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霉运快走开
第120章 逆袭男三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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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过去,宫里宫外都发生了许多事情,恐怕谁都不如白衍生这般云淡风轻。

今天是进宫面圣说明一切的时候,成与不成就看圣上凤渊是何想法。

清晨晨光朦胧,似给那位在庭院的紫衣公子添了些仙气,薛彦一觉之后觉得是神清气爽,恰巧看到这么一副画面,有如梦似幻的感觉。

每天早晨沏茶赏景是白衍生的日常,不会因为何事何人而有所改变:“早安。”

经过昨晚那些事,薛彦不像之前那般仇视白衍生:“又能喝到衍生沏的茶,真幸福。”

没曾想薛彦是一个自来熟,连衍生都喊上了,白衍生刚沏好几盏茶,准备拿起其中一盏茶喝,不料被薛彦抢去:“为何抢我的茶?”

“这不是感觉你手上这盏茶更好喝。”薛彦生怕白衍生会将茶杯夺回来,快一步将盏中茶汤饮尽,茶汤的味道一如之前那般好喝。

一个两个都来抢他的茶,烛阴是如此,薛彦亦是如此,白衍生那张脸上写满了尴尬与不满,只好再去拿桌上别的茶盏喝。

刚才那盏茶明显不够薛彦喝,拿过茶壶又倒出一盏茶汤,连续喝下几盏茶才觉得满足:“实在太好喝,若是小王以后回到千梁国,喝不到衍生的茶要如何是好?”

看到薛彦这一通牛饮,白衍生不知是喜是悲,上好的茶是不能这么喝,不然就是糟蹋东西了:“不如何。”

“那可不行,不然小王聘请衍生到府中沏茶?工钱随衍生开。”自从喝过白衍生沏的茶之后,薛彦觉得之前喝的茶连泉水都不如。

敢情要他背井离乡去当一个茶艺师?再者白衍生好像不缺那点小钱:“使臣请不起我。”

想到白衍生之前在聚宝斋用夜明珠代替钱的举动,薛彦不禁用手摸鼻子以掩饰尴尬:“好像是……那小王想喝衍生沏的茶,该如何是好?”

两次都问同一个傻问题,白衍生该说薛彦这人是傻呢?还是傻呢:“若今天过后,圣上不曾打算攻打千梁国,那将军府的大门随时欢迎使臣来。”

一切尚是未知数,薛彦不敢保证是好结果,不过听到白衍生之言,心中还是有些高兴:“就那么说定了,今后只要小王想来,衍生就不能将小王拒之门外,小王随时来随时都要喝到衍生沏的茶,不然小王就赖在这不走了。”

薛彦这人如此难缠,还是一个难伺候的祖宗,这算是他把自己坑了,白衍生唇边浮现一丝无奈之意:“嗯,就以使臣所言。”

“喊什么使臣,直接喊小王的名字便是,反正衍生现在跟小王算是化敌为友了,再喊使臣便显生分了。”

这千梁国的民风,无论双方身份如何悬殊,只要性格相投都能互唤姓名,薛彦很想让白衍生改掉使臣这个称谓。

唤他名字还不作罢,还要抢他手上的茶杯,此刻又要他莫要这般生分,白衍生真是服了薛彦这人的性格:“礼不可废,在他人面前,我还是称你做使臣,私下可唤你作薛彦。”

什么礼节到薛彦那里都不重要,最重要还是开心:“你们古夏国就是太过拘束,不如我们千梁国自在,压根都不在乎这些俗礼。”

白衍生品着茶,轻飘飘的回薛彦一句:“所以,千梁国现在快要亡国了。”

被白衍生怼了这么一句,偏生薛彦还无法辩驳,看白衍生的眼神有些小委屈:“千梁国不能亡国,衍生一定要帮帮小王。”

就算不是外力,以千梁国现在的情况,离亡国不远矣,还真不是白衍生吓唬薛彦:“我尽力而为,剩下就看圣上裁决。”

“我们何时进宫面圣?”为了千梁国,薛彦那是迫不及待想要进宫。

现在还是早朝的时候,离下朝还有些时间,应该足够他跟薛彦下完一盘棋,白衍生命人取来棋盘:“一个时辰后,我们进宫。”

“这跟让人拿棋盘有何关系?”薛彦不明白白衍生的举动。

将棋盘摆好之后,白衍生手执一颗黑子落下:“时间尚早,你我可手谈一局,这回我便不与薛彦客气了。”

之前在招亲大会上,薛彦看过白衍生与男主凤天宁对弈的棋局,那叫杀得十分漂亮,没想到今天还能与白衍生手谈一局:“那敢情好!”

这两人竟真认真对弈起来,全然不顾时间过去多少,直至白恒一下朝急匆匆赶回来,却看到这么一副画面,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颗黑子落下,棋局已定,乃是白衍生胜:“爹,今天早朝是何情况?”

还未等薛彦反应过来便已经输了,听到白衍生谈及早朝之事,注意力自然全部在早朝一事上,压根没管棋盘上的事:“贵国圣上是何反应?”

“圣上龙颜大怒,命人彻查天牢大火一事,说不定你们今天进宫的事能成。”以白恒对圣上凤渊多年的了解,这事在公在私都属古夏国的疏忽,如此一来正好抵消圣上凤渊先前对薛彦的不满。

事情能谈妥那是最好,薛彦一点都不想看到两国起战事:“衍生,我们现在就进宫。”

这一次,他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带着薛彦进宫,好给那些人一个震慑之力,这场游戏当然要慢慢玩才有趣,一丝冷笑浮现在白衍生唇边:“嗯。”

反正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白恒就随白衍生胡闹一回:“爹与你们一同进宫。”

是以,白恒、白衍生、薛彦三人骑马到宫门前,岂知白敬之已在那里等候。

白敬之亦是白家人,自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衍生我们一起进去。”

在那座华丽无比的皇宫中,这四人勇闯宫门,只求能进宫面圣,闹出的动静是何其大。

“与朕说一说,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当圣上凤渊看见薛彦还活生生站在这,已知事有蹊跷,只是短时间内未能下判断。

薛彦将来古夏国之前,一直到昨晚天牢之事一五一十全说清楚:“望圣上明察秋毫,莫要因为他人奸计,而伤与我千梁国的和气。”

圣上凤渊还在琢磨这些事情的真假,断然不会出言答应薛彦:“朕需要看到证据,一份有力的证据。”

人证无疑是薛彦一干人等,物证自是那些书信,白衍生将书信交到李公公手中,才回答圣上凤渊的问题:“这就是天狼国陛下与古夏国奸细的来往书信。”

书信中字句简洁,大致上能了解计划内容,按理应是很机密之事,圣上凤渊看白衍生的目光有些疑惑:“你从何处找来这些书信?”

“自是从天狼国皇宫中盗来,书信上的印记以及字迹,足以证明这些书信的真伪。”打消圣上凤渊的疑虑是至关重要的一环,白衍生自不会撒谎。

能从天狼国的皇宫中盗出如此机密的书信,圣上凤渊越来越欣赏白衍生的手段:“纵使天狼国有意如此为之,可是如操控人心这等虚无缥缈之事,让朕实在很难相信。”

说白了,圣上凤渊还是有些怀疑千梁国的诚意,这下他向千梁国国君要的手书派上用场了,白衍生从腰间取出一封书信:“请圣上看过这封书信再说。”

信封上写着古夏国圣上亲启,背面封泥上是千梁国特有的印记符号,圣上凤渊再看信中的内容,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国君的意思,朕已经明了,我们古夏国愿意与千梁国合作。”

薛彦可从未听说过白衍生手中有千梁国国君的手书,更不知信中所写的内容,仅凭圣上凤渊的神情,判断信中内容应有做出一些交易:“能与圣上合作是小王的荣幸。”

国与国之间,人与人之间,无非是一些利益交换,圣上凤渊对千梁国国君提出的交换内容很满意:“衍生这件事,你办得很好。”

按照圣上凤渊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要帮助千梁国,白衍生意在阻止战事,至于其他的无暇顾及:“谢圣上谬赞。”

天狼国觊觎这片土地是由来已久,圣上凤渊一直苦于无证据,这回找到证据,怎么着都要过那人过过招:“这件事,朕心中有数,你们回去等消息便可。”

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四人均松了一口气,好在事情是和平结局。

古夏国不与千梁国开战,于薛彦已是天大的好事,哪敢再奢求其他:“衍生以及诸位对千梁国的恩情,小王会铭记于心。”

其实这些事,白敬之根本没做什么:“使臣客气了,使臣真正该道谢之人是衍生,我们都是跑跑腿而已。”

如道谢这等客气之言,还不如赠他上好的茶叶来得实际,白衍生连忙打断薛彦即将说出口那些话:“若要谢我,不妨送我一个上好的茶饼。”

白衍生爱茶一事,薛彦是知道的,只是这区区一茶饼跟救国大事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这便够了吗?”

任是价值连城的珍宝,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白衍生都不要:“足矣。”

既然是白衍生亲自开口说要茶饼,薛彦那倒是有珍藏的茶叶:“那成,小王稍后便让人取来,那茶叶乃是千梁国中的极品。”

能让人称之为极品的茶,想必口感应十分好,白衍生倒是对那茶叶有些期待:“好。”

此刻最欢喜之人莫过于白恒,皆因终于看到白衍生长大懂事的一天:“衍生不再让爹担心,这是爹感到最欣慰的事。”

“衍生,天牢中那具与使臣一模一样的尸体是怎样一回事?”白敬之从不知白衍生有如此能耐,不禁对此事有些好奇。

莫说是白敬之,就连是薛彦,都感到很好奇:“衍生当时说是障眼法,小王看着不像。”

有些事还是要保持神秘感为好,白衍生骑着快马快速离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们又何必执着于答案。”

见白衍生避而不谈,白敬之自不会再追问下去,看着白衍生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倒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爹,我相信总有一天,衍生会对我们说明一切。”

儿大不由娘,白恒这个做爹的又能说什么:“只要衍生不惹事,其他事随他胡闹。”

从小到大都是白敬之照顾白衍生居多,今后亦不会例外:“爹放心,我会看住衍生。”

“你们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小王看衍生今后必能闯出一片天来。”别的事不说,薛彦看人的本事还是很准。

早就跑到前面去的白衍生,哪里还管这三人的谈话内容,尽情欣赏沿途风光才是他的所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衍生之前所做那些事还未消停,这回又传出千梁国使臣死而复生一事,且还与白衍生有关,这些事在百姓中是传得神乎其神。

“昨晚才传出千梁国使臣死在天牢里,今天又出现在皇宫里面圣,你们说那使臣是不是有几条命?”

“要我说,真正厉害的是白衍生,最近发生的大事哪一件不跟他有关?”

“想想还真是,传闻中的白衍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可是最近的桩桩件件,都证明此人不简单,压根不像是纨绔那般简单。”

“我还听说是白衍生将千梁国使臣从大火中救出,这白衍生难不成是神人不成?”

白衍生所做之事,都成为古夏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论,其中有质疑之声亦有好奇之声,大致上的意见都分为两种,一是看好,二是不看好。

任外面被闹得满城风雨,当事人白衍生还在将军府中品茶下棋,似乎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这是薛彦第二次跟白衍生对弈,吸取上次的经验,这次下棋有些小心翼翼:“衍生可知我皇兄给圣上那封书信,到底写了什么?”

他没有看过书信,不过要猜出信中内容倒是不难,白衍生落下一颗白子,方才品尝盏中茶汤:“不知,我猜是国君与圣上做交易,至于是什么交易,再过不久应该能知晓。”

当初看圣上凤渊答应得如此爽快,薛彦便已知书信中的内容绝对不简单:“小王亦是如此猜测,就是不知皇兄到底许了圣上什么利益。”

这利益应与千梁国有等同价值,只要古夏国不与千梁国开战,白衍生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两个君王做的交易,哪里是我能猜到之事?”

“这可不一定。”白衍生的手段以及谋略,薛彦此次是有目共睹。

其实,他真不知到底要不要提醒薛彦,白衍生再落下一颗白子,胜负已然分出:“你输了。”

半个时辰便已分出胜负?此次对弈如此小心谨慎,输得实在是没理由,薛彦记得上次对弈的时间有一个时辰,怎么这次输得如此快?

“小王怎么又输了?不对!上次我们对弈用了一个时辰,这次却只用半个时辰,而小王此次每一步都下得极其小心,应该不会输才是。”

这局棋下完,白衍生亦要准备重新沏一壶新茶:“薛彦两次都输在同一个地方,我想不赢都很难,况且我上次为了拖延时间,不然一样在半个时辰之内分出胜负。”

前后两次对弈都输在同一个地方?薛彦仔细研究棋路才发现确实如此:“亏小王还说,这一幕似曾相识,原来是小王犯了一样的错。”

过去这半个时辰是他给薛彦上的课,却不料薛彦完全没发现这一事实,白衍生对此亦是无奈:“薛彦的棋艺是时候练一练了。”

薛彦在千梁国时,甚少找到棋艺高之人,这回终于遇到白衍生,怎么着都要拉着白衍生再下几局:“没错,我们再下几局。”

人怕出名猪怕壮,他现在暂时还出不了门,跟薛彦对弈就当消遣时光,白衍生拿着茶壶倒上两盏茶汤:“好。”

哪曾想,这棋局刚摆好,阿福就领着几个客人过来:“二公子有客人。”

原是汤子航、顾泽雨、晋汉秋几人来将军府拜访,他们还不忘带了些礼品过来。

“衍生你小子可以啊,没见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外面所传之事到汤子航耳中,那是既开心又惊讶。

四大纨绔之名,薛彦还是知道一二:“想必你们几位便是衍生的好兄弟,那自然亦是小王的好兄弟。”

看着薛彦这套近乎的本事,晋汉秋那是相当佩服:“不敢当,我这还带了些一品楼的糕点,兄弟几个先凑合着吃。”

平时这三人鲜少会登门拜访,偏生今天还一起前来,白衍生怎么看都觉得有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冤枉啊,我们这段时间都没见到衍生,这不是心中挂念你,想着到将军府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是这般看兄弟几个。”若论油嘴滑舌,汤子航说是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顾泽雨跟白衍生兄弟一场,又听闻最近之事,无一不替白衍生感到高兴:“衍生如此有长进,若是表妹还是看不上你,那就是她没眼光。”

先是带糕点来,再来是夸奖一通,白衍生云淡风轻般品了一口茶:“咳……还是开门见山为好,你们这般让我瘆得慌。”

汤子航平时除了学一些算数管账之外,其他的棋艺射箭倒是没学:“衍生如今亦是为四大纨绔正名,可否教教兄弟几个,我们亦想学些真本事。”

书到用时方恨少,晋汉秋亦不想做个胸无点墨之人:“对!衍生变得如此厉害,如今正好做夫子教教我们。”

“凡事讲个先来后到,衍生刚才还答应教小王棋艺,所以衍生要先教小王棋艺。”薛彦可算明白这几人的意思,反正都是争同一个夫子。

这是送上门来的学生,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不过白衍生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为难的模样:“你们真要我教你们知识?可你们之前不是不愿意学习?”

兄弟都出人头地,顾泽雨岂有落于人后的道理:“今时不同往日,衍生如今能文能武,我们兄弟几个若还是以前那般纨绔,岂不是丢尽衍生的脸面?”

“对!所以要衍生当我们的夫子,不求考取功名,亦不求能上阵杀敌,但好歹要出口成章,有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在这件事情上,晋汉秋的看法与其他几人是一样。

京城里所有的夫子都被汤子航赶跑,若想学到知识唯有找白衍生:“衍生亦知晓,我将来要继承家业,若无真才实学恐怕难以服众。”

他们是一人一句,根本没人管薛彦刚才说的话:“慢着!衍生先答应小王,可不能反悔。”

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两个都争着当他的学生,只要他们是真心想学,白衍生不介意都收下这些学生:“薛彦想学棋艺,你们几个想学什么?”

偏生顾泽雨、汤子航、晋汉秋这三人说得答案都一样,文武都想学全。

“我答应你们,明天寅时来将军府,先教你们武功的基本功。”相信不久之后四大纨绔,会变成四大才子,白衍生很期待他们这些人蜕变后的模样。

寅时便要到将军府,这对汤子航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寅时太早了些,不然改为巳时?”

一日之计在于晨,学武功当然要在清晨的时候,白衍生当初亦是如此熬过来:“你们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顾泽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学习,无论糟多大的罪都要坚持:“寅时就寅时。”

“明天练什么?”晋汉秋此前从未习武,压根不知要如何习武。

听他们说了那么多,薛彦还是不知是白衍生授棋艺:“那我何时学棋艺?”

如汤子航等人现在学武功是有些晚,可胜在他有传授武功,白衍生手执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你们明天先跑步,在他们寅时跑步的时候,薛彦可与我对弈。”

反正薛彦住在将军府,多早起来都无所谓:“就依你所言。”

顾泽雨想到一个极好的主意,而且还是一个省时间的好办法:“我从今天起就住在将军府,一来能更好休息,二来还能在衍生那学到更多的知识。”

习武之路必是很辛苦,哪还有力气在家与将军府中来回往返?汤子航觉得顾泽雨的办法可行:“我亦在将军府住下。”

住哪里不是住,晋汉秋对这事没意见:“我与你们一样,就住在将军府了。”

收了几个学生还要包吃住,似乎还没问过他的意见,天下哪里都找不到如此好的待遇,不过白衍生亦是有一个要求:“我同意你们所说,只要你们通过每周的测试,将军府随你们住。”

“什么!?每周还有测试?”汤子航哪里听说过有如此严格的夫子,光是读书习武便已够忙活,还要每周测试,简直要累死人了。

哪来这么一惊一乍的,他的教学方法与其他人是有些不同,反正最后管用就行,白衍生示意薛彦落子:“不答应?”

相较于其他几人,薛彦可就轻松许多,学棋艺仅需动动脑便好,输赢根本不重要。

晋汉秋、汤子航、顾泽雨三人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白衍生要反悔。

“凡事讲究公平,若是薛彦过不了每周的棋艺测试,那我便不再教你棋艺。”有压力才有动力,且看他是如何教导这群人,白衍生垂下眼帘时,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

那三人幸灾乐祸的神情,可逃不过薛彦的双眼,此刻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好吧。”

今后等着薛彦、汤子航几人的是苦日子,相信总有苦尽甘来那一天,教导这几人对白衍生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那是以往两个故事中所没有的剧情,如何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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