意,所以他支持我反抗你,为了襄阳城不被你捣乱,是你发起的战争。”将军笑意满满,“所以既然反抗就要反抗到底,我会用我们全体军力来反抗所有和你有关的东西,包括皇城外握着重兵的大臣们。”
城主登上王座,转身轻轻坐下,他将自己全身裹在披风中,蜷缩在阴影下。
“将军大人,我说过了,我的目的是让你宣誓效忠于我。”
将军笑了,在场的步兵们也都跟着笑了。
“殿下,我想皇城外那些大臣们不会尽全力保护你的,也许他们之中有人还希望你在这次混乱中死掉,他们只怕力量,而力量现在掌握在我手里。”
“将军大人,很不幸,你信任错了人。”城主大人笑的温暖。
纵观皇城外部,整座皇城被闪烁的火光团团围住,站在皇城上的步兵们摆出防守姿态,警惕的望着包围皇城的军队,一群贵族首领在后方的一座民房中商议,周围城墙破烂不堪,匈奴人侵略过后的痕迹还在,贵族他们正在策划如何解救城主大人,即使他们并不是真心实意。
襄阳的夜晚终于少了犬吠,少了夜市的喧嚣,少了灿烂的灯火,少了一如既往的安宁,皇城最高建筑上的襄阳城旗帜,迎着夜风咧咧作响。
一扇巨木搭建的巨型大门上插着数根火把,火光将门栏上雕刻的步兵营三个大字映的发亮,大门旁分开站着的两名守卫紧握长枪,警惕的观察四周。此刻的步兵营基本防御空虚,步兵们都被将军带往皇城,只留数十人镇守。
几支火箭从步兵营右方的密林中射出,两名守卫猝手不及,被火箭射中,大叫着倒地,其余火箭叮叮当当打在大门上,倒在地上的守卫却燃烧起来,声嘶力竭的嘶喊。
从密林中又冲出几名全副武装的战士,他们挥舞大刀呐喊着冲向步兵营,最前首的战士朝地上燃烧的步兵补刀,结束了他们的哀嚎,密林中依然冲出不少战士,他们统一蓝色轻布甲,只见他们陆续冲入步兵营,先前落在地上燃烧的箭矢慢慢熄灭,唯独两具尸体身上的火焰越烧越旺。
“襄阳义军!为了百姓的幸福,为了城主大人的光荣!冲锋!”一名穿着蓝色铠甲的魁梧壮汉从密林里跳出,挥着蓝色的大刀呐喊,他的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划下嘴角,火光下狰狞的样子令人不寒而噤。
又一名穿着蓝色铠甲的男人走出,他的身体略显瘦削,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神灼灼,剑眉轻扬,手里捏着一把细剑。
“队长。”魁梧巨汉恭敬的面对男人;“义军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占领步兵营,请你坐镇后方。”
“不必。”队长片刻邪笑;“你和我一起进去。”
“得令!”魁梧壮汉跟在康纳身后,身边冲过无数嗷嗷叫的战士,唯独两人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大门。
大门内的许多建筑突然燃烧起来,放火的义军战士们放肆的大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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